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母艦啊!姐你再這麼亂帶節奏,我真的可能會被打死啊啊啊!!”
天邊一抹魚肚白,黎明即將到來。
寧安趴在洞口,聽著慘叫聲,雙手捂住了眼睛。
她哪裡知道什麼發.情.期,獸人獸人,都是有獸族血統的人類不是嗎?獸族血統是形容詞,人類才是主語。是人類就沒有發.情.期!!
“果然我是你們play的一環嗎?我不服!!”
蜜獾已經沒心情管寧安是不是故意,他打不過,準備跑路了。
“剛才,我已經給監測組發過定位了!最慢一天,最快一個晚上,他們就會來人!”
斯諾德的狀況不僅僅是發.情.期那麼簡單,血紅色的瞳孔昭示著上將精神領域的不穩定。這種情況下,是肯定會一個不小心錯手殺死侵犯挑釁他的任何雄性。
天知道他根本就沒有那個膽子!誰活得不耐煩,挑釁聯邦大殺器啊!
大威德*埃爾斯小少爺悲憤,“小爺run了,再見!!”
平頭哥跑得飛快,黑褐色的小身體鑽入草叢,眨眼間就消失不見。或者應該說,斯諾德懶得追。才放任他逃了的。
天邊的一縷晨曦照射大地,寧安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嗅到的斯諾德身上好聞的味道,不是她滿腦子黃黃的液體。而是這家夥一直在釋放信息素?
修長的身影被天邊第一縷晨曦給拉得修長,天幕終於在斯諾德靠近洞穴的瞬間被揭開。
天光大亮。
斯諾德站在寧安的身邊,垂眸看著她。
寧安不知道為什麼,心臟突然劇烈地跳動起來。隨著他的身影越來越近,氣息相聞。斯諾德垂眸看著她,那頭戰鬥中已經被甩乾的頭發被風吹得四處亂飛。
他一句話沒說,身體突然一軟,整個人向她的方向砸了過來。
寧安伸手胳膊抱住他,斯諾德將腦袋搭在她的肩膀上,身體擠進了她的懷中。
“寧安,帶著我立即離開這裡。”
空氣中,似乎有什麼快速煽動的風聲。有東西飛過來了。
但寧安的耳邊全是心跳聲,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他的,咚咚的響徹耳鼓。
“帶我離開這,快。”
寧安:“哦,哦,好!馬上!”
不知道為什麼,但還是聽從了指令。
謝天謝地,斯諾德之前訓練她的時候沒有放水。托著斯諾德這麼重的身體,她也能勉強在草原上活動。
但,不知道是不是貼的太近,斯諾德的滾燙熱度透過兩人相貼的皮膚,清晰地滲透到她的身體。
夭壽了!
寧安越走越覺得熱,額頭的汗一滴一滴的冒出來,臉也紅了。
斯諾德就像一個行走的荷爾蒙製造機,那種肆無忌憚地勾動欲望的感覺。作為離他最近的人,深受其害,寧安的腿都開始發軟了。
不行!
不能再這麼貼,要死人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寧安打跑了一隻花豹,將斯諾德拖進了一個新挖的洞穴中。
他靠著石頭在睡覺的時候,寧安沒忍住彎下腰貼近了他。
斯諾德好香啊……
他真的,好香啊!香的她有點不想守住做人的底線!!
感受到鼻尖炙熱的稀奇和空氣中躁動不安的信息素味道,閉著眼睛的斯諾德緩緩地勾起了嘴角。在寧安的唇離他的唇隻有一根手指距離的時候,靜靜地睜開了眼睛。
橙金色的瞳孔裡閃爍著些許笑意,清淡淡的,像水波一樣風輕雲淡地蕩開。
“怎麼了?”他凝視著寧安瞳仁已經豎成一條線的眼睛,彎著嘴角。
寧安覺得自己瘋起來是有那麼點狗膽包天的意思。
比如,都知道斯諾德很危險,但她從來沒有真的從心底害怕過他。不僅不怕,還屢次挑釁:“大佬…你有沒有覺得自己身上越來越香了?”
“香嗎?”
大佬嗓音低沉優雅,不緊不慢地回答她,“還好吧。”
“哦。”
寧安的瞳孔在微微顫抖,腦海中閃動的某些念頭越來越強烈。
她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收回滿腦子晃蕩的黃色液體。雙手抱膝,又挪吧挪吧地蹲了回去。
……
晃悠晃悠一天就過去,草原的夜晚總是來的很猝不及防。
皺著眉頭,寧安原地咬著手指頭,腿部肌肉開始小幅度的痙攣。
雖然不是很了解星際社會的生存規則,但寧安心裡其實對斯諾德的身份已經有了個模糊的印象。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她大概知道這是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狠角色。
現在這麼平易近人,看起來懶洋洋的沒攻擊性,隻因為這位主兒現在失憶。
她要是敢趁斯諾德沒有自主判斷能力時作出什麼行為,等將來大佬清醒了,發現自己痛失貞潔。恢複記憶的大佬和大佬背後的家族肯定會把她給大卸八塊。
寧安啃了半天手指頭,鬱悶地踹石頭。
忍!
……
當夜幕徹底降臨,籠罩這片大地時,四周安靜得隻剩呼吸。
洞穴中響起悉悉索索的聲響,斯諾德驟然睜開眼睛,看著摸到他腹肌上的一隻白皙小手。以及靈活地鑽進他懷裡的、渾身發燙滿臉駝紅的寧安,輕飄飄地笑了一聲。
勾引了這麼久,她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他將她抱緊在懷中,湊到她耳邊,笑著說:“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