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代爾他們要去訓練場待一會兒,他們隊伍裡現在的那個醫療師從實驗室出來了,可以練一把,於是道了彆直接傳送離開。
蘇杉雨暫時不想走,他要退出去其實可以在任何地方下線,但難得和孩子們待在一起,就暗戳戳延長了時間。
便宜兒子要去開盲盒,他當然要湊熱鬨,看看他一生非酋的人能生出多歐的崽!
傳送到江樂惜的家很快,他的房子在剛才已經換了裝修,是顏色很淺但花裡胡哨的樣式,院子裡買了很多狗糧貓糧以及其他小寵物糧,貓爬架延伸鋪得像遊樂場,小孩都能玩。
貓窩狗窩也劃分了幾個區域,都在一樓,門通向外麵院子,真的是一隻一間房。
樓梯在進門中間,上去第二層是衣帽間,配對第三層的住宿房間。
幾個房間都有裝修,符合他父親、阿爸還有許舟君的品味習慣。
一看也知道是什麼意思,雖然全息世界裡的家就連江樂惜自己都很少住,但必須要留房間給重要的人!
他的海島洋房背靠大海,幾個房間的采光都很好,每天睜眼就能看到大海。
院子裡的圍欄也是鏤空的,他裝修的桌椅剛好有最寬廣的視野。
三人坐在院子裡,這桌椅是和圍欄相呼應的樣式,上麵還擺了一個花瓶,香檳色的玫瑰永遠盛開。
在這大好風景裡,江樂惜抱著盲盒打開了第一個。
“嘟嘟——”
oh,第一個誕生的孩子是個黃白色交替的毛球,在地上彈能蹦人一樣高,沒有鼻子耳朵,就兩圓溜眼睛和‘嘟嘟——’的嘴。
江樂惜知道這個毛球,好像是係列的普通款,但他第一次擁有還是挺高興的,立刻把毛球放在許舟君的腿上:“哥喜歡。”
哥喜歡毛絨可愛的東西,這次他記得了!
許舟君抬頭望著他,聲音卡了一下,然後才點點頭摸摸毛球:“嗯,可愛,嘟嘟。”
“嘟嘟——”
江樂惜看許舟君叫毛球嘟嘟,它自己也有反應,於是當機立斷拍板:“它就叫嘟嘟了!”
微微草率。
此刻,許舟君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在江樂惜又開了幾隻毛球,分彆按照它們的聲音分為‘噠噠’‘噗噗’和‘啊啊’的這一刻,許舟君才明白他不是覺得嘟嘟可愛才叫嘟嘟。
受不了了,這是什麼草率的擬聲詞大軍。
許舟君抱著嘟嘟彎腰捂著臉。
而江樂惜的注意點在其他地方,雖然說哥喜歡毛球那開毛球也可以,但是開這麼多算怎麼回事?到現在為止一個其他的東西都沒開出來,球球大軍?
他不死心又開了幾個,終於沒有毛球了,而且最高概率是狗狗,六隻呢,但想想許舟君額外喜歡狗狗,那就開開叭。
另外是一隻貓貓和一匹黑馬,加上狗狗,它們的名字分彆叫做大黃、二黃、三白、四花……以此類推。
“唯一的黑馬擁有彆的名字!”江樂惜驕傲了一瞬,哼哼了一聲,朝著黑馬招招手,“烏梅蛋。”
蘇杉雨瞳孔地震:什麼東西?!你說叫什麼東西?!
他第一次見自己兒子養寵物,原本以為嘟嘟是最草率的,沒想到是巔峰!
他撐著額頭兩眼發昏,是他的錯,他沒有好好培養孩子的藝術細胞!
是他的錯!
許舟君已經徹底把臉埋在嘟嘟身上了,烏梅蛋是他聽過最離譜的名字,你讓烏梅蛋以後出去怎麼見人呐。
但江樂惜可驕傲了呢,趕緊去拆了一間房的地板,重新安裝成馬廄讓烏梅蛋能獨享尊貴VIP廳。
烏梅蛋瞥了一眼他精心準備的毛胚馬廄轉頭就走,毛胚馬廄也配他尊貴的烏梅蛋進去住?
他去許舟君的身後躲著,默默湊過去貼了下他的臉。
江樂惜:“!!”你在乾什麼!從我哥貌美的臉上挪開!
烏梅蛋被江樂惜無情拉走。
蘇杉雨輕笑一聲,轉頭看許舟君:“舟舟,我記得你騎射也不錯,不如偶爾帶烏梅蛋出去溜溜吧。”
許舟君剛想說自己身體不好不行,但想起這兒的自己身體健康,便點了點頭:“好。”
他當然是願意朝氣的,鮮活的自己比任何時候都讓他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