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跟和葉一樣。
“不過,我現在手裡邊就有一個委托,是一位女士委托給我,讓我有時間去她家調查一下她的老公,”服部平次說,“她認為她的老公背著她出軌了。”
“沒了嗎?”工藤新一皺眉,“如果是她委托你,那肯定會搜集到一些證據或是資料什麼的吧?”
“那份資料我帶了……”服部平次突然覺得背脊一涼,下意識往毛利蘭那邊看去,連忙改口,“……不過那也不重要,你要是什麼時候傷好了,就什麼時候聯係我,我跟你一起去調查,順便來一場真正的推理比賽。”
工藤新一毫不猶豫的點頭:“好。”
服部平次給完聯係方式就走了,毛利蘭看了眼就快要涼掉的飯菜,說道:“新一,你快吃飯吧,再過一會兒,飯菜都要涼了。”
“沒事。”工藤新一搖頭,“毛利同學,你先吃吧。”
毛利蘭將桌上的盒飯,塞進他的手裡,認真的說:“新一,你今天一天都沒有吃飯了吧?不餓嗎?我陪你一起吃。”
原來毛利蘭是在關心他。
工藤新一看著手裡多出來的盒飯,心裡又再度湧起彆樣的滋味,他的父母常年在國外居住,自己的日子將就一下倒還能平平常常的度過。
但她卻是這麼久以來,最關心他的人,雖然他並不清楚其中緣由。
毛利蘭說到做到,也拿過另外一份盒飯,坐到病床邊,陪他一起吃。
在毛利蘭的注視下,工藤新一乖乖的低頭吃飯。
吃完飯的空隙,他才猶疑著將埋藏在心裡的疑問,說出來:“毛利同學,你喜歡的那個人,我認識嗎?”
毛利蘭吃飯的動作一頓,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新一,你問這個做什麼?”
“倒也沒什麼,”工藤新一移開視線,“既然我們是同桌,總得要多了解一下對方,況且,你有喜歡的人,又這麼跟同桌不清不楚,被彆人看見會產生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毛利蘭被他這一番說得有些語塞:“新一,你先解釋一下,什麼叫不清不楚?”
“字麵意思,”工藤新一趕緊換了個說法,想要結束這個話題,“不過,毛利同學要是不願意說就算了,以後時間還長,總會知道的。”
“我沒有不願意說,”毛利蘭搖頭,笑著向他說道,“我喜歡的那個人,你認識但也不認識,這麼跟你說吧,你們不是生活在同一個世界的人。”
“注定是不會相遇的。”
“什麼叫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工藤新一皺眉,“毛利同學,你說的這句話是有什麼含義嗎?”
“沒有哦,你以後或許就會知道了,”毛利蘭想了想,說道,“不過,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就跟你說一下他吧。”
“我跟他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小時候父母分居常年不在家,是他一直陪在我身邊。”
“他這個人呢,從小就很調皮搗蛋,總是充滿自信,又是個推理狂,不過每到關鍵時刻,還是很可靠,很勇敢,很帥氣的。”
“所以啊,我最喜歡他了。”
毛利蘭提起“他”時,眼睛裡閃爍著細碎的光芒,表情油然而外的散發出甜蜜的氣息,那是少女懷春時最為明顯的象征。
工藤新一看著她這副模樣,心裡的不爽到達了極點,他瞬間失去了所有刨根問底的興趣:“行了,吃飯吧。”
毛利蘭停下話,看著他,斟酌著開口說:“新一……你這是不開心了嗎?”
“沒有。”工藤新一側過頭,語氣生硬。
知道毛利蘭有喜歡的人那一刻起,他就猜到會有這麼一天,隻是他沒想到毛利蘭會喜歡他,喜歡到這種地步。
她就那麼喜歡那個人嗎?
“新一,”毛利蘭將剩餘的垃圾收拾乾淨,看著他這副表情,忽然真心實意的說著,“其實,這次非常謝謝你能衝過來保護我,我真的很開心。”
“沒關係。”工藤新一搖頭,“這本來就是我身為偵探,應該做的。”
“你放心,”毛利蘭看著他眼睛,堅定的說,“我以後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毛利蘭反應過來,“是為什麼要保護你嗎?”
工藤新一表情一頓,低聲說“是啊,你為什麼要保護我?”
這一點,很奇怪不是嗎?
她有喜歡的人,為什麼不多花些時間去找她喜歡的人,反而每天放學的時間,全都用在陪他身上。
甚至,她做夢都在說會保護著他。
那這裡麵的原因,肯定不僅僅是他救了她這麼簡單。
“因為,你救了我啊。”毛利蘭盯著他,眼神很純粹,一如以前初見時,她的眼神“還因為,我們是好朋友啊!”
毛利蘭清楚的知道他們隻能是朋友,她一直喜歡的人,是現實世界的工藤新一。
而不是係統讓她被迫攻略,獨屬於這個世界,偏執而陌生的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盯著她,沉默好幾秒,才語氣很淡地說:“是啊,我們隻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