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誰不會呐 雖然曾經的夏許cpb……(2 / 2)

許舟君一驚,或許是沒想到裴照雨連這個都要告訴他了。

但話又說回來,裴照雨能知道一些拿來當籌碼的信息,說明裴父確實沒有怎麼提防他。

二十幾年都是聽話的狗,總不見得一夜之間就變了。

既然要說這件事,當然就不能馬虎,許舟君讓裴照雨等一下,然後進去跟莊舒說了一聲,今天上午的課程就交給她了。

隨後他帶著裴照雨去會議室,給代爾和上校都通了消息,等他們到來,蘇杉雨那邊也會通投影視頻,兩頭一起開會。

隻有他們兩個的時候,許舟君問了一句:“你是什麼時候知道信息的?”

裴照雨說不清具體的日期,但也很久了。

“上次……和江樂惜的矛盾,我被處罰後父親很不高興,讓我加倍訓練,某天回來的時候聽到他和誰的對話了。”

許舟君點點頭,他知道裴照雨之前閉嘴沒說的原因,不管父親對自己有多不好,他在這樣被教育的環境下當然不會背叛。

“現在為什麼想說了?”

裴照雨知道他還對自己報以警惕,合情合理,他也不生氣。

“上次我去追蟲族的時候,你帶我回來,我看到你一直在吐血,江樂惜揍我我也感覺不到生氣,腦子裡一直在循環播放那個畫麵。”

裴照雨現在想起來都很痛苦,但很快就調整了過來:“我不是同情,感激更多,不隻是你救我回來,而是我覺得你讓我清醒過來。”

許舟君和裴父的區彆在哪兒?

血源上?態度上?

反正如果是裴父,他不會來救他。

一個第一任伴侶生的孩子而已。

其實隻要裴照雨想起來一點點裴父關心他愛他的表現,他都會猶豫再考慮考慮。

但是沒有,一點都沒有。

這樣一對比,他會選擇許舟君很正常。

此刻站隊,沒有回頭路。

“我這樣一說就回不去了,我想為自己的未來爭取一個保障。”裴照雨正色,這才是他想要走的第二條路。

訴求合理,許舟君點頭:“你想要什麼?”

“他們要反叛,你們如果贏了的話,我要提名,恭賀以及慶典有我的名字。”

名留青史,萬古垂青。

這個條件並不算過分,但具體還是需要等其他同伴來了之後再做決定。

沒過多久門就被打開了,上校最先進來,身後跟著代爾和他的幾個隊友。

許舟君和裴照雨起身,等上校落座才一起坐下。

許舟君也打開了和蘇杉雨的投影通話,眾人一並落座。

上校雙手微微交握撐著下巴,嚴肅皺眉:“既然是說事,那就直接開始吧。”

裴照雨輕咳一聲,開始回想自己知道的消息,把它們串聯起來。

主張戰爭擴張一派的頭領是帕爾羅公爵,這些年貴族的權利被削弱,他也好久沒離開過莊園了。

他主要和裴家來往,而和他交好的其他幾個家族也是分彆拉攏關係。

宋家應該也是被聯係了的,但宋溫詩有一次說過,某天有十分華貴的人來他家,結果被他阿爸拿著狼牙棒打出去了。

蕭窗寒對自己都下得去手,更彆說其他人。

帕爾羅公爵這邊沒討到幾個世家的好處,隻有裴家和邢家站隊。

其實從這個方麵來說,裴照雨覺得他們是占有優勢的,畢竟得兵權者得天下。

帕爾羅公爵曾經以憐憫眾生而得到愛戴,不管是天災還是人禍都會出手救助,所以站在他那邊的不少。

他們覺得這樣的人就算發起戰爭也一定有他的道理。

但裴照雨知道,他聽到過帕爾羅公爵對自己的屬下下的什麼命令。

他做慈善是因為能得到愛戴,曾經是為了宣誓自己的財富以及寬厚,希望在篡位國王的時候得到民眾的支持,結果還沒開始就改朝換代。

而現在這樣則是為了收買人心,為他反叛提供基礎。

帕爾羅公爵為了自己的目的而製定的計劃是沒有問題的。

他曾經掌握部分兵權,在這幾年的發展下已經被收回了很多,早沒了什麼主子下令的東西。

更彆說幾年前就被蘇杉雨以他年紀大了為由剝奪了參與軍部活動的絕對權利。

裴照雨記得帕爾羅公爵的預計,正式叛亂時間不久了。

趁著這次學員出去在陸地上搞點小動作很有可能。

“我覺得可以以邢算的名義傳消息給他們陸地上的其他人,比如說偷襲許教授成功了,按照審問出來的信息忽悠。”

裴照雨說的可行,但還得完善,不然如此明顯的套路,那些老家夥不可能看不出來。

上校點點頭,然後讓溫子頌彙報邢算的審問成果。

“他一直罵很難聽的話,有用的信息不多,一定要說的話,他們準備在老大死了之後造謠其成就,挑起社會矛盾,再渾水摸魚。”

溫子頌把審問的報告遞給上校。

上校看了一眼,下達命令:“溫子頌和一山負責裴照雨剛才說的那個計劃,半小時後給我提交一個合理的計劃報告。”

“是。”

蘇杉雨撐著下巴,思考中嗯了半天才開口:“開始計劃我這邊也能配合,演戲我們拿手啊。”

上校點頭,要讓那些家夥上當,確實也需要陸地上的同伴配合。

會議結束後各自去忙,裴照雨和許舟君回了訓練場地,這個時候剛好休息十分鐘,裴照雨回到隊伍之中,許舟君跟莊舒站一起聊剛才的事情。

莊舒聞言點頭:“我們帶的學生最近學得也不錯,如果能趕上,他們也能派上用場。”

許舟君淺淺地嗯了一聲,思緒飄得亂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