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小田切他們呢?”鶴田才想起少了什麼。
“他們先坐大巴回去訓練了。”柳蓮二回答。
“雖然贏了,但是比分還是太難看了,要加倍努力啊。”幸村精市對他們抱有期待,自然也會更嚴格。
幸子咋舌:“魔鬼部長。”
“嗯?幸子桑說什麼呢?”魔鬼部長幸村君歪頭。
“沒、沒有……”
“我是說我手上這張招待券根本派不上用場啊。”金發少女假裝很忙地研究著手中的那張券,“我怎麼才在一個月內找到男朋友啊。”
這張招待券是有使用期限的,截止到六月份就過期了。
“如果找到了,請務必講一下情侶七天遊的感受,要是能有照片記錄就更好了。”野崎梅太郎聽到關鍵詞。
幸子:“……”我看起來是能很快脫單的樣子嗎?
“之前在稻荷崎,有專門為體育社團準備的宿舍,家裡人工作忙,我又為了節省時間直接住校了。”
“每天忙著在體育館、教室、宿舍三點一線打轉,天不亮就要起床晨練,晚上部活結束後還要加訓到天黑,說得好聽是熱血的運動番主角,其實就是一整個青春期服刑囚犯。”
“難得的放風日也會被排球笨蛋拉走,女子高中生的逛街也隻是去買護膝和運動服還有止痛噴霧,而我理應泛著粉紅色的jk回憶裡彆說dokidoki的愛情火花了,衣櫃裡甚至都翻不出幾件能用來約會的裙子。”
她抱頭沉思,我的青春物語果然哪裡有問題吧。
“哈哈,幸子轉學來神奈川後應該會好很多吧。”小千代也想起了銅牆鐵壁般領會不到自己心意的野崎君,一樣愛情之路坎坷,不由得有些同病相憐。
幸子身上的顏色更昏暗了,“不,從稻荷崎到神奈川,也隻是從青春期囚犯變成了陰暗死宅,情況根本沒有任何好轉。”
“鶴田老師現在不是接觸了這麼多優秀的同學嗎?”野崎梅太郎展示著幸子身旁那茂盛的窩邊草們,眼神暗示。
要是能撮合上,鶴田老師一定能提供一手的戀愛情報。
“我是去取材的,不是去談戀愛的。”少女興致缺缺,目前沒有在網球部發展對象的想法。
“我記得鶴田學姐有青梅竹馬的幼馴染吧。”切原赤也撓了撓自己的海帶頭。
“赤也,說得很好,下次不要再說了。”想到那對雙胞胎和她的男朋友這個話題牽扯上了,幸子就忍不住“略”了一下,“有點惡心了。”
“誒,我看過幸子在Line上發過他們的照片,是很帥氣的雙胞胎兄弟啊,不至於吧?”佐倉千代不解。
“這麼說吧,我們在剛剛學會爬的時候就認識了,相處這麼多年,和真正的兄弟姐妹也差不多了,完全沒有心動的感覺。”幸子雙手交叉。
“可惡啊,當初挺爸媽說是搬到大城市,沒聽清楚我還以為是東京呢,就迫不及待地答應了。雖然神奈川也不錯,但還是差了一點感覺啊。”
“就因為這個,我到現在都沒敢聯係之前的隊友,畢竟我信誓旦旦地說了要去東京和那裡的潮男們談個七八段戀愛,現在卻連根毛都沒有看見。”
太丟臉了,才不要主動說出來呢。
居然是這種原因嗎?很少聽見幸子談論前隊友,還以為她與之前的朋友因為轉學鬨了不愉快而小心翼翼回避過相關話題的網球部眾人語塞。
禦子柴·東京潮男·実琴“嗬”地輕笑出聲。
“小羊羔~是想和我來一段戀愛遊戲嗎?可以哦,但是到時候就算被欺負得‘咩咩’叫,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你喲。”
又來了,禦子柴間歇發作的羞恥發言。
“你倒是給點反應啊!”被一大群人用眼睛盯著的禦子柴受不了了,扯著野崎梅太郎的褲腿躲在他身後捂臉緩緩蹲下。
“小禦禦你的詞彙需要豐富一下了,總是被叫小羊羔我也很乏味啊,下次換個稱呼吧。”鶴田麵色毫無波動,甚至遊刃有餘進行點評。
禦子柴他怎麼說也是個大池麵!給他一點池麵的尊嚴象征性地臉紅一下吧。
佐倉千代歎了口氣:“幸子你會單身到現在是有原因的。”一點小鹿亂撞的心情都沒有。
“算了。”幸子歎了口氣,把招待券給了柳蓮二,“柳君麻煩你處理一下,直接賣了當網球部經費吧。”
“這是鶴田桑自己抽到的,還是自己留著比較好。”柳蓮二沒有接。
“我又沒有男朋友,這個招待券又是雙人情侶的,要是能去的人多一些,我就叫上朋友們一起去了。”金發少女搖搖腦袋,“簡直就是雞肋,與其放到過期礙眼,不如處理掉豐富經費,這樣下次出去合宿的地點可以挑好一些的地方了。”
既然本人都這麼說了,柳蓮二也不再推辭,妥善收下了她遞過來的券。
*
“來這種地方,不如回去訓練吧,幸村……”
麵對遊戲廳內昏暗的環境,還有五顏六色的燈光打在人臉上,遊戲音效時不時響起,看著切原赤也興衝衝地找了台遊戲機就要和仁王約戰,鶴田也拉著禦子柴上了跳舞機一決勝負,三三兩兩地都散開尋找自己感興趣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