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國慶就是家長會,家長會定在周五,上午開完下午就放假,這期間學生都不用上課。
小賣部外麵放了好些零散的桌椅板凳,學生平時沒事都喜歡坐在這聊天。
“喝什麼,我請客!”宋初一這次月考考的不錯,一點都不擔心他媽找麻煩。
薑來/薑果:“果茶。”
“……”宋初一撇嘴,“你倆的口味真是萬年不改。”
“班長呢,班長喝什麼?”
雖然陶以不是宋初一班上的班長,但宋初一也不知道怎麼稱呼,索性就叫班長了。
陶以:“和薑來一樣。”
冷不丁被叫名字,薑來抬頭看了一眼,發現是陶以後又低下頭。
“好咧,合著就我一人喜歡喝碳酸飲料。”
宋初一買好飲料,放在他們麵前。剛坐下就問:“你們家長都來嗎?”
現在已經有不少家長陸陸續續的進了校園。
“我爸拒絕參加這種大型攀比活動。”薑來咬著吸管說。
宋初一笑了:“你爸參加過啥,造你的過程嗎?”
“咳咳咳…”聽到這裡薑果突然咳嗽起來,整張臉憋的紅彤彤的。
“宋初一想找死就直說!”薑來拍著薑果的背,幫他順氣。
“哥我沒事,就是嗆到了……”薑果擺擺手,臉上的潮紅慢慢退卻。
宋初一給薑果遞上紙巾,說:“小孩就是臉皮薄,哈哈!對了,班長的家長來嗎?”
“不來,”陶以搖頭,“都在外地。”
“所以你都是一個人在家?”宋初一問。
陶以淡淡地嗯了一聲:“以前是,現在住校。”
宋初一秒懂,他壓低聲音在兩人麵前小聲道:“夜生活固然重要,但也要注意節製——”
“閉嘴吧你!”
薑來扔出一張“王炸”,隻接讓宋初一閉了嘴。
高二二班教室門口。
包一發拿著花名冊站在門口,讓進去的家長登一下信息。
人流中一個穿著紅色連衣長裙,帶著副墨鏡燙著大波浪化著淡妝的女人吸引了包一發的眼球。
女人踩著銀色高跟鞋,一步步向包一發走近。
招搖,美麗。是包一發對女人的第一印象。
“美、美女姐姐好!”
女人在高二二班門口停下,包一發口齒不清地打招呼,他從沒見過這麼有氣質的女人。
“美女姐姐?”女人把墨鏡取下,露出清亮的眼睛,笑著說,“小弟弟真會說話。”
包一發被誇的臉一紅,想起正事後把花名冊一遞:“麻煩姐姐打個勾。”
包一發盯著女人拿筆的手,想知道這是誰的家長。
女人拿起筆,在“薑來”的名字後麵打了個勾。然後把筆遞回去:“謝謝小弟弟。”
直到女人走進去,包一發才回過神來。原來基因真的會遺傳麼?
家長會上柴進在上麵滔滔不絕地講著,家長們聽的也很認真。除了最後一排最後一位家長。
柴進看著她先是拿出口紅補了個妝,接著把薑來位置裡的書翻出來整理好又放回去。
最後拿出薑來的一張試卷看了很久。
女人看著眼前的零分試卷,無聲地笑了笑。從桌肚裡拿出紅筆在零前麵寫了個10。
不管薑來成績有多差,在女人眼裡薑來都是滿分小孩。
家長會結束,女人給薑來發了條消息。
薑來正在聽宋初一吹水,突然手機震動了一下,是肖姨發來的一條語音。
“小來!我剛開完家長會,你在學校嗎?”
語音中聲音又大又雜,薑來聽了兩遍才聽清。回了句:“在學校小賣部。”
“是誰啊?”宋初一問。
薑來:“肖姨。”
“我草!”宋初一和薑果對視一眼,連忙把自己臉上的紙片撕下來。
宋初一整理好自己,又去看陶以。
“班長彆想了,算你和薑來贏。”宋初一說著拿走陶以手中的牌,和桌上的牌一起藏了起來。
一定不能讓唐肖發現他們在玩牌,要不然會被罵死。
“臉上臉上!”薑果對著陶以在自己臉上點了幾下。
薑來轉過頭,發現陶以臉上還貼著輸牌粘上去的紙片。
“彆動。”薑來和摘菜葉一樣,幾秒就把陶以臉上的紙片撕了個乾淨。
紙片撕乾淨了,膠紙還粘在臉上。薑來捧著陶以的頭邊扣膠紙邊罵人:“宋初一你他媽買的什麼劣質膠紙?”
“怪我?還不是你提供的資金?”
“我可沒讓你買什麼粉色芭比自動鉛筆!”
“……”
行,你清高,你牛逼,你不用粉色芭比自動鉛筆。
陶以大氣都不敢喘,捧著他臉的手溫溫熱熱的,刺的他臉頰發燙。
薑來好不容易才扣完膠紙,發現陶以的臉不尋常的紅:“你臉怎麼這麼紅?”
我也沒用多大力啊,怎麼就紅的像個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