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麵根本沒有開口的意思,斯坦其隻得率先開口威脅了一番。
對方顯然不吃他一套,什麼也沒說,直接掛斷了電話。
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艾克在桌子對麵嘟囔道:“都怪船長那個蠢貨,在廚房留下了那麼明顯的證據。”
斯坦其聞言冷嗤一聲,回道:“還是多虧了你在旁注解,不然大家可反應不了那麼快。”
聽出斯坦其話裡的陰陽怪氣,艾克的火氣也上來了,他一拍桌子怒聲道:“我不趁亂將事情都推給船長,難道等大家懷疑到我們身上嗎?”
“我們沒有任何破綻,到底誰會懷疑我們。我真不該和你們這些沒腦子的蠢貨合作。”
說到這,艾克忽然沒那麼生氣了,他向後靠在椅背上,翹起二郎腿,對斯坦其說:“你也不必如此自視甚高,你再聰明,讀書讀得再好,再有前途,生在雲海村,你也隻能乾這個。”
那可不一定,斯坦其在心裡回應。
“吱呀”一聲,房門被人打開了。艾克驚喜地回眸,卻見進來的是威爾斯。
他頗為失望地一揮手:“你來乾什麼,駕駛室不能沒人看著。”
威爾斯畏畏縮縮地站在艾克的背後說:“駕駛室有其他人看著,是斯坦其叫我過來的。”
艾克能明白斯坦其叫威爾斯來乾什麼,無非是怕來人太多,他們兩個人應付不過來。
隻會死讀書的人,就是畏首畏尾的。
他有些不屑地抬頭看向斯坦其,卻見斯坦其的神色比他想象中平靜得多。斯坦其並沒有看向他,反而衝著他身後使了個眼色,並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艾克有些不解地回頭,卻正對上威爾斯貼得極近的猙獰麵龐。他感覺自己喉間一緊,不可思議地低頭,隻看到威爾斯的手捏住了他的脖頸,並在不斷收緊。
艾克的眼神由迷茫,到憤恨,又到最後的渙散,隻用了幾分鐘的時間。
斯坦其看著威爾斯仍顫抖著手,死死捏著艾克的手不放,忍不住開口製止道:“行了,他已經死了。”
“死”這個字彷佛嚇了威爾斯一大跳,他猛地鬆開了手,失去支撐的艾克砰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威爾斯直直地盯著地麵上的艾克,問道:“為什麼突然要殺死他。”
“突然嗎,這不突然”,斯坦其模仿艾克剛剛的動作,也靠在椅背上翹起了腿,“我隻不過在執行船長的計劃而已。他太吵了,他確實該死。”
他衝著威爾斯擺了擺手:“該怎麼處理他你清楚吧,像上次一樣。”
威爾斯還站在原地質問著斯坦其:“你明明就是想泄憤而已!”
但是斯坦其已經沒心思再聽了,因為他的手機屏幕再次亮起——
“短信:船長菲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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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3日淩晨,甲板艙室內。
當斯坦其氣喘籲籲地來赴短信之約時,王悠然和埃達瑪正坐在操作室內的沙發上。
王悠然捅了捅乖順站在一旁的威爾斯,問道:“你上次吃的那杯麵放在哪呢,我也想吃。”
威爾斯呆站在那裡,不敢回應。
“竟然是你”,斯坦其看著那個平日裡對自己卑躬屈膝的母親,此時正端坐在沙發上,還對自己的手下指手畫腳,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怒氣。
他瞪了一眼威爾斯:“你先去駕駛室看好了船,咱倆的賬待會再算。”
王悠然:“你也彆怪他,他打不過我隻能聽我的。”
埃達瑪:?打不過誰
不需要埃達瑪拆穿,王悠然就裝不下去了,她感覺OOC的那股疼痛又隱隱約約地泛了上來,急忙用眼神暗示埃達瑪。
斯坦其懶得管她倆那眉來眼去的小動作,直接伸手說道:“把東西給我。”
埃達瑪莫名其妙地問:“誰說要把東西給你了。”
“你不是叫我半夜十二點來甲板上嗎?”
埃達瑪又把手機往懷裡揣了揣:“我說叫你來,也沒說要給你啊。”
斯坦其的耐心即將告罄,他直白地問道:“到底怎樣你們才願意把手機給我?”
在斯坦其看不到的地方,王悠然和埃達瑪的麵前又浮起了兩塊光幕——
“A.讓我加入你們
B.現在掉頭返航”
雖然沒想到最後一題會在這裡出現,但是由於兩人早以商量好了後續行動,所以兩人沒多猶豫,就一齊選了B。
選完之後,埃達瑪如釋重負地說道:“這次副本很輕鬆啊,不需要確定死者是誰就能作答。”
話音剛落,光幕刷新——
“附加題:請輸入本次副本的開發者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