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的,你自己不也是個未成年嘛,而且野獸係小男孩,這可是你親口承認的啊!但你這長得未免有點太著急了。”
???
趁著禪院甚爾有一瞬間愣神的功夫,沙良迅速掙脫了對方的束縛,並且還後退了好幾步跟這個人保持著一定距離。
注意到對方的舉動,禪院甚爾還感覺有點奇怪。
沙良嘿嘿笑了兩聲,稍微解釋了一下自己的行為,“我覺得自己說話有的時候還挺欠打的,主要是害怕你打我。”
“……”
可以說是非常有自知之明了,但即便這樣也真的很欠打,這家夥完全屬於是在有意識的說騷話,關鍵騷話還是跟眼前這個帥氣健碩的野獸係小、小男孩。
嗚哇,真的,在麵對這家夥的時候,她沒辦法違心的說出這是小男孩。
誰家小男孩能做到直接手撕咒靈啊,那種東西能用手撕嗎?!
禪院甚爾將被彆在自己領子上的卡片拿下來在手中把玩了一會兒,注意到這家夥的動作沙良覺得對方好像有點那個小想法了。
有戲!
這好像真的有戲!
於是她一再強調隻要禪院甚爾成功入職,一定會成為他們店裡的銷冠,到時候提成也會有很多。
這一點沙良可以保證,主要是對方的外在條件非常不錯,不然她也不會產生讓對方吃軟飯的打算。
站在對麵的禪院甚爾突然笑了出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邪魅一笑,晃得沙良用手捂上了眼睛。
不是,這家夥的笑怎麼還帶發光啊。
“那還不如牛郎店掙得多。”
“那可不一樣哦,牛郎店的牛郎還得喝酒,而且喝酒非常傷身體,我們就是單純的推薦咖啡和甜品,當然也可以推薦一些自己喜歡的產品,像假發和神樂就推薦蕎麥麵和醋昆布。”
沙良試圖讓禪院甚爾改變一下想法,畢竟牛郎店真的不是最終歸宿。
可是!
這家夥稍微有點油鹽不進了。
“但客人給的多。”
“……”
這家夥怎麼看上去那麼了解呢,難道說真的是對這方麵非常感興趣。
不行啊,牛郎店不收未成年人。
嗚哇,要不是覺得牛郎店賺的是昧良心的錢,她真的很想再開一家牛郎店,感覺這種店真的很掙錢啊。
禪院甚爾盯著森沙良交給自己的卡片看了一會兒,上麵還有這家夥的名字,於是低聲念了出來。
沙良覺得帥哥真不愧是帥哥,說話的聲音也覺得非常好聽,隻是這個聲音越聽越覺得很耳熟。
嘶——
讓她好好想一下啊,這個聲音真的好像在哪裡聽過。
這個年齡的男生已經開始處在變聲期,這家夥現在就跟一年前的聲音非常不同,目前就是已經趨於那種快要變完的聲線,不過一想可能這個時期的男生都是這樣的聲音,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她會覺得對方聲音耳熟。
但是呀,既然對方知道了自己的名字,那禮尚往來她也得知道對方的吧?!
“那你的名字叫什麼?我總不能一直叫你野獸係小男孩吧。”
怎麼回事,這人是不是想一拳乾掉她啊?
她還是個孩子,可不能對她動手哦。
“……禪院甚爾。”
沙良對於咒術界也不是很了解,所以也不清楚禪院家出現了一個沒有咒術的孩子,隻是覺得對方既然名字裡帶著個【禪院】,那就是這家的孩子。
emmmmm……
一般禪院家的孩子應該也不是特彆缺錢,可不知道為什麼禪院甚爾看上去實在太過於苦大仇深,這讓她腦子一抽將內心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
“其實兼職隻是其中一個問題,我就是想問問甚爾你吃不吃軟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