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有的,怎麼這麼快?”遲妙雪還想讓自己堂哥試試的。畢竟她這個堂哥可是個撩妹高手。
“好好休息,我讓焦嬌來幫你打針。”
周檸琅給遲妙雪做完思想工作,很快就準備退出病房。
轉身離開的時候,坐在病床邊的那人特彆無賴的伸出一雙大長腿,堪堪擋住她的去路。
抬起一張如星月般照人的俊臉,他眼神狂熱又繾綣的睨向她。
“周檸琅……”他叫她名字,語調有些發軟,正要跟她說話。
周檸琅繞開他的腿,快速提腳走了,不留給他任何的機會跟她敘舊。
*
幾日後,任中昱在軍總醫院拿到的就診結果是可以在軍總做一次斷指再接手術。而負責給他做手術的醫生就是周檸琅,任中昱高興慘了。
他往骨科科室裡仔細打聽了一陣,發現周檸琅真的沒有男朋友,一直單身。
任中昱十分期待這個手術,感覺說不定他會收獲他的健康,還有一個美人女朋友。
於是,這次京南之行,讓任中昱愈發高興,與他相反,遲宴澤卻愈發消沉,整日煙酒不離手。
以前任中昱看他一天頂多抽半包煙,現在兩包都還不夠。
這個晚上,任中昱跟遲宴澤到城裡一個有live表演的酒吧消磨時間。
任中昱後來還是加上了周檸琅的微信。
因為他總要請教她一些術前準備措施什麼的。
任中昱已經把周檸琅的朋友圈仔細扒過了,這個微信是從五年前開始用的。
第一條動態是在美國的波士頓,她跟一個金發老太太在麻省理工校園裡的合影。
她留下的文字是,【新的開始,跟凱瑟琳教授一起,在MIT。】
當時照片裡的她很青澀,身上還有濃烈的少女感,按時間算,應該是剛大學畢業,她申請到了美國大學的醫學院讀研。
對著鏡頭的她看起來不太開心。
而不開心的人現在還有一個,就是坐在任中昱對麵的遲宴澤。
酒館裡燈光迷離,樂聲靡靡。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我的遲公子。振作一點。”重要的事任中昱說三次,他納悶怎麼這幾日遲宴澤的情緒愈發低落。
“還在為你堂妹住院的事不開心?”任中昱問,“沒事的,既然人家周醫生都說她可以繼續跳芭蕾,那就肯定可以。”
前日任中昱陪遲宴澤去看望了遲妙雪,知道她也是周檸琅的病人,還以為他在擔心這個。
“對,周醫生說可以,那就肯定可以。”遲宴澤重複這話。
不遠處的舞台上站著一個年輕的樂隊,主唱是個女的,扶著立杆麥克風在唱一些口煽情的情歌。
臉長得還有幾分姿色,身材也好,胸前兩團鼓鼓漲漲,是個配得上花花公子的主。
中場休息來到,女主唱走下台休息。
任中昱知會遲宴澤,衝他揚揚下巴,調侃道:“遲公子,去給主唱敬一杯酒。現在休假,沒有人管你。彆告訴彆人你是飛行員就行了。”
意思是遲宴澤,可以開撩了。特彆是他在死撐著,嘴硬告訴任中昱周檸琅不是他前女友的前提下。
那就沒心沒肺的隨便開撩唄,低落個der啊。
任中昱激道:“遲宴澤,上,彆讓我覺得你不行。”
他們在基地的時候都有嚴格的作風準則,現在是休假,任中昱覺得遲宴澤應該縱情一下,他不止長了一張渣男臉,還長了一顆渣男心,最適合在這類歡場風流。
遲宴澤姿勢懶痞的坐在卡座裡,半揚著下巴喝酒,仰月唇跟粗喉頭發出任何一個顫動,都是性張力的迸發。
自從落座後,他已經被無數打扮妖豔的女郎主動搭訕過了。
但是遲宴澤卻興致缺缺,根本沒心思看她們一眼。
任中昱發現自從那天他去過軍總醫院,遇到周檸琅,他就表現得很不正常了。
往常的他哪一天都是光風霽月,周身明華蕩漾。
“彆鬨老子,心情不好。”遲宴澤覺得沒趣,點了根煙,抽了兩口,依然覺得沒趣,將煙卷摘了,夾在手裡,任它乾燒,起身準備離開,淺薄的眼皮一撩,見到前麵打起來了。
身材火辣,臉蛋嫵媚的女主唱被一群男人搭訕,要她陪酒,她不願意,雙方發生肢體拉扯。
這種事在酒館很稀鬆平常。
不想摻和鬨事的遲宴澤本來要朝他們所在方向的出口走去,見他們開始沒完沒了了,於是掉轉頭,準備從另外的側門出去。
正要淡漠離開,眼角餘光瞥見了一個身影。
她沒穿醫師製服,穿了一件法式優雅風的翻領小黑裙,娃娃領是奶黃色的,映著她五官精致的臉蛋,看著特彆乖。
脖頸以下卻讓人想不到乖,修身收腰的裙身裹緊她胸部的傲挺,描繪出曼妙的腰線。
彆的女人無論如何都凹不出的純欲感,總是周檸琅的拿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