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可樂 為什麼你們會那樣像?(1 / 2)

“煙火大會”是在周六晚上。

毛利蘭在前一天就跟工藤新一約定好,晚上一起去參加“煙火大會”,地點是在大川町荒川河岸邊。

離這裡並不算遠。

毛利蘭隨意挑選了件簡便的衣服,便下樓了,剛出門,她就看見正在家門口等她的工藤新一。

他仍舊是穿著身藍色西裝,裡邊是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衫,領口係上綠色領帶,很正式,漆黑的頭發隨風微微搖晃。

工藤新一看見毛利蘭走過來,不自主地露出笑容,自信而張揚,光是站在那裡就少年感十足。

毛利蘭不由得走上前:“新一,你來的這麼早啊?”

“嗯,對”工藤新一看向她,很誠實的點頭,“解決完委托的案件,我看時間差不多就過來了。”

“那案件解決的順利嗎?”毛利蘭瞬間反應過來。

他最近在解決一起由警官委托的案件,那起案件是一起銀行盜竊案,無數的錢財一夜之間儘數消失,也有不少銀行在職人員倒地死亡,性質很是惡劣,一度刊登上報紙。

卻始終沒有人能找出那名凶手。

“嗯,還好,”提到這裡,工藤新正色說:“這起案件最後是銀行行長的兒子犯下的,作案動機是家庭爭執。”

工藤新一隻是很簡單的向毛利蘭概括了下案件的原委,並沒有向她說明逮捕犯人時的凶險。

當時的他,在一群警官的見證下,順利推理出凶手的手法和作案動機。

凶手被當眾揭穿,惱羞成怒又極度慌張下,直接順手拉了一個最近的警員作為人質,手槍指著人質太陽穴,大有同歸於儘的趨勢。

像一個亡命之徒。

“你們要是敢上前一步,”凶手緩緩露出滲人的笑意,“他就沒命了。”

工藤新一看向那名凶手,眼神逐漸變得涼薄。

亡命之徒哪裡會在乎彆人的安危?

凶手的手槍抵著警員的太陽穴,一路走到門口,利用完人質,凶手狠厲的將人質往前一推,舉起槍射擊人質後背,扣動扳機的瞬間,工藤新一迅速朝凶手撲了過去。

子彈擦過他的手臂,釘在天花板上,形成一個洞。

所有的警官頓時反應過來,一鼓作氣圍住凶手,將凶手順利製服,幫他戴上手銬。

其中剛入職的警員,看著工藤新一這副模樣,滿臉佩服:“可以啊!工藤君,你的膽量很不錯,敢一個人阻攔歹徒。”

“怎麼做到的?”

“這凶手是亡命之徒,”工藤新一說,“他在這關頭,知道自己注定會麵臨死亡,又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彆人?”

“人到窮途末路之時,他們能殺一個是一個。”

警員點頭,恍然大悟:“好像,是這樣哦。”

順利解決完這起重大案件,工藤新一便匆匆趕過來赴約。

“新一,你能解決那起案件就已經很厲害了,”毛利蘭笑著說,“畢竟,這可是警官親自拜托你解決案件的呀。”

“但這起案件的凶手在作案的時候,曾經殺害過很多人,你在幫助警官辦案的時候,沒受傷吧?”

“當然沒有,我們今天先不提這個了,”工藤新一很快低頭,看了眼腕表,“現在再不走,等會就趕不上看煙花了。”

“哦,好。”

毛利蘭跟工藤新一一路穿過大街小巷,越繁華的地方人群越是密集,工藤新一在她耳邊說著推理小說章節,語氣很輕鬆:“毛利同學,我當時其實挺喜歡福爾摩斯跟莫利亞提教授第一次見麵說過的一句話。”

“你知道是什麼嗎?”

工藤新一想將那句銘記於心的話說出來,剛說到第一個字的時候,毛利蘭腳步一頓,側過頭,兩人一起輕聲念了出來。

——“如果可以確實地讓你毀滅,為了公眾的利益,我很樂意迎接死亡。”

“是這句話吧?”毛利蘭念完這句話,觀察著工藤新一的神色,遲疑了下,“新一。”

工藤新一望著她,神情有些怔愣:“毛利同學,你是怎麼知道的?”

還能跟著他一字不差念出來。

“因為,我聽某個人提起過。”

“是因為,你的男朋友嗎?”

“啊……嗯,”毛利蘭點頭,試探又疑惑的說,“因為我男朋友是福爾摩斯謎,不過沒想到,新一你也會喜歡這句話。”

提到這句話的表情,簡直跟原世界的新一一樣。

“挺正常,”工藤新一認真的說,“喜歡福爾摩斯的人,大部分都比較喜歡這句話吧。”

“將它作為信仰,並且付之於行動。”

他說這句話時,臉上帶著少有的光彩,毛利蘭愣愣的看著他,點頭:“嗯,新一你說的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