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憶沒辦法,摸出手機撥出傅季寒的微信電話,然後把手機扔給史春語,“你說吧,我可不說。”
撥通後傅季寒幾乎是秒接,所有人驚訝地張開嘴巴,史春語噓了一聲,打開揚聲器說:“寒哥,我是史春語。”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才開始說話:“蔣憶呢,你怎麼拿著他的手機?”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順著電流聲傳送過來,五個女生當場跺腳尖叫。
史春語噢了一聲說:“蔣憶就在旁邊呢,我們幾個都在,還有二中的好幾個女生,我們都希望你過來。”
電話那頭安靜了,所有人也跟著屏住呼吸,都在等傅季寒的答複,過了幾秒鐘,傅季寒的聲音再次響起:“蔣憶也希望我過去嗎?”
幾個女生開始尖叫,蔣憶單手扶額,隻覺頭疼,他希不希望有那麼重要嗎?
史春語連忙說:“希望希望,他肯定希望。”
所有人捂住嘴聽傅季寒回答,手機裡傳來傅季寒的聲音:“我想聽蔣憶說。”
蔣憶:……
傅季寒是不要命了吧!在這種場合說這種曖昧不清的話。
他奪過手機對著喇叭說:“你愛來不來,不來拉倒!”
幾個女生的心瞬間揪起來,這下傅季寒來不來還真懸了。
就在大家以為傅季寒要說不的時候,電話那頭卻傳來:“地址發我,我這就過來。”聲音中似乎還帶著壓製不住的笑意。
幾個女生一聽當即高興得跳了起來。
沒過幾分鐘,一輛車開到路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傅季寒從車上下來。
傅季寒穿著白色外套和深色牛仔褲,長腿被不緊不鬆的牛仔褲勾勒得修長而筆直,腳上踩著乾淨的休閒帆布鞋,兩手抄兜走過來的時候帥得驚心動魄。
幾個女生直接呆掉了,雙目圓睜,眼神發直,張著嘴巴說不出一句話。
“寒哥,這邊。”史春語招手。
傅季寒走近後找了蔣憶旁邊一個空位坐下來,到這時幾個女生才恢複語言功能。
其中一個離傅季寒最近的捂著臉跟旁邊的女生說:“媽呀,近看更帥,皮膚好好啊,我心臟要爆炸了。”
陸澤對著店裡喊:“老板,再來三十串羊肉串和一箱啤酒。”
龔喜指著路邊的車說:“學霸,想問下那輛勞斯萊斯是你家的嘛?也忒拉風了吧。”
傅季寒嗯了一聲說:“怕你們等太久,直接讓我爸司機送我過來了。”
所有人尖叫,董事長的車啊,難怪這麼豪華!
隻有蔣憶無動於衷,他看了傅季寒幾秒,說:“你是來吃羊肉串來了還是擱這炫富來了,吃個燒烤還要開輛勞斯萊斯?你咋不開火箭來呢?”
傅季寒聽了揚起嘴角笑了起來,其他人也跟著笑起來,剛捂臉的女生說:“你就是嫉妒,你自己開不上勞斯萊斯,還不準彆人開了?”
蔣憶點頭說:“我確實買不起,把我賣了都不值這個價。”
“你想要的話,我送你。”傅季寒說。
蔣憶吃在嘴裡的肉差點嗆出來,看把這家夥牛的,勞斯萊斯說送就送。
一時間幾個女生被迷得七葷八素不知道東南西北了,試問哪個女生能抵抗得住這種霸氣多金又長得帥的男生。
可惜蔣憶不是女生,他吞了嘴裡的羊肉說:“你爸的車你說送就送?你咋不把你爸送給我呢?”
傅季寒笑道:“這不能送,家裡老頭子哪能隨便送人。”
眾人大笑。
一桌子人談笑了半天,最後不知道怎麼就劃起拳來,兩兩一組,一人劃一人喝酒,蔣憶也不知道怎麼就跟傅季寒分到了一組。
大家知道蔣憶劃拳功夫了得,於是叫囂著讓沒劃過拳的傅季寒劃拳,輸了蔣憶喝酒。
緊接著蔣憶和傅季寒這組成了全場焦點,各組全都來挑戰他們倆。
傅季寒也真是沒玩過,把把輸,連女生都玩不過。
幾瓶啤酒灌得有點懵的蔣憶拉開傅季寒說:“讓我來。”
傅季寒看出來蔣憶有點醉了,他攔了蔣憶的手說:“今天到此為止吧,以後再玩。”
蔣憶顯然不想善罷甘休,他扒開傅季寒,對史春語說:“來!”
蔣憶自劃自喝,傅季寒截住蔣憶的酒杯,拿過來自己喝,卻被蔣憶奪了去,“你個不會喝酒的瞎替什麼酒,龔喜,你替我喝。”
龔喜:“……我就適合替酒是吧?行,我喝。”
於是最後的結局是,蔣憶龔喜史春語和陸澤四人喝得爛醉如泥,差點攜手跑到路中間開演唱會去了。
幸好還存留幾個清醒的,商量一致後,鹿飛負責送史春語回家,林正負責送陸澤回家,五個女生負責送龔喜回家,而傅季寒負責送蔣憶回家。
傅季寒家的司機叫趙德,看見傅季寒架著一個人過來,連忙下車打開後車門,說:“少爺,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傅季寒說:“去天馨花園,送小醉鬼回家。”
一路上蔣憶非常不老實,手舞足蹈地要唱歌,還要拉著旁邊的傅季寒一起唱,傅季寒按都按不住。
到了天馨花園後,蔣憶已經睡著了,傅季寒不忍心叫醒他,於是直接將他抱了起來,朝三號樓走去。
趙德:……他家小少爺何時改了性子,竟對人這麼親近了?
上了樓,傅季寒把蔣憶安置好在床上,臨走時不舍地摸了摸他的臉,當觸及到那絲滑的皮膚時,心裡不禁感歎,這張臉到底是有什麼魔力,讓他像著了魔一樣,看不見想,看見了也想,牽腸掛肚地思念到心痛。
傅季寒準備離開的時候,手卻被蔣憶拉住了,床上的人稍一用力,傅季寒一個沒站穩就朝床上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