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晉側身避開,抬起腿,學電視劇裡女人對付男人的招數,往細狗的要害踢出一腳。
“哎吆。”細狗後退,痛苦地彎腰,因為下盤不穩,那玩意又痛,後退兩步後摔倒在地,接著用雙手捂住中間的部位,不停地喊痛:“好痛,好痛。冬晉,你這個衰人。我以後若娶不到老婆,就找你拚命。”
“找我拚命,你也配。”冬晉拿起一旁牆壁上放著的晾衣杆,往細狗身上打去:“既然你要我的命,我就先要你的命!”
他放著狠話,樣子看著凶狠,實則是做做樣子,基本上沒打到細狗。
但細狗不知道,一邊捂住身體中間的部位,一邊在地上狼狽地用打滾來閃躲晾衣杆,嘴裡叫嚷著:“彆打我,彆打。”
冬晉等細狗打滾慢了下來,知道細狗累了。
他拿起之前用來晾衣服的多餘掛繩,趁還有體力前,把累得無力掙紮的細狗五花大綁。
做完這些,他拿出急救糖吃起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休息,冷眼看著地上躺著的細狗。
細狗這會緩了過來,哭喪道:“媽媽呀,我這麼牛的一個大男人,居然被一個瘦弱的怪瘦人給綁了。嗚嗚嗚,好丟人,我不活了。”
以前的冬晉是沒體能對付細狗的,這次是使了小手段巧勝,若下次細狗與他直接對打,正麵硬抗估計不敵細狗。
他等細狗發泄完情緒,說道:“把你和項家接觸的事一五一十地全部說出來。”
“說什麼說,沒什麼好說的。你都把我綁成這樣了,還想我說。”
冬晉見細狗嘴硬不肯說,拿出手機狂拍了幾張,“你說我要是把你的照片發給曾經一起工作的小夥伴,他們是嘲笑你無能被人綁了,還是會選擇給你報警?”
細狗被綁躬著身體,一臉難受:“冬晉,你這是犯法的。”
“犯法?”冬晉嗬嗬一笑:“項家以權謀私,濫用公共警力,讓你與警察夥同演戲,難道他們就不犯法。你不譴責他們,倒譴責起我來。
若我把你的衣服割破,等到晚上這附近的變態出來嗨的時候,把你丟出去。你說,他們會不會把你從焦街的西區丟到東區,然後對你百般羞辱。”
“你敢!”細狗明知道掙紮無法擺脫繩子的束縛,依舊掙紮了一小會,“你彆亂來,彆發癲。沒錯,我是小人物一個,但我已經投誠項家,我的靠山就是項家。勸你一句,項家這種龐然大物,你不要去得罪,不然會死的。”
冬晉聽後又拿起晾衣杆往細狗身上假打:“我讓你說出與項家交易的具體內容,你扯這麼遠乾嘛。說不說,不說我揍死你。”
“我說,我說。”細狗見晾衣杆快要打到身上,被綁住的身體手用不了,便把雙腳往邊上一蹬,通過這樣的方式躲避晾衣杆。
經過細狗的描述,冬晉得知第一次去找細狗的時候,他已經被監控。
項家很有可能是通過監聽他的電話,得知他去找細狗的,然後給予細狗報酬,之後有了後續的事。
問題是他身上到底有什麼值得項家大費周章的監控。
細狗的意思是整個香市都是項家的天下。
公安局在一定程度上聽從項家的安排。這樣的事在細狗眼裡一點都不稀奇。
但對於在中國長大的冬晉來說,東靈帝國這樣的公安局實在是無法接受。
公安局都能私有化,為有錢的家族服務,可見東靈帝國的私有化程度高得可怕。
這樣的帝國代表的不是絕大多數人的利益,而是少數有錢人的利益。
由此推理,當初怪瘦病的出現,是不是也是一部分人不顧國家利益的私欲導致。為了滿足位高權重之人極端的審美,讓帝國的女人們拚命減肥,達到審美的高度統一,方便背後的人點菜般挑選所謂的美瘦女人。
一般瘦身不會得怪瘦病。是否是某種變異病毒又或是引起基因突變的物質,參入了減肥藥品裡或是其他食物裡,讓人服用後產生變異得了怪瘦病。
戚哲說“巴不得怪瘦人早點死光,好洗去帝國中計的恥辱”,意思是這件事沒這麼簡單,有境外勢力的參與。
冬晉問細狗知不知道項家想合作的是什麼項目,細狗回答說不知道。
細狗說:“我拿錢辦事。他們不讓我多問,隻要負責監控你有沒有做踩線的事。”
冬晉聽後心裡有些失落。踩線的事他隻跟王諾城說過,也就是說王諾城與項家彙報過關於他谘詢踩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