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惡魔 “現在,我們來選擇死法吧!……(1 / 2)

琴酒冷冷望了眼伏特加,後者立刻閉嘴了,不過沒兩秒,他就奇怪地反問:“大哥,這個金山新,不是前不久已經被殺了嗎?難道任務出錯了?”

“金山新確實已經死了。”琴酒垂眼,點了支煙,吞雲吐霧道:“但是,貝爾摩德最近回來了,她聽說了羽仁淩,對他很感興趣。”

“貝爾摩德?”伏特加了然了。

貝爾摩德,黑衣組織的高層代號成員,有“千麵魔女”之稱,她可以易容成任何人,並會變聲的技巧,完全可以達成以假亂真的效果。

所以……

伏特加明白了:“這是對羽仁淩的試探嗎?大哥?昨晚不是已經試探過了嗎?”

“昨晚是形勢所逼,不殺了那個孩子,他就死定了,情況緊急,他沒得選擇。而現在,選擇的機會遞到了他的手中。”琴酒露出陰冷的笑容:

“他會去殺金山新,還是告知警方呢?金山新的家人,他又會不會因為可笑的憐憫心放過?”

“如果他放過了金山新的家人呢?”

“組織不需要爛好人,到時候,就讓他去實驗室做小白鼠好了。”琴酒望向基地大門的方向。

貝爾摩德有一萬種辦法,來試探羽仁淩的身份和想法。

羽仁淩如果在偽裝,藏不住的。

他很期待羽仁淩會帶來怎樣的結果。

……

宮川淩不知道貝爾摩德是誰,自然也就不會知道對方會易容。

不過他本來就沒有打算放過金山新,不說彆的,現在由他的手“殺掉”金山新,可比讓對方活著,更加安全!

更何況,這不是明晃晃的試探嗎?

宮川淩可不覺得經過昨晚那一出,組織就會信任自己。

組織要殺的人,是一家製藥公司的老板,單從表麵上身份看來,似乎應該和組織沒有關係。

不過對於這種犯罪組織來說,能殺人的理由太多了。

宮川淩打扮低調地來到了藥廠附近,遠遠觀察著。

雖然琴酒隻給了兩天的時間,但宮川淩沒打算立刻動手。

他用半天的時間,獲取了情報。

等到傍晚,跟蹤金山新的車,到了他的家。

金山新雖然有點錢,也給自己雇的有保鏢,但終究隻是一個普通人,對於訓練有素的人來說,想要殺掉他,方法太多了。

宮川淩輕鬆地潛入了對方的家。

他直接進了金山新的房間中,整個行動,一直到此刻,都無比順利流暢。

屋內的男人看見他大驚,第一時間想要大喊大叫,但宮川淩笑眯眯地把槍抵在了他的腦門上。

“……”後者額頭冷汗直冒,不敢出聲了。

“知道我是誰嗎?”宮川淩沒有著急殺人,而是低聲問話。

“你……你……”金山新僵硬著:“你是那個組織的人,對吧?”

宮川淩點頭:“琴酒,這是我的代號。”

“……”披著金山新皮、並且認識琴酒的貝爾摩德。

“你想要做什麼?”男人害怕地討好:“你們組織想要的合作,我同意了!”

但冰冷的槍口卻往他的腦門上頂了頂。

“雖然資料上並沒有說,但是結合我的推理,你應該知道了一些組織的信息?”黑發青年眸光含笑,很好說話的樣子:

“先生,彆擔心,隻要你告訴我,你有把這些信息告訴誰,我就不殺你,還給你一個加入組織的機會,怎麼樣?”

貝爾摩德沒想到宮川淩會搞這一出,她覺得挺有趣的。

麵上,則做出了驚恐而不可置信的表情:“真的嗎?”

“當然,我可是琴酒,很有信譽的,你沒聽說過我嗎?”

“……沒有,我並不了解你們組織。”

“那看來我也不怎麼出名啊。”宮川淩若有所思。

“……”貝爾摩德。

反過來試探琴酒的信息,這個新人,可以的。

“我說,我說,我沒有告訴任何人!”金山新語速很快。

“包括你的家人?”

“當然!”

“警方呢?有沒有合作?”

“沒有!我怎麼敢?”

“很好,那你就去死吧。”宮川淩輕描淡寫道。

他金色的眸子沒有任何波動,後退了半步,手指微動,就要扣動扳機。

“不!你怎麼能騙我?”金山新害怕地跪地求饒:“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的孩子才五歲啊!我生平沒有做過一件壞事!我、我……”

他整個人身軀不斷顫抖著,又不敢大聲說話,隻能拚命壓著聲音,在極致的危險麵前,連被騙的憤怒都沒有,隻卑微地祈求一線生機。

宮川淩居高臨下看著他,他並不知道金山新究竟和組織有怎樣的淵源,但不管如何,隨便奪走一個人的生命,都是宮川淩厭惡的事情。

若是他沒有遇到係統,應該……早在昨晚,他就死了吧。

“彆擔心。”

青年的語氣帶著真誠的安慰和憐憫,金山新抬頭,視線中,那人明明拿著宣判彆人性命的手槍,卻好像在發光——他想拯救所有人。

貝爾摩德微微挑眉,難道,這家夥心軟了?

要露出真實麵目了嗎?

懷著這樣想法的貝爾摩德,下一秒,就聽見青年清澈的嗓音:

“我這裡有三種死法,都不會疼,你選一種吧。”

“……?”貝爾摩德。

“第一種,被強性毒藥,在兩秒之內毒死。”

宮川淩看著係統麵板,吐字清晰,說道:

“第二種,被掉落的重物砸死。”

“第三種,被一個長相可愛的娃娃,在夜半嚇死。”

“……”貝爾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