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璽渾身都燒熱起來。
尤其她的腺體。頭一次對著“獵物”產生了名為渴望的情緒,一點點顫動起來,積累著她那近乎無味的信息素。
靈璽攥緊拳頭。
她不可以做,更不可以想。
一旦放縱想象的閘口,洪流奔湧,隻會衝垮她的底線。
況且……她還暫時沒法搬出宋漪的家,丟掉宋漪的幫助。
可不能一時上頭,把自己的今後都毀了。
一想到慕擷的臉,靈璽身上濕黏的難受感瞬間消失。
彆說額頭蒙出的涔涔汗水,手掌掐出的紅心。
腺體也安分下去,信息素重新流回體內,失了欲望。
這一招還挺好用的。
靈璽鬆了口氣,目不轉睛的盯住宋漪的拉鏈。
她伸手,很輕的捏住拉鏈,確保自己不會碰到彆的地方,將拉鏈拉好。
“可以了。”她見宋漪一直沒有反應,還出聲提醒了一句。
宋漪伸手摸了下拉鏈。
她都沒感覺靈璽碰到她,怎麼就拉好了?
宋漪略微失落,也沒有更多辦法,隻能把頭發甩回去。
蓋住她那躍躍欲試的腺體。
忍耐得難受的人,又何止靈璽一個。
多虧做這件事之前,宋漪提前打了抑製劑。
哪怕她能接受這種事,靈璽恐怕也很難接受和一個“不太熟”的人做吧?
宋漪不想把靈璽嚇得搬走,抑製劑是必須的。
哪怕……打抑製劑之後的反應真的很難受。
這會兒憋悶的訴求快要衝破那道限製。
“你還沒換。”宋漪轉過身,對著靈璽身上的睡衣打量,動作有些誇張。
“我一會兒換。你還有什麼事想做嗎?”靈璽跟宋漪周旋道。
她可不想在宋漪的房間換衣服,尤其宋漪看起來並不清醒。
就算是alpha,她也是很有羞恥心,會害臊的。
“好吧。那你誇誇我。”宋漪走到靈璽身邊。
三兩下動作後,緊緊的挽住靈璽的手臂,身子還往下墜。
是醉酒的模樣,卻貼得很緊密。
靈璽略微低頭,看見宋漪此時此刻的姿態。
體態完全依賴著自己,就好像自己是她的支柱,各種意義上的支撐。
神情帶著滿滿的期許,臉蛋因為醉酒,微微泛著紅暈,一圈圈的粉替她妝點上些可愛。
眼睛因為看不清而迷離,這股迷糊的模樣又十分的……誘人。
又說她方才換上的紅裙,有著魚尾裙擺。
裙擺層層疊疊的,深淺漸變,上邊開著一簇簇的玫瑰。
宋漪稍稍走動,就像一朵活玫瑰,於空曠中綻放。
沒有人可以拒絕這樣的宋漪。
她就像最厲害的美人蛇,不去做什麼,就把人迷得暈頭轉向。
靈璽失神了一秒。
喝醉的宋漪好磨人。
可也更可愛,媚骨天成,活似一朵花兒,力氣大一些,就能隨風散開,碎成一地。
讓靈璽沒法心生任何怨念。
隻是陪醉鬼玩而已。
這會兒的宋漪又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她能怎麼責怪?
不去心生歡喜,就算她克製了。
宋漪就是一副行走的畫卷。
無論動靜,無論喜怒。隻要她在鏡頭裡,這幅畫就是完美的。
也難怪自己總想著去描繪她。
以自己現在的畫功,恐怕還畫不出宋漪的十分之一。
“你很美。比春日的繁櫻,仲夏的玫瑰,秋天的落葉,冬夜的細雪還美。”靈璽說這番話時,神情太過認真。
就好像她真的是一位戀人,在誇著宋漪。
讓宋漪都怔愣在原地,隨即臉蛋愈發紅潤。
旋即靈璽也反應過來。她這會兒誇了,待會兒宋漪醒了酒,又會忘記。
稍稍有些可惜,卻又剛剛好遮住了誇人的羞恥感。
不過,她知道該給今晚畫的畫取什麼名了。
儘管細節被靈璽手動模糊了,那畫中人的內核還是來自宋漪。
就叫它《活玫瑰》吧。
“原來你除了長得好看,還很會說話嘛。”
宋漪羞得不行,暗戳戳的收回自己的手,歪歪扭扭的站直,離開了靈璽身邊,和她保持了十厘米的“安全距離”。
靈璽可算明白了,今晚宋漪醉酒後腦補的人設是嬌蠻大小姐。
不講道理,非得拉她做這兒做那兒。
又嬌得可愛。
她感覺宋漪好像害羞了,沒有多思考,伸手勾住宋漪的腰帶。“不想再聽兩句嗎?”
總歸宋漪都記不得。
那她為何不放鬆一點,再放縱一點?
反正她隻要堅守底線,不去碰宋漪就好。
說兩句話也沒什麼。
宋漪就這樣僵在原地。
腰上的飄帶係得緊,貼在身體上,靈璽卷過時,那種滑動的感覺,就像靈璽的手指通過飄帶,撫弄到了自己的腰。
她沒想過今夜會被靈璽反撩。
畢竟這人平日瞧著老老實實的,就宋漪對她的了解而言,也不像是會做出太過分舉動的人。
保守、木訥,這是大部分人對靈璽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