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米?”
五條悟看了看另一個金發的學弟。
名字是...娜娜....娜娜米——七海健人!
這個外號好搭!
看起來還是個老實的學弟呢——
湛藍的眼睛閃起不懷好意的眸光。
摘下墨鏡,五條悟迅速走到一直沒說話的七海健人身邊。
自來熟的將手搭在七海健人的肩上,五條悟開口問道:“嗨!娜娜米,你還記得那天你們是怎麼從那隻咒靈手下死裡逃生的嗎?”
“或者說,你還記得是一個長什麼樣的詛咒師救了你們呢?”
對於五條悟親昵的姿勢並不是很適應,礙於尊重前輩的心理,七海健人艱難的忍下將對方的手扯下的想法。
即使被這個看起來超不靠譜的學長搞得渾身不自在,七海健人仍然認真的回答起對方的問題。
“是一個眼上帶著繃帶的小孩救了我們——明明戴上了繃帶,行動卻意外敏捷,絲毫不受影響。”
“那個孩子看起來也就六七歲的年紀,他一刀就解決掉了那隻咒靈。”
聽到七海健人的回憶,家入硝子一臉不可置信,沒忍住質疑道:
“怎麼可能,一個六七歲的孩子怎麼可能一刀解決一隻咒靈?!”
“你是不是記錯了。”
七海健人搖搖頭。
“就是六七歲的孩子,我記得很清楚,而且我昏迷前還問了他的名字,好像是叫什麼福,前麵的姓氏沒聽清。”
五條悟倒是沒有絲毫震驚,反而愈加興奮起來。
不是很理解這個學長的想法,七海健人猶豫了一會又補充道:“我感覺那個孩子頭上戴著假發,我總感覺好像在他的黑發中看見了一撮白發,而且....”
“而且,他和五條前輩長的有點像。”
好不容易消化下小孩一刀一個咒靈的事實,有聽到這樣的消息,家入硝子看著心不在焉的同期,玩笑道:“五條,這該不會是你們五條家的孩子因為叛逆期,所以跑到盤星教當詛咒師了吧?”
五條悟沒有說話,從褲兜裡掏出手機,給五條家發了幾條簡訊後,才慢悠悠的回道:“那可不一定,老子現在就回五條家一趟,看看是不是哪個五條家的私生子被黑心的怪劉海拐去當詛咒師了。”
“硝子,你幫老子跟夜蛾請個假,司機已經在高專門口等老子了。”
看著一臉認真,一副興致盎然模樣的五條悟,家入硝子頭疼道:“喂喂喂!不是吧,五條?!說翹課就翹課,你回來會被夜蛾揍死的吧!”
“你不遠離那個詛咒師,反而跟他越來越親近的這筆賬,夜蛾都還沒找你算清呢!”
五條悟毫不畏懼的說道:“哦——那老子現在這就是為了避免夜蛾的暴擊行動!”
看著實在勸不動的屑人同期,家入硝子點燃一根煙,放在嘴邊吸了一口後,抽出夾在手上。
“行吧,你走吧,我會幫你和夜蛾說的。”
“謝謝硝子~”
像是隻為了等著一個回複,五條悟迅速消失在了三人的視線中。
還沒意識到發生什麼的灰原雄呆愣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
“欸?五條前輩怎麼這麼著急的走了?是有什麼急事嗎?”
家入硝子習以為常的揮了揮手,對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的後輩表示不要著急。
“沒事的,五條悟就是這個性格,你們習慣就好。”
家入硝子邊向單純的學弟解釋著,邊把上次叫五條悟起床時錄下的音頻連同五條悟又逃課的消息傳給夜蛾正道。
反正那個屑人也不怕夜蛾的製裁,雪上加霜點想必也沒什麼事的吧。
家入硝子惡劣的想著,手上也這麼做著。
完全看透五條悟不靠譜的本質,七海健人拉起還有些懵懵的灰原雄向著家入硝子告彆,回到了兩人的寢室。
路上,回過神的灰原雄還在為五條悟開脫:“五條前輩應該是有急事才不得不著急離開的。”
而,早已透過現象看穿屑人前輩本質的七海健人,隻是點頭,沒有說話。
另一邊,收到家入硝子消息的夜蛾正道,拳頭蜷縮起來,仿佛下一秒就會出現在五條悟的頭頂。
沒有絲毫猶豫,夜蛾正道立刻撥打五條悟的電話,毫無意外的是,沒有一通電話被接通。
被拉黑了呢——
夜蛾正道黑著臉得出這樣的結論。
可想而知,回學校後的五條悟會被教訓的多慘。
但目前,對此一無所知的五條悟,完全沒預料到,家入硝子會給自己“火上澆油”。
五條悟坐在自家專車的後座上,打了一個小噴嚏。
“噫——誰在念著老子,是夜蛾嗎?”
想著被大叔惦記的畫麵,五條悟冷寒一陣,隨即就將這樣的想法拋之腦後。
五條家的專車司機車開的很穩,就連一向活力四射的五條悟,也不自主的在車上微微眯了一會。
當五條悟醒來後,車就已經停到了五條家的老宅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