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憐了,哥快哄我 哥揍我,嗚嗚,江……(2 / 2)

許舟君馬上接收到信號搓搓他的臉:“彆在我睡覺的時候接近我,我真的會動手的。”

“好。”江樂惜蹲在地上,需要抬頭才能和坐在床邊的許舟君對視,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問出口,“哥一直沒打算改掉這個習慣是因為還想回到星際嗎?”

許舟君的手一頓,難得笑了下:“江樂惜,我原本是想要永遠待在星際的,活著死了都是,你覺得我為什麼會回來?”

江樂惜用那隻沒被他揉著的手碰了碰他垂落在前胸的頭發,歪頭:“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許舟君笑容有些意味深長,沒有跟他再繼續這個話題,站地上把他拉起身:“走吧,去收拾收拾該去學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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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樂惜和許舟君前幾節課都沒有重疊,江樂惜得先去完成自己的任務,許舟君則是直接去了實驗室。

他的穿著還是很寬鬆,不過會先去換衣間換成工作服,所以並不會影響實驗。

學生和教授的換衣間不同,但最終都通向實驗室。

過了通道到達消毒間,完成後才能進入。

所有人的服裝都是白大褂,而實驗室的格調也是白色簡約的風格,實驗室很大,大概有三個平時教室那麼大。

每個懸浮玻璃桌上都擺著一些器材,隻有中間圓形的那個多了一個投影麵板,顯示著人體結構和一些藥劑名稱。

旁邊還有幾個房間,最明顯的就是存放記錄和實驗的辦公區和器材、藥劑、樣本儲存間。

許舟君站在圓桌前,在電腦上確認了下到齊才開始:“我是許舟君,之後的醫療實驗課程由我來上,最終測試成績如果不達標,那麼就全息世界戰場重新測試,直到本學期課程全部熟知。”

相當於滿分才算達標。

他現在的習慣就是跟蘇杉雨學的,畢竟都是準備進軍部的人,理論課和總成績都70分才及格,醫療實驗和機甲操控、格鬥實戰等課程隻有達標一個分界線,要麼掛要麼過。

以前醫療實驗課程也是這個規矩,隻是許舟君來了之後多了個‘全息測試’。

他算是給機會的了,學生沒什麼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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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舟君今天的課比較滿,幾乎沒什麼時間去休息,開場白都說麻了,好在他原本就很愛醫療,所以在教學過程中沒有出現煩躁的情況。

他今天最後一節課才是江樂惜的班級,讓人意外的是,他沒有見到江樂惜。

倒是在光腦上收到了學校批下來的請假條,是江樂惜的。

沒有給原因,但既然是學校批的就一定有事。

他隨機找了個同學問情況。

“你說江樂惜?他今天下午實戰訓練受傷了,這會兒應該是在醫務室。”

沒辦法來上課還由學校批假,那應該有點嚴重。

光腦又滴滴了兩聲,還是學校的通知。

楚爭休學,不用記他的分數了。

結合這兩條消息,怎麼看都有關聯。

他點了已讀後才關掉自己的光腦繼續上課。

等他結束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他精準在鈴聲響起之前完成任務,然後迅速收拾東西前往醫務室。

許舟君到的時候又見到了楚爭那一大家子,昨天來撐場麵就屁都沒放個,現在又來湊熱鬨了。

江樂惜躺在病床上,上身腰和左手手臂的位置被纏上了繃帶,血跡稍微滲出來了點,臉上也貼貼補丁。

他看到許舟君進門,臉上的輕蔑和嘲弄馬上被愉悅和可愛代替,還有心思揮揮沒受傷的手:“哥,你來看我呀。”

缺席醫療實驗第一節課,許舟君肯定會發現端倪,江樂惜已經做好他會來的準備了。

許舟君越過楚爭那一家子,跟在床邊凳子上的校長頷首打了個招呼,然後才坐床沿看了看江樂惜:“如何?”

“沒事,小傷。”

沒暈沒死。

許舟君這才稍微放下心,轉過頭來專心處理這件事。

“能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了嗎?”

校長覺得尷尬又難堪,確實沒想到會這麼快鬨出事情,看楚爭的眼神都嫌棄了很多。

最後一年了,稍微憋一憋楚爭也就是延畢,但再怎麼也能找到不錯的工作,但是現在,隻能讓楚爭這些年的努力付諸東流。

下午的事情簡單來說就是實戰課程需要一對一,江樂惜和楚爭分到了一組,楚爭不知道聽他父親說了什麼餿主意,一心想重創江樂惜。

甚至在過程中帶了違規的利器。

幸好江樂惜夠敏銳,也幸好實戰課的老師及時發現,這才阻止了楚爭繼續發瘋。

實戰課的老師原本不知道他們之間的衝突,嚇得都想好辭職信怎麼寫了。

江樂惜身上有多處傷口,不算特彆嚴重但也要檢查一下以防感染或者有其他問題。

許舟君是學醫療的,他當然明白校長說這句話的時候是什麼意思。

如果楚爭在利器上用了病毒,那江樂惜現在才危險。

楚家這波操作許舟君確實沒想到,就像是同歸於儘,反正楚爭已經是鐵板釘釘畢業困難,大概率沒這個事也會有處分,所以趁著這個機會拉江樂惜下水。

隻要江樂惜今年沒辦法順利畢業,楚家應該能找到彆的辦法把楚爭往上送。

許舟君有點被氣笑了,昨天沒出手隻是覺得孩子被家裡人操控也挺可憐,但現在不管是誰都彆想往軍部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