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周的周五下午,江樂惜和許舟君出發。
家距離港口不算遠,就隔了一條江,江樂惜周五下午沒課,索性早早就踏上了郵輪,因為斯德萊利是江樂惜自己名下的,所以會得到一些特殊待遇。
他們倆比普通乘客可以提前很早到,而且似乎負責人跟員工都打了招呼,對他們的態度十分不一樣。
江樂惜定的房間是最大的一個,位於第十五層甲板的極簡風loft,但客廳、餐廳一樣不少,甚至在客廳中間放了一架白色的三角鋼琴。
樓上的開放式主臥靠著圍欄,能從上麵俯瞰樓下,采光最好,配備一個簡單的衣帽間和單獨的衛浴。
當然次臥也不差,在一樓客廳旁邊,擁有另一套和主臥相同的設備設施。
陽台七十來平,放著吧台和浴池。
兩個人住妥妥足夠了,甚至對兩天兩晚的他們來說有點多。
許舟君沒有登陸過郵輪,剛才一路過來還有點緊張,還好江樂惜全程走在前麵帶他,保證不用他去社交和操心。
“哥放心玩,就當是自己家。”江樂惜握住許舟君的手,讓自己的手掌朝前,是保護的姿態。
他想了想又補充:“確實就是自己家,我的就是哥的。”
許舟君愣了下然後手微微握拳放在唇邊輕笑了一聲:“什麼話,江先生聽了得哭,他努力大半輩子的財產統統被他兒子給了彆人。”
“你又不是彆人。”
江樂惜回答得太快,是一點都沒猶豫,以至於許舟君有種話被堵了的感覺。
他在回味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無奈還沒想通就到了房間,他對未來兩天會住著的地方有著莫名歸屬感,瞬間就放鬆下來了。
腦子已經跑偏,他直接草率把自己剛才感覺的奇怪歸結於對‘哥’的偏愛。
許舟君直奔對著的陽台,視野很開闊,海風的味道充斥著整個鼻腔。
江樂惜來之前查過天氣,這兩天都是大太陽,即將入冬的狀態體感溫度剛剛好。
他雖然一直在跟管家聊接下來的安排,但眼神沒從許舟君身上挪開過。
管家是個有眼力見的,不愧被專門安排來接待老板,他悄悄跟江樂惜說:“七樓有個觀景很好的餐廳,味道很不錯,而且最近有節日活動,裝潢上世紀複古,隨便拍都很出片,還會為您送上一束玫瑰,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們會直接為您預約最好的位置。”
江樂惜點頭:“可以,順帶幫我預約理療和溫泉。”
“好的。”
管家微微欠身,麵帶微笑退出去為他們關上了門,主打一個貼心服務。
江樂惜拿上旁邊的拖鞋走向許舟君,Omega正微微眯眼雙手搭在圍欄上,頭發被吹得淩亂,一點沒有平時淡漠教導學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