在和我的目光對上後,銀狼閣下看了眼我們的姿勢譴責到:“森院長,你這樣……”
“我這樣怎麼了?”我若無其事的收回了按在竊聽器上的手,對著他揮了揮:“閣下不是去照顧小茉莉了,我也得給自己找點樂子。”
聽我這麼說,銀狼閣下看我們的眼神更加危險,被我稱作樂子太宰君也加重了手裡的動作。
握住了太宰君的手,我渾不在意的笑了:“畢竟,銀狼閣下不願意做的事情,總有人願意。”
聽到我這麼說,福澤諭吉的眉毛都擰緊了,他看我的眼神裡似乎有千言萬語,可半天也沒有說出自己究竟是願意還是不願意來,那我就當他什麼都沒想了。
就在我準備再刺激一下他的時候,福澤諭吉終究還是開口了。
他上下打量我和太宰的一會終於問道:“所以,他成年了沒有……”
“閣下把我當什麼人了。”我乾脆撐著太宰君的身體坐起來,摟著這個和我差不多高的青年,我笑著向福澤閣下介紹到:“太宰君當然已經成年了。”
發現福澤閣下的臉上居然露出了些許輕鬆之後,我不懷好意的補充到:“太宰是我們分開後我收的學生,我從他十三四歲開始教導他,直到他現在長成了我滿意的模樣。”
說話的時候,我特意在十三四歲,教導,滿意的模樣上加了重音。
終於還是滿意的看到福澤閣下臉上的變化。
在我的重音下,福澤閣下看我們的目光越發冰冷:“那麼森院長,你剛才為什麼,我們……”
我毫不示弱的和他對視,又帶著些漫不經心的撩撥到:“不都說了找點樂子罷了,這還需要理由嗎?”
銀狼閣下向前走了幾步,手握著武-士刀的他給室內帶來了幾分肅殺,他看著我眼中滿是冷意:“森醫生,你過分了。”
靠著太宰治的身上,我無辜的對他眨眼:“反正太宰君根本就不在意,是不是啊,太宰君?”
被我點名的太宰治看著我笑了,又一次重複了自己之前的話:“我才不怕,反正有森院長保護我。”
“荒唐。”在和我的目光相對後,仿佛是被燙到福澤閣下放開了握住刀的手,他沒在說什麼直接轉身離開。
聽到大門被重重關上的聲音,太宰君遺憾的歎口氣:“不論什麼情況,森院長都是這幅遊刃有餘的樣子,可真是厲害。”
我捏了捏他的臉,有點好奇的問道:“難道太宰不也是故意讓福澤閣下誤會我們的關係嗎?”
太宰治看著我一臉嫌棄:“我才沒有森院長這麼厚的臉皮。”
我驚訝的張大了嘴,故作吃驚的說道:“那太宰君的表現也已經很不錯了。”
太宰治對我笑了:“還是不如森院長。”
太宰君真不愧是這個世界的我教出來的好學生,哪怕這手段還有點稚嫩,也有那麼幾分青出於藍的架勢了。
隻是,他沒有弄懂一件事,我可不是這個世界裡和銀狼閣下話不投機半句多,能動手絕不廢話的森首領。
在成為了孤兒院長後,我可是和銀狼閣下重歸於好後又翻臉,又重歸於好很多回。
所以哪怕銀狼閣下已經把手放在了武-士刀上,我也是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