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的,不知道為什麼,隻要她一想到剛才在大殿上,主角那樣堅定地說會保護好自己的樣子,就會莫名臉紅。
她隻能不停地對著自己的臉扇風,似乎這樣就能緩解自己臉上的燥熱。
“你怎麼了?”白知在進門的時候就跳到了地上,回頭看向竹析的時候卻見她那異樣的舉動。
“我沒事。”竹析放下了自己的手,徑直走進去。
現在不是什麼犯花癡的時候,還是趕緊辦正事要緊。
“剛才在大殿上的時候,聽到趙掌門說到牡丹泣,你當時怎麼怪怪的?”竹析問道。
“說到這個,我也有些奇怪。”白知跳到桌子上,試圖與坐著的竹析減小高度的差距,“本來牡丹泣應該是沈安術闖蕩的時候開出的隱藏款寶物,原本也沒說有什麼治傷的功效。”
被白知這麼一說,竹析也隱隱有些擔憂:“趙掌門說是你父親說的,提前劇透沒問題的嗎?”
白知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既然父親都這樣做了,那應該沒問題,反正天道注重的是結果又不是過程。”
“那原本牡丹泣的結果是什麼?嗯……我是說原本主角得到牡丹泣後是用來乾什麼的?如果最後是給我用的,那是不是就改變了原本的結果?”
“原本的軌跡中並沒有提到沈安術得到牡丹泣後用來做了什麼。”
“那這樣的話,是不是隻要讓主角拿到牡丹泣,達到這個結果就行了?”
“或許吧……”
“還有一點。”
“你不是說我現在是要跟在主角身邊借助他的氣運融合主魂和身體嗎,為什麼他們一個個地都說我重傷,還要喝那麼苦的藥?主魂離體是可以通過喝藥來緩解的嗎?”
此刻的竹析仿佛化身成了十萬個為什麼。
“如果按照這個世界的標準來說,你這個主魂離體確實是很重的傷。不過……”白知想了想,“喝藥能緩解我還真不知道。”
竹析剛想嘲諷,但白知或許是猜出了她的想法,趕在竹析嘲諷前道:“我這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不知道很正常!”
不過竹析還是不打算放過它:“提前不做好功課,不還是你的失職嗎?”
雖然白知它很想回懟過去,但是竹析說的就是事實。
眼見白知蔫下去了,耳朵都耷拉下去了,竹析意識到,或是自己的打擊太大了,於是她輕輕笑道:“好啦,沒提前做功課就沒做吧,我們一起去尋找解決辦法啊!”
竹析伸手摸了摸桌子上的白知繼續安慰道:“彆忘了,你可是掌握空間秩序的靈貓一族啊!”
或許是竹析的安慰起到了作用,白知稍稍精神了些。
竹析便趁機提出喝藥的事:“我覺得吧,主魂離體靠喝藥解決不了吧,那我是不是可以不喝啊?”
但白知並不讚同:“我覺得還是喝吧,畢竟是我父親要求的。”
“萬一你父親隻是為了給他們造成我傷的很重的錯覺呢?畢竟我現在不能使用靈力,重傷是一個很好的幌子。”竹析越說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那麼苦的藥,誰愛喝誰喝!
“好了傷疤忘了疼是吧?你就這麼想找死嗎?”
“哎呀,死還是死不了的嘛,這不是你說的嗎,怎麼就是找死了呢。”竹析插科打諢道。
看著白知那越來越冰冷的眼神,竹析還是鬆了口:“行了行了,我喝還不成嗎!”
多說無益,不就是陽奉陰違嗎,誰不會啊!
“哎呀,我好像還沒問雙雙她明天什麼時候下山呢!”竹析突然想到便急急忙忙走出屋外,白知見狀也跟了過去。
可當她打開門,外麵已經繁星滿天了,“天已經黑了啊!”
她又看了看彆處,似乎已經沒人在外麵了,想必這個時候雙雙已經睡了吧。
竹析有些懊惱,若是她早些記起就好了,原本還想著去送送她的。
“大不了明天起早些,應該也能趕上吧!”白知寬慰道。
“那也隻能這樣了。”竹析點點頭,回到房間關上門,“但是這裡沒有鬨鐘,白癡,你起的早嗎?”
白知早已習慣了竹析對它的稱呼,已經不在意了:“不一定,但……我儘量。”
“那你有沒有什麼類似鬨鐘的東西?”竹析又問。
“有啊,但是你又不能使用靈力。”白知答道。
竹析有些泄氣:“好吧,那你一定要起早些叫醒我。”
不出意外,還是出了意外。
雖然白知按照她們昨晚的約定早早起來了,但是當竹析趕去找趙雙寧的時候,趙雙寧他們已經出發了。
“雙雙他們怎麼走得這麼早啊!”
話音剛落,後麵就傳來一道聲音:“本來是中午走,但是突然出了些狀況就提前走了。”
“什麼狀況?嚴重嗎?”竹析問出聲才意識到,主角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