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朝,張廷玉躬身對雍正道:“臣在江浙一帶見過百姓種植番薯,這東西在南方還是常見的。”
“嗯,你回去叫戶部寫個在東北、西北等地推廣番薯的條陳來。”雍正決定提早將番薯推廣各地,“叫翰林院擬一副嘉獎陳家義舉的匾額來,再給給陳家賞銀百兩。”
張廷玉記下了:“臣即刻去辦。”
而乾隆則在自喜:“是朕下旨遍植番薯的!”
隨後便詩興大發:“朕要寫一首《詠薯》!”
諸朝都紛紛動了起來,林菱卻還在挑番薯,又給一邊架子上的豆角澆水,還摘了兩個茄子,這才挎著籃子慢悠悠地往回走去。
誰知,剛走到自家後門,就聽見前院門那吵吵鬨鬨,似乎有人在用力拍門,還大聲罵著什麼。
她連忙丟下手裡的菜籃子,往家裡趕去,一時間竟然連直播都忘了關,爺爺已經被門口的動靜從廚房吸引了出來,比林菱先一步走到了院門口,就要開門,林菱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急急忙忙把支架隨意地放在了院中的小石桌上,就阻止了爺爺:
“我來開門爺爺,應該是來找我的。”
她沒有馬上開門,而是先握緊了門邊擱著的鋤頭。
這下可把林爺爺也嚇得不輕。
“怎麼回事?”
林爺爺左看右看,還是不放心孫女,不管孫女惹出什麼事,那都是自己的孫女!
他連忙快步折返回廚房,掃視一眼,神色嚴肅地拎出把菜刀來。
林菱打開門,果然是一個中年婦女,她五官還能看出一點年輕時的美麗,但皮膚蠟黃,麵容憔悴,眼睛裡透著令人厭惡的那種麻木與固執。她看見林菱,頓時就激動了起來,大聲嚷嚷道:
“程勻的錢,是不是你取走的!你憑什麼拿她的錢!你還回來!你把錢還回來!”
林菱還沒說話,就見爺爺舉著刀擋在她麵前。
“你誰啊,你要乾什麼!”
“她拿了程勻的錢!那可是要給我兒子買房子的錢!”
聽到這句話,林菱不由額角青筋都氣得暴起,她一把把爺爺拉到自己背後,用鋤頭的木柄指著她怒罵道:
“你要不要臉,要不是你生了阿程一場,我恨不得把你也送進去吃國家的飯!我告訴你,阿程因為心臟不舒服去了好幾次醫院,還給家裡打過電話,你們有沒誰來關心過她?她給你們打電話,你們隻會催她打錢回家!吸血蟲都沒你們那麼不要臉的!要不是你們自己做的太絕,阿程也不會被逼得一出院就要去立遺囑!”
“還有,我不知道你怎麼找到我家的,我之前電話裡就跟你說清楚了,她所有遺產都是經過公證處公證的!委托給律師了的,以後全部要捐給山區的女子學校,我一分錢也沒有拿,你完全可以去查!阿程的錢是她自個乾乾淨淨掙的,現在也是乾乾淨淨的去幫助像她一樣可憐的女孩子了,我警告你,你彆以為我年輕就好欺負,還敢來我家鬨事,現在給我滾得遠遠的,不然我保證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你還敢那麼囂張,程勻怎麼會交到你這樣沒良心的朋友!你要是沒拿她的錢,你為什麼要放著那麼好的工作不做要回老家?我已經去過你們單位了!你彆想再騙我了!”那中年婦女沒想到林菱小小年紀又生得娃娃臉,吵起架來竟比她更凶悍,氣得直哆嗦,立刻坐到地板上就開始撒潑:“搶錢啊!大家快來看啊!她搶了我死去女兒的錢!全都被她私吞了啊!搶錢啦!沒良心!吃死人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