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鐺響 賀聞朝欺身上去掐住她的下巴吮……(1 / 2)

搖鈴鐺 玉寺人 3776 字 7個月前

典型的遷怒,但無厘頭的發泄過後,心情總是能詭異的變好一些。

蔣莞感覺心中的一股子悶氣都散乾淨了。

賀聞朝沒生氣,反倒被她罵的笑了聲:“你不是說你挺爽的?”

“那是在床上的虛與委蛇罷了。”蔣莞嗤笑:“你那麼賣力,我不得配合一下。”

“這麼說,你覺得我表現的不夠。”賀聞朝抓住漏洞,反將一軍:“那再試試?”

“試個鬼啊。”她全身都疼。

蔣莞翻白眼:“我掛電話了。”

“行,地址我一會兒發你。”賀聞朝就好似沒聽見她剛剛說什麼一樣,自顧自道:“來不來隨你。”

蔣莞看了眼短信,他發的地址是寶麗大劇院二層C廳。

她不禁有點想笑。

這個‘約會’地點,還真符合賀聞朝的性格,就是不知道他們算不算是約會。

蔣莞收起手機,開車去劇院——他既然出招,那她就接招好了。

寶麗大劇院的二層C廳,她走進去時演奏會已經開始,前奏交響樂轟鳴,賀聞朝卻站在門口等著他。

並非上午那身西服,他換了身偏休閒的衣服,米色的短袖領口略低,露了一排鎖骨出來。

蔣莞意外,壓低了聲音問他:“你不上台?”

上台的話,肯定要穿正裝的。

賀聞朝搖頭:“就看看。”

“就看這些你把我叫過來乾什麼?”蔣莞又有些生氣了。

可賀聞朝聽了卻眉梢輕動,黑眸裡情緒都柔和下來不少。

他聲線沒那麼冷了:“你想聽我彈琴?”

蔣莞想也不想道:“一點也不。”

“……”賀聞朝的眼睛裡的那一抹亮又重新黑了下來,然後順著台階把人拉了下去,坐在了前排中間的位置上。

他們坐下的時候,台上交響樂團剛剛一首演奏完畢,指揮家正調整著所有樂手準備下一首。

工作繁複又無聊。

蔣莞等著等著,打了個哈欠:“這是你新的報複我的方式嗎?”

故意讓她看這些不喜歡的,不感興趣的浪費時間。

賀聞朝沒說話。

蔣莞也不指望他能回答,乾脆回敬似的靠在柔軟的椅背上閉上眼睛假裝小憩——寶麗大劇院格調高,椅子都是一等一的舒適。

可她假裝也是睡不著的,台上樂團演奏的《地獄中的奧菲歐序曲》音調歡快的傳進耳朵裡,她下意識就睜開了眼睛。

蔣莞不熟悉那些國外的純音樂,鋼琴曲和演奏曲都不熟悉,叫不出名來。

頂多就是有些世界名曲聽著耳熟,勉強記得——天生和對樂曲和音符敏感的賀聞朝不是一路人。

但她記得這首名字反複的奧菲歐序曲,也可能是她記憶最深刻的一首曲子了。

賀聞朝十八歲生日那天,她特意搞了兩張演奏會的門票請他去聽,雖然一竅不通,但當時也是真的想著就算自己不適應也想讓他開心一下的。

整場演奏會結束,蔣莞就記下來奧菲歐序曲這麼一首。

可賀聞朝已經挺開心了,見她記得,回家就用鋼琴給她彈了一遍。

要說他們兩個也是有緣,都是二月份的生日,前後差距不過兩周。

賀聞朝比她隻大了十天,卻在她麵前一直都很包容。

蔣莞始終記得那次演奏會過後他十分開心,在她生日的時候給了自己很大一個驚喜……

她忍不住閉了閉眼。

“怎麼了?”賀聞朝低沉的聲音把她從回憶拉回現實:“還是不喜歡聽?”

“從來不喜歡,你知道的。”蔣莞勉強笑了笑,下一秒,眼睛裡的情緒重新變成了輕佻。

她湊到男人的耳側,紅唇輕輕張合,幽香浮動:“這劇院旁邊就有一家五星酒店,我們還是去那兒交流吧。”

蔣莞寧可賀聞朝用身體交流的方式報複她,向她索求,也不想現實和過去的記憶漸漸重疊。

這會讓她更又記起自己是個多麼自私自利,不擇手段的人。

賀聞朝眼眸幽深,拉起她的手腕把人帶出去。

他們來得遲了,又無聲無息的早早離開,實在是浪費了兩張昂貴的前排票錢。

寶麗大劇院隔壁確實是一家五星酒店,大概是因為去劇院的都是有一定審美門檻的商界名流,酒店也是擇中了受眾目標,走幾步就到。

賀聞朝拿著自己的身份證開房,負責辦理入住的前台詫異的看了他好幾眼,辦理速度也一點沒有星級酒店的標準。

察覺到這戴著有色眼鏡的探視,賀聞朝有些不耐煩,直接問了:“有什麼問題麼?”

“沒、沒有。”前台把房卡交給他,露出八顆牙齒的標準微笑:“這是您的房間,在三十三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