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 3 給我一支煙(1 / 2)

愛對我的折磨,我倍加珍重,縱然是死,也請讓我在愛中死去——普希金

隨著藍波在未來的沢田綱吉的指引抵達沢田綱吉的身邊,這段回憶告一段落,故事又回到了16歲的沢田綱吉拖著小孩在意大利艱難成長。

沢田綱吉也是個有趣的人,明明某種意義上已經生在羅馬,卻硬生生把自己活成了牛馬的模樣,霧守則持續性失蹤,間歇性幫牛馬首領一點小忙。

明明是這樣平淡無奇的內容,六道骸卻莫名看得津津有味。

我發誓要毀滅黑手黨,和我為黑手黨賣命沒有關係,是的,言行不一致對幻術師來說很正常……個頭。

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對了好嘛。

等看到視頻裡的六道骸開始在彭格列十世的心靈世界裡安營紮寨,平均一個月要去那裡住十天,美其名曰休養精神的時候,六道骸已徹底無言。

這家夥是彭格列十世收養的野貓嗎?平時在外麵跑,心情好了或不好了就回來一趟,時不時帶點獵物投喂飼主。

九代和夥伴們低聲交流。

雖然六道骸在裡世界是出了名的、公開與黑手黨宣戰的危險分子,可現在看來,這位幻術師並非沒有被折服的可能,十世這不就和人處得很和諧嘛。

想起六道骸的“那一瞬……光”這樣的傳世經典級黑曆史,九代又接著想起了指環戰。

這次進入空間裡看到的故事都爆點十足,比如Xanxus在指環戰被暴打什麼的。

初出茅廬、青澀得滴水的十世點燃澄澈的大空之焰,以驚人的速度掌握了死氣.零地點突破,並開創出了自己的新版本。

Xanxus暴怒,被打。

Xanxus繼續暴怒,繼續被打。

Xanxus使用陰謀詭計,持續被打。

好一個以理服人(物理版)堂堂登載!

九代雨守感歎:“這孩子真能打,說起來,在他成為boss後,瓦利亞也該歸屬彭格列本部統轄,Xanxus能服氣嗎?”

有關這點,看著視頻裡被暴打的Xanxus的九世很肯定的回道:“沒有問題。”

綱吉君收拾六道骸的方式就是先打,打完了再慢慢話療,如今Xanxus打也挨了,接下來的步驟應該是兩人通過交流建立交情?

麵對兒子和繼承人這樣奇妙的相知相遇過程,九世作為老父親接受得十分順暢,隻要能讓Xanxus服氣並度過過於漫長的叛逆期,最好Xanxus在這個過程中能少受點傷,那麼綱吉君要怎樣都好。

而指環戰其實也揭露了十世家族的核心陣容。

嵐守:獄寺隼人

雨守:山本武

晴守:笹川了平

雷守:藍波.波維諾

雲守:雲雀恭彌

霧守:六道骸/庫洛姆

霧守史無前例的由兩人擔任,而其餘人,包括之前並未進入裡世界的山本武、笹川了平等人都顯現出了過人的潛力,他們年輕,但遠比貝尼托更值得期待。

威爾第:“原來如此,所以坐在橙色光圈中心的就是十世家族的守護者。”

艾麗婭頷首:“其實之前就該猜出來的,隻是沒想到十世有七位守護者。”

指環戰的勝利不僅代表著十世取得繼承人位置的合乎法理,也是七位守護者在另一個世界截然不同命運的展現。

斯庫瓦羅像是想起了什麼,轉頭躍躍欲試的看著山本武,大聲邀請:“VOI——小子,出去以後打一場!”

山本武爽快應道:“可以哦。”

在父親遭遇仇殺後,為了保護兒子,山本剛便將時雨蒼燕流傳給了山本武,山本武的戰鬥經驗並不少,日本也有□□,而山本武在兵庫縣□□的地位麼,唔,大概就是□□們也會去他家吃壽司而且一定會老老實實付錢,且絕不在附近鬨事的程度,連帶著壽司店附近的治安都變好了。

九世沉吟半晌:“根據現有情報,reborn在綱吉君16歲時離開,綱吉君讓自己的雨守、晴守、霧守進入黑手黨學院進修,雲守和另一位霧守自由活動,雷守被帶在身邊,也就是說,此時離他最近的守護者應該是——”眾人看向獄寺隼人。

“我嗎?”獄寺回過神來,心中早已沒有了對成為彭格列嵐守的排斥。

如果首領是貝尼托的話,他絕不會認可,但沢田綱吉是不同的,那個人愛惜獄寺的生命。

哪怕指環戰落敗,沢田綱吉極有可能麵臨生命危險,他也要獄寺隼人活著,即使換了個世界,他也給獄寺安排了平靜光明的生活,這樣的首領是值得追隨的。

隨著大家將注意力放在獄寺身上,視頻中再次出現新角色,正是16歲的獄寺隼人。

他與十世的故事,從一家爵士酒吧開始。

年輕的十世與二十來歲的男人坐到酒吧卡座上,十世手裡捧著無酒精香檳,男人則染一頭藍發,神情緊繃。

九世認出了這個人:“是皮蘭德婁家族的巴多裡奧。”

沢田家光緊緊皺眉:“阿綱怎麼和這小子混到一起去了?那小子仗著自己的家族管理墨西拿的橄欖油生意,傲氣得不知天高地厚,對彭格列也缺乏應有的敬畏,就算要合作也彆找他啊。”

沢田家光曾在宴會上被對方下過麵子,他是彭格列的門外顧問,對他的冒犯自然代表對彭格列的冒犯,阿綱是溫和到有些軟的性格,而且視頻裡的他才16歲,可彆被欺負了。

然而他擔心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視頻裡巴多裡奧在綱吉麵前表現得戰戰兢兢,屁股都隻敢挨著凳子邊緣,仿佛隨時都能滾地上給綱吉跪下。

綱吉倒是表現得很和善,他安撫了幾句,讓巴多裡奧漸漸放鬆下來,氣氛轉好,巴多裡奧深吸一口氣,像是給自己鼓勁一般,對十世單膝跪下。

“尊敬的彭格列十世,非常感謝您在前日幫我妹妹解圍,她是個害羞的女孩,總是不適應宴會,我已欠了您人情,本該思考如何報答您,但有些話現在說,希望您能不介意。”

綱吉擺出傾聽的模樣:“是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