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朱迪接起手機,以為是洛南川找他出去。
“你在哪?”
“在家。”
“你在家等著我,一會兒就到。”說完沒等朱迪反應,就掛了電話。
朱迪有些懵,怎麼突然過來。
‘叮咚叮咚’
不到半小時,朱迪的門鈴響了起來,他放下手中的書,把書簽卡進去,才起身去開門,他知道是洛南川所以沒有著急。
“你怎麼過來了?”
“路過,有件事想找你確認一下。”
“這麼嚴肅?是項目出問題了?”朱迪難得見洛南川嚴肅的時候,一般都是吊兒郎當,一切儘在他的掌握之中的感覺,而當他嚴肅的時候,說明有人要倒黴了。
“我昨天晚上和姚書成去參加彆人的生日宴了。”洛南川走到沙發前坐下,重複了一遍昨天上午對朱迪說過的話。
朱迪不明所以,手裡拿著一瓶水,扔給洛南川:“你昨天不是說過麼?怎麼,失憶了?”
洛南川接住,沒有打開,直接放桌子上。
“可是我去他家等他的時候,你猜我在他的書桌上發現了什麼?”
“什麼?”朱迪打開手中的水,喝了一口。
“你的體檢報告。”洛南川看向朱迪,對待朋友他向來不會藏著掖著,兩個好朋友發生這樣的事,他的心自然的偏向了一起長大的發小,不僅是時間長短,主要是姚書成的心理承受能力著實有限。
“噗……”朱迪一口水沒咽下去,直接噴到了前麵的桌子上,褲子也濕了一點。
“你知道了……”他把水瓶蓋擰上,抽了兩張紙巾擦褲子。
“我想過,這件事情我也有責任,雖然姚書成說,你已經和他道歉,並獲得了他的原諒,但我自己這一關還沒有過去,明天上班我要怎麼去麵對你?以後你和他難道要永遠也不見麵了麼?姚書成心理和生理的創傷怎麼彌補?朱迪,我不想我們之間有什麼嫌隙!”
“你說吧,怎麼樣都可以,這句話我也對姚書成說過,哪怕坐牢我也認了。”
“坐牢?姚氏集團的少爺被男人上了,要把那個男人告到法庭,讓他坐牢。你覺得這樣的閒話很好聽?而且就這一件事,能讓整個姚氏企業動蕩很久,他媽媽從小對他比較嚴厲,後來看管的更是緊張,如果她知道了這件事,你都不一定能從牢裡走出來!”
“我……”
“這事兒是個死結……我今天過來找你是打算去趟‘古唐’,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們在那裡把問題解決。”洛南川直視著朱迪的眼睛。
古唐是一家搏擊館,以前洛南川在國內的時候經常去,他從小學散打,身手不錯,朱迪雖沒有係統學習過,但他有很多實戰經驗。
他知道洛南川的意思,便點頭,回房間把衣服換了。
經過何軾和於天兩人分工合作,查資料,看文獻,終於在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把兩份作業寫完交上去。中間小齊叫他們去吃飯,小齊能在那麼多人中能看到他們也是厲害,他們忙的話都沒空說,就何軾對小齊擺了擺手,告訴他吃了飯可以回去吃點水果,在桌子上。
“忙完這個忙那個,啊啊啊!事兒說來一起來!”於天說話聲音有些高,引得旁邊的同學側目。
何軾拉了於天一下,於天捂著嘴趴何軾肩膀上靠近他耳朵說:“還要半天呢,要不然咱先去吃點飯吧。”
“你餓了?”
“能不餓嘛,就吃了一點水果!”
何軾倒還好,可能是早上吃得多,但看於天撐不住了,而且作業可能晚上八九點才能寫完,就和於天一起去食堂二樓隨便吃點飯,回來繼續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