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杵在原地愣了幾秒,心想,看來這次真的難哄了。
這可怎麼辦啊!
十分鐘後,等花明晟坐上於浪的車,他也沒能想出具體的安撫方式。
安慰人他不擅長,他一向隻會點火,這可愁死他了。
然而花明晟沒想到回到家之後,還有更愁的事等著他。
晚上,他以獨臂俠的姿勢正準備洗頭,彎下腰舉起一隻手以八爪魚的方式抓了幾下頭發,一低頭才發現不僅弄濕了衣服前襟,而且一隻手怎麼也洗不乾淨,洗發液泡泡流進了眼睛裡,這下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他躊躇了片刻,正想開口叫人,就見於浪走了過來,拿著條大毛巾捂住他眼睛,洗掉他手上的泡泡,接過他洗頭的任務。
中途花明晟想方設法跟他說話聊天,於浪都是非常敷衍的用‘啊,嗯,是,好,’回答他,看架勢壓根就沒想跟他說話的意思,花明晟起初還興致勃勃,後來見他不回應,一個人自娛自樂也怪沒意思的,漸漸的話也說不下去了,後來兩人乾脆就不說話了。
花明晟就看著於浪仔細的幫他洗好頭發,又吹乾頭發,甚至在他洗澡的時候,於浪還站在門外麵守著,可任花明晟說什麼,他就是不回應。
心裡跟你賭著氣,行動上卻照顧得無微不至。
男人,原來有時候也挺善變的。
可善變的男人該怎麼哄啊?花明晟覺得一個頭有兩個大。
等到晚上睡覺,花明晟黔驢技窮躺在寬大的床上,看著於浪躺在離他很遠的床沿邊,忍不住抬腳踹了過去,:“你不打算跟我說話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