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完了,他被我錘死了 他隻是……(1 / 2)

江樂惜躲在城市遺跡的建築殘骸後麵,槍林彈雨中腦子裡閃過之前來這裡的畫麵。

一個隊伍五個人,他成績最高擔任隊長,按照軍校隨機匹配的機製來看,隊伍裡一般會有兩個下遊學生兩個中遊和一個上遊。

江樂惜要帶的恰好是倒數第一第二,他們兩個都是非常危險的成績。

他記得是這兩個Omega都是貧民窟出來的人,因為天賦異稟被軍校破格錄取,整個大學生涯免學費,但可能不太習慣又不受有的Alpha待見,實戰很少有人願意跟他們組隊,基本每次都是墊底的狀態。

江樂惜平時並不太關心其他人的生活,絕不多管閒事,而這個兩個Omega的事情,他也從文昭雪的嘴裡知道一些的。

文昭雪成績不錯,一直會照顧隊伍裡的Omega。

雖然出發點是好的,但如果讓江樂惜來做的話,他更想讓隊友發揮特長。

所以和幾位隊友見麵的第一件事就是盤特長、計劃和預測。

Alpha邢算擅長機甲操控,作為輸出位衝鋒,突擊手江樂惜緊跟其後,必要配合。

朝策月,狙擊位,她是個女性Omega,背大狙單人隱蔽。

穀瑟耳則是另一個小O,機甲操控斷後保護整支隊伍。

唐知,Alpha,遊走醫療,並負責整支隊伍的能源收集。

雖然和江樂惜跟許舟君的隊伍配置不太一樣,但他也沒什麼太大問題,誰來他的隊伍都能指揮。

“我們本場的任務是在存活的基礎上獲取雨林大湖的數據並采集靈鹿的血液樣本。”

江樂惜看著麵板沉思,他覺得任務很有參考性。

上一次在訓練場裡的任務是把W能源丟雨林大湖裡讓它變得乾淨起來,這應該就是歸還了,把曾經被C-24高智慧生物掠奪走的東西還回自然。

但聯邦從來不做老好人,可能就是想要得到什麼東西所以必須進行這一係列活動,通過全息世界來測試安全性。

其他的地圖沒有出現過這種狀況,江樂惜盲猜一手覺得是隻有聯邦下派任務後才會對全息世界的地圖進行修整。

如果星際上要出任務,大概率會是代爾的那支隊伍。

要出這種先在全息世界實踐的任務,可以看得出來危險性,但也不著急就是了。

聯邦很少出測試,畢竟被人看出來容易引起動亂。

江樂惜都想到了,許舟君曾經身在其中的人不會不知道。

哥會去跟朋友們聯係是之後的事情,但江樂惜也想儘可能完成任務打探情況,在全息世界能得到的信息都不算多隱蔽,但多準備一點總是好的。

要是哥的朋友能更有安全保障些,他本人也會高興的。

江樂惜愣了下,直接閉眼給了自己一耳刮子。

拜托,你在想什麼,這可是正經事兒,你可真不是個東西。

等江樂惜回過神來才看到傻愣愣等他開始分配任務的隊友。

“……”完了這下真的在彆人眼裡成神經病了。

朝策月往後挪了挪,躲在穀瑟耳的身後,心思都寫在臉上了。

這Alpha不會是傻的吧?

跟他待久了真的不會被傳染嗎?

他不會發瘋跳起來打我叭?

看出來了她的狐疑,江樂惜默默掉眼淚,然後正經發出聲音打破隊友準備單獨行動的幻想,下命令:“朝策月和唐知跟我,先去遺跡占據祭台高地,爭取給朝策月撈到順帶摸幾個人頭走,其他人原地待定。”

他的吩咐是兩個Omega都沒想到的,以前都是朝策月和穀瑟耳自己想辦法跟隊伍,都習慣開局自己摸索了。

但這也成功讓隊友忘記了剛才江樂惜給自己一耳刮子的事情。

於是江小公主趕緊乘勝追擊,麵上可憐,歪頭問發呆的朝策月:“走什麼神?趕緊去多拿幾個人頭,走到我的隊伍了不至於還倒數吧?”

對方立刻明白他的意思,鄭重地點點頭:“好的江哥,明白了江哥,我會努力的!”

這真誠的態度好像麵對長官。

江樂惜捂住眼睛,痛苦麵具:“姐,你這麼大聲是覺得我們所在的地方太隱蔽了嗎?”

朝策月啪捂住嘴,她很少在隊伍裡說話,所以一時間忘了把控音量。

江樂惜這算是知道她怎麼倒數和穀瑟耳肩並肩的了。

朝策月抿著嘴,雙手撚著從唇邊拉了一下:哥,我保證好好打!

江樂惜無奈歎了口氣,招招手:“走了走了。”

朝策月乖乖跟著他往遺跡去,穀瑟耳和邢算留在原地躲著等命令。

在她的心裡,沒有人尊重她的能力,江樂惜是第一個那必然不可能讓他失望。

更重要的是,這可能也是朝策月最後一年唯一翻身的機會,隻要能讓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能力,說不準就能扭轉走不出貧民窟悲慘人生的局麵。

她握緊拳頭,心思都表露在臉上了。

江樂惜看出來了,但是也懶得閒聊。

他和文昭雪照顧這倆人的想法不同,他隻是為了自己的隊伍,而不是可憐誰。

而江樂惜一走,一A一O單獨待在一起,邢算就沒什麼好臉色給穀瑟耳了,隻要穀瑟耳往自己身邊挪動一下,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都會嫌惡地挪開。

穀瑟耳習慣這種態度倒是沒什麼心情起伏。

拜托,一個S級Alpha還是中遊水平,邢算自己不嫌丟人那他有什麼好介意的。

他就趁著這個時間觀察了一下自己能看到範圍內的情況,順帶仔仔細細確認了機甲的性能設置。

邢算的注意力一直都在穀瑟耳的身上,這個時候隊伍一般不會叫他,所以就大膽摸魚了。

直到注意到穀瑟耳根本就把他當透明人,邢算才憋不住生氣起來:“你這是什麼表情,看不起我嗎?”

穀瑟耳被他這突然的大聲嚇了一跳,然後疑惑起來,尋思著剛才自己根本沒跟他有接觸,甚至搭話都沒有吧?

“你這是在給我扣帽子嗎?”穀瑟耳直接一個直球問他。

邢算哼了一聲,但心裡卻比剛才安心很多。

哈,注意力還是在我身上了吧,就說O的心思都在A身上,怎麼可能好好打對抗。

穀瑟耳看他那滿臉驕傲的樣子,警惕地緩緩往後挪了一步,像看病原體一樣看過去:“你如果、如果腦子有問題的話,我認識一個不錯的腦科醫生,可以介紹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