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幕 16 這個沢田綱吉對標的是那……(2 / 2)

他壓住帽簷:“是我的失誤,我不該看在他已經成長的份上就放他單獨去救人,九世,我要出發去找人了。”

世界第一殺手匆匆離去,彭格列在亞洲的勢力也跟著動了起來。

金三角,某個位於地下的冷凍食品倉庫中,綱吉倒在地上,腹部是一道巨大的傷口,肩部也有血跡,看傷處的灼燒痕跡,是中了彈。

伽卡菲斯靠在牆邊,為自己的胳膊做包紮。

“難纏的小鬼,我找了那麼多人對付你,你居然還能讓他們全軍覆沒,讓我不得不親自出手。”伽卡菲斯拿出一管淺藍色的藥劑,蹲在綱吉麵前晃著。

伽卡菲斯:“這麼大量的激活劑,普通人一旦接收就要死定了,如果是你的話,一定沒問題吧?特殊初始T細胞。”

空間中,獄寺隼人猛地看向夏馬爾:“激活劑是什麼?”

幾乎所有人都看向了夏馬爾,唯有威爾第緊皺眉頭。

夏馬爾齜牙咧嘴:“是一種艾斯托拉涅歐家族曾經研發的藥劑,旨在短期內就將一個胚胎催熟成成人,但副作用非常大,催熟的人大多會受不住藥力直接崩潰。”

夏馬爾的表情就像看到有人要將一頭大象塞進兔子的皮裡。

“激活劑一旦超過0.1毫克就是劇|毒,伽卡菲斯準備的份量,足夠殺死普通人數萬次了!”

大家看向視頻,伽卡菲斯已經將針頭插入綱吉的頸部,利落的將一大管激活劑推入綱吉的身體中。

他將針管收好,俯身在綱吉耳邊輕輕說道:“歡迎你以本來的麵貌回歸世界,縱向時間軸的半神。”

伽卡菲斯離開後不久,綱吉睜開了眼睛,金橙色的光芒在他眼中靜謐流動,連皮膚都隱隱透著火焰的紋路。

他緩緩爬起來,一拳擊碎了倉庫大門,踩著樓梯,無聲的來到一樓,幾個說著泰語、渾身刺青的□□混混正在那裡搓麻將聊天。

“那個叫川平的渠道不錯,好久沒見過這麼上乘的貨色了。”

“就是關在倉庫裡的那個?”

“就剩他了,真漂亮,賣他之前我要先玩玩,之前賣出去的那批貨裡隻有那個小學生能玩,其他的都不好看。”

“嘿。”

幾個混混回頭,火焰頃刻間吞噬了他們,精準的將他們化為焦炭,而室內其他事物分毫未損。

這是沢田綱吉第一次殺人,他卻沒什麼反應,他燒光了這個拐賣團夥老巢裡的所有罪犯,又不留痕跡的離開,火速找到了風太。

綱吉看著風太,嘴角勾起僵硬的弧度,俯身將他抱起,風太趴在他肩上:“綱哥,你的傷口在流血?你受傷了,需要治療!”

綱吉將死人身上的衣服扒下來披上,蓋住身上的血跡,拿著從拐賣集團boss的臥室保險櫃裡找出的現金,去了一家醫院。

醫生看著他:“我要給你做局部麻醉。”

“不用,我現在痛覺神經、情感激素分泌都不正常,你直接處理傷口就好。”綱吉坐在病床上喘著氣。

醫生用混著泰語的英語磕磕絆絆的說:“你是日本人?怎麼會來這裡,最近這裡死了好多人,他們都是被火燒死的,大家都逃了,你也該逃,孩子。”

綱吉用流利的英語回道:“不走也沒關係,放火的人即將離開。”

他站起身,套上外套,目光前所未有的清明。

醫生問道:“你還好嗎?你流了很多血,可惜我沒有血包,不然我該給你輸血的。”

綱吉回頭,溫柔的回道:“我很好,我從來沒這麼清醒過,原來拂開腦海裡的灰塵,清晰的看世界是這種感覺。”

此時此刻,距離綱吉3公裡外的森林裡,伽卡菲斯看著一隻蝴蝶破繭而出。

“你要將工資帽最後的27%都押他身上,對吧?真是個瘋狂的決定啊,看來這孩子的潛力比我想象得更大。”

雖然一口氣將27%的工資帽壓對方的代價,就是大幅度燃燒這個免疫細胞的壽命,但在麵臨毀滅的危機時,我們都顧不得了,畢竟也沒有時間一點點將這27%交給他。

能讓世界將足以毀滅世界的27%交給他,看來這位半神的品性值得信賴,以後他們會有打交道的機會的。

reborn帶著人找過來的時候,綱吉吊著第不知道多少瓶營養針,正在不停地吃東西,龐大的能量被消化器官攝入,輸送到所有瘋狂發育階段的器官和骨骼。

在那之後,綱吉在醫院裡住了半個月,彭格列開始緊急研發緩解高炎壓後遺症的藥物和治療儀器。

reborn站在病床邊的椅子上:“還好嗎?”

綱吉搖搖頭: “整個世界都在對我說話,好吵。”

reborn:“全世界?世界在對你說什麼?”

“時間在擁抱我,它告訴我,我應該與它融為一體,另一條線上好像有人在看著我,我感覺我被困在了石頭裡,但我正在成為石頭的主人。”

綱吉看著手中的彭格列大空指環,他看著reborn,說:“我還看到你體內的火焰在變弱,不過這種視野保持的時間應該不久了,高速發育階段結束後,我的視野會變回普通的階段。”

“你擁有這種視野,說明它本來就是你潛力的一部分。”reborn對綱吉提到的火焰衰弱問題沒有多言。

而在這段十世“蘇醒”的片段結束後,視頻轉場回2009年。

白玫瑰花瓣鋪就的午睡小床上,白蘭滿頭大汗的睜眼,眼中是未褪儘的憤怒與恐懼。

綱吉閉著眼睛問道:“怎麼了?”

白蘭看著他,餘光瞥見左手中指上戴著的傑索戒指,朱紅小蜻在琥珀中栩栩如生,似乎死亡從未降臨過。

他重新躺下,下巴抵著綱吉的肩膀,在綱吉耳邊低聲傾訴:“我做了噩夢,夢中的我被欲望吞噬,變成了沒有心的怪物,可是周圍人都沒有發現我的心被吃掉了。”

“綱吉君,如果我消失了,你會發現嗎?”

綱吉摟住他,安撫的拍拍他的後腦勺。

“我有超直感,不可能認錯你的,安心睡吧。”

白蘭欲言又止,可是在他的夢裡,就有白蘭,站在綱吉背後開槍,而那個綱吉至始至終沒發現好友已經被換成了另一個人。

都是白蘭.傑索,超直感又如何能分辨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