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樓
“你們知道嗎?這城東的李公子啊,昨晚死了。”
樓內,一位說書先生坐在台上,台下座無虛席。他一說完,台下的聽眾都紛紛討論起來。
“這城東的李公子平常不就經常強搶民女,壞事做儘啊。”
另一個人聽此也立即附和道,
“是啊,聽說啊,有時候啊,他還強搶名男呢。”
“啊?!還有這等事?沒想到還有龍陽之癖啊。”
周圍的人聽及此,紛紛圍過來,詳細聽。最開始講出的那人,見眾人圍過來,就說道“這事兒啊,還得從他死的幾月前講起,這李公子啊……”
說書的人見到眾人都圍了過去,擔心沒人聽他講,到時自己還怎麼賺錢。
於是,他對台下的聽眾喊道。
“誒誒誒,大家安靜,大家安靜。既然大家都知道這李公子的人品,那想必也都知道這殺他的人是誰。”
台下的聽眾紛紛附和道。
“這誰不知道啊。”
“就是,這除了白蘇還能有誰啊。”
“就是。”
這是台下卻傳來了不一樣的聲音。
“白蘇?白蘇是誰啊,我怎不知這江湖上還有這麼一個人物?怕不是你們亂說吧。”
台上的說書先生也沒想到還有人不知道白蘇是誰,但他轉念一想,
這不就到了自己展現一番的時候了嗎?
於是,他在台上端起一旁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又從懷裡掏出一張手帕擦擦嘴角後,慢悠悠地說道,
“這白蘇啊,在幾個月前在我們這用銀針殺害了很多家紈絝子弟,不僅殺了,還把銀針留在原處,而那銀針上就刻著白蘇二字。”
“那這官府就沒查嗎?”
“查了,肯定查了。可除了知道這殺人的是白蘇,其他的一概不知,也查不到。現場啊,除了銀針、死者什麼也沒有。”
“那這白蘇和這些紈絝子弟有什麼仇什麼怨?為什麼要殺他們?”
台下那人似乎是有意抬杠亦或是確實對白蘇充滿好奇,畢竟誰不對這幾月前出現且神秘的殺手好奇。
“白蘇?白蘇是誰啊,我怎不知這江湖上還有這麼一個人物?怕不是你們亂說吧。”
台上的說書先生也沒想到還有人不知道白蘇是誰,但他轉念一想,
這不就到了自己展現一番的時候了嗎?
於是,他在台上端起一旁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又從懷裡掏出一張手帕擦擦嘴角後,慢悠悠地說道,
“這白蘇啊,在幾個月前在我們這用銀針殺害了很多家紈絝子弟,不僅殺了,還把銀針留在原處,而那銀針上就刻著白蘇二字。”
“那這官府就沒查嗎?”
“查了,肯定查了。可除了知道這殺人的是白蘇,其他的一概不知,也查不到。現場啊,除了銀針、死者什麼也沒有。”
“那這白蘇和這些紈絝子弟有什麼仇什麼怨?為什麼要殺他們?”
台下那人似乎是有意抬杠亦或是確實對白蘇充滿好奇,畢竟誰不對這幾月前出現且神秘的殺手好奇。
“這……這個嘛……”
“你是不是不知道!不知道我就砸了你這樓!”
“這……這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隻是剛才不小心忘了而已,您且聽我細細道來。”
他邊說邊在心裡想著,這屆觀眾真難帶,動不動就砸樓。
“這白蘇啊,在……”
這時外麵傳來敲鑼打鼓的聲音,迎親的隊伍從樓前走過。外麵鑼鼓喧天,裡麵亦然。
“這……這是誰家娶妻啊?”
“我……”
“不知道啊,問問說書的,他不知道就砸樓!”
“不錯,你這想法可以!”
“誒,誒誒……等……”
“等什麼等,現在就問!”
“喂!說書的,這是誰家娶妻,那麼大仗勢?不知道我就砸了你的樓!”
“這……我當然知道!待我喝口茶再與你們細說。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實則他並不知道,於是,他端起一旁的茶杯,做出喝茶的姿勢,向後靠去,實則在叫一旁的小廝。
“今兒是誰家娶妻?”
“是周家大少爺迎娶葉家二小姐的日子。”
知道後,他又把茶杯放下,掏出手帕擦擦嘴角,朗聲說道,
“今兒啊,是那周家大少爺和那葉家二小姐的婚禮,你們想想在咱們這兒有哪家有那麼大的財力和能力舉辦如此大的婚禮,十裡紅妝,鑼鼓喧天,除了周家還有誰家?”
待他說完,台下的人便議論紛紛。
“是啊,咱們這兒,除了這周家和葉家,還有誰家有這能力啊?”
“就是,你們剛才沒看見那馬上坐著的就是大少爺嗎?”
“沒看見,你看見你怎麼不早說,還得我們去問那說書的,浪費時間。”
“你們也沒給我機會啊,我剛要說,你們就給我打斷了。”
趁著台下的人們在議論,台上說書的就在心裡想,多虧了這兩家今天結婚啊,不然我怎麼知道白蘇和他們有什麼仇什麼怨啊。
樓外
迎親的隊伍裡,最前麵的是高坐馬鞍的周家大少爺,怒馬鮮衣,年華正好,臉上掛著溫文爾雅的微笑,讓人看了都要驚歎一聲。可惜,可惜什麼呢?可惜眼神裡少了些許歡愉。後麵是仆從,敲鑼打鼓,熱鬨極了。緊接著是花轎和聘禮,不僅花轎是八人抬,聘禮更是鋪了快一條主街長。可謂是八抬大轎,十裡紅妝,明媒正娶,重金迎娶。
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