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晉微信回道:【做了個惡夢,夢到去項家我會倒黴。你若還當我是朋友,彆再為了五百塊來害我。缺錢的話,我願意借給你。】
王諾城發了個憤怒的表情包過來:【你一個欠債300萬的人,說我缺錢要借錢給我。你腦子秀逗了吧。】
冬晉發了個微笑的表情包過去,放下手機,開始認真地碼代碼。
若沒有智能報警柱的完整代碼,冬晉根本無法碼出這些代碼。
他發現編程最難的是入門,隻要入了門,之後靠自己摸索,會變得簡單很多。
碼代碼了一段時間,他想運行代碼,看一下代碼編輯器會不會報錯。
一會後,代碼編輯器報了一錯誤,他根據錯誤提示往上查看代碼,卻發現之前碼的代碼居然消失了。
他問:“彈幕,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還在幻境裡?”
沒等到彈幕回複,他捶了一拳大腿:“會痛。不是幻境。那為什麼代碼會消失?”
彈幕:【幻境中自己打自己產生痛感,很可能是心裡提前幻想出痛感,所以需要讓彆人打自己才能確定這是不是幻境。】
“靠,死切滅的。我去求彆人打我,我神經病啊。”
冬晉氣得連“切滅”這種方言都飆了出來。
他沒辦法,隻好起身開門走到對麵二手家具店,對躺在搖椅上的嚴叔說:“你打我一拳。”
嚴叔從搖椅上坐起來,罵道:“你神經病吧,發什麼狗顛。”
“那我打你一拳。”冬晉不再猶豫重重地揮拳。
嚴叔整了冬晉兩次。
冬晉早就想湊他了。
......
夏日炎炎,結束了上午會議的項清,回到半山彆墅,打算下午躲屋裡吹空調,不再去集團上班。
集團大總裁天天準時準點上班,那跟打工的有什麼區彆,下午就該回家偷懶。
午覺起來,家政主管齊元跑來告訴他:“嚴叔被冬晉打了。”
“不嚴重的話,你去處理就好,有必要來稟報嗎?”項清用心形勺子挖西瓜吃,完全不想管這事。
齊元彎著腰,對項清謙卑的態度裡帶著一絲對冬晉的憤怒:“挺嚴重的。那個冬晉打的是嚴叔的耳朵。集團以前靠嚴叔的耳朵得到了無數的機密情報。
雖然現在用到嚴叔的地方少了,但他畢竟是項家的功臣。現在他受到委屈,我們應該對冬晉嚴懲。不能因為他喜歡小偷小摸把他丟到焦街,就不管了。
這讓那些退下來的功臣心裡怎麼想。萬一他們心生不滿,把集團的機密泄露出去怎麼辦,或者直接把持股轉賣給競爭對手......這對集團是不利的。”
“人送醫院了沒有?”
“送了。”
“情況如何?”
“戚少說嚴叔耳鳴,暫時無法聽音。”
“真麻煩,連西瓜都沒法讓我好好享受。”項清把半個西瓜推到一旁,看向齊元:“冬晉為什麼打嚴叔?”
齊元站直了身體,回道:“聽嚴溪樂說,是冬晉先讓嚴叔打他一拳,嚴叔罵了冬晉但沒有動手,然後冬晉就打了嚴叔。”
“他好端端的乾嘛叫嚴叔打他,又發什麼顛動手打人?”項清話鋒一轉說:“不對啊。他一個怪瘦人,按理說很瘦弱,身體沒力氣,怎麼能把嚴叔打到耳鳴。”
“這個......我也不知道。”齊元掏出手機開始解鎖,“我馬上打電話給戚少,再次確認這個問題。”
電話接通,齊元開啟了擴音,“戚少,手術做完了嗎?”
戚哲回道:“我用做什麼手術。整個醫院都是我們戚家的。我隻不過是閒得無聊,偶爾來醫院逛逛。你打電話過來是問嚴叔的事嗎?”
“對,是的。”齊元明知道戚哲看不到,依舊本能地不斷點頭示好,“不知道嚴叔情況如何?”
戚哲歎了一口氣說:“哎,估計他一隻耳朵以後不靈了。”
項清忍不住問道:“怎麼會這樣?冬晉不過是一名怪瘦人。眾所周知,怪瘦人是沒有體能的,怎麼能一拳把人的耳朵打廢?這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