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的發瘋,但這間房子,怎麼都出不去。
“
最後他平靜下來,他開始不吃飯,隻是安安靜靜的坐著。
格爾康端坐在地上,突然門開了,熟悉的皮鞋聲,格爾克蹲下來,撫摸著格爾康的頭發說:“哥哥,吃飯了。”
格爾克把餐盤推到格爾康麵前。
“你們可以殺了我的。”格爾康看向木屋的天花板,眼神空洞。
格爾克嘲笑道:“想死的心,束縛的人。”
“死亡可以被你們當什麼啊,可以隨意的說,隨意的浪費生命,你知道我為了從一千人裡活下來都做了什麼嗎?”
格爾康不懂也沒有經曆過,他隻是一朵溫室裡的玫瑰,他所知道的世界無不美麗爛漫。
他理解不了格爾克所說的所有。
“你現在不懂,但你馬上就知道了。”格爾克用手帕擦掉根本不存在的眼淚,跟門口的人說:“帶走。”
格爾康被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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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審判會
“不行,這不能服眾。”白旗在會議室裡大喊。
青年會主席20—35歲,哪屆主席不是30歲以上,今年居然讓一個24歲的小姑娘當家,這不妥。
“白總會,我們青年會的評判標準是什麼?”姚夭夭捂著鋼筆,在桌上敲擊。
白旗不說話。
姚夭夭輕笑道:“既然白總會不願意說,那我就替白總會說說。我們青年會以實力為尊,隻要你實力強,你就是主席。”
“我說的對不對,白總會?”
白旗突然站起來,發出咣當的聲響。
“你算什麼?乳臭未乾的丫頭,還妄想當主席,真是白日做夢。”
白旗說完這話,等了半天,沒有人附和,她很是詫異,她白旗今年34,在青年會也是有一些威望的,她說話總有人會巴結,今天是怎麼了?
姚夭夭也站了起來嗤笑著說:“白旗,現在的青年會,可不是林梓當家了,也不是你可以繼續撒野的地方了。”
確實,白旗仗著自己是林梓親戚在青年會為非作歹,其實自己也沒什麼本事,如今林梓退位,她也就不能再怎麼猖狂了。
這才是白旗想搬到姚夭夭的目的。
白旗看事情敗露,用書砸向姚夭夭。
那書帶著神力,砸到了,必然會骨折。
姚夭夭伸手握住那本書,書在她手裡放出火花,一點點化作灰燼。
“白旗,你彆太囂張。”
突然會議室的門大開,風灌進房間,好似有一雙手抓著白旗,把她帶出房間。
門重新關上,會議室裡的人都不說話。
“我說一句,要是不服可以挑戰我,我隨時恭候各位。”
誰敢像白旗那麼膽大包天,白旗不知道天高地厚,他們可知道。
“不敢,您如今才是主席。”
“附議。”
“附議。”
姚夭夭把門重新吹開。
“那就……散會吧。”姚夭夭自己大步走出房門。
還在會議室裡的人們竊竊私語。
“新主席是什麼來頭?”
“一看你就是新來的吧,她可是姚夭夭,13歲就是少年組的主席,20歲直接進青年組,今年是她第一次青年組主席考核,就當上了主席。”
“天才!”
“唉~我和她同一批進的組,她現在都是主席了,我還是個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