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吸 你以後跟我。(1 / 2)

公主命 酥*蕾 5898 字 4個月前

-Chapter 5-

“可算把你盼回來了!”

剛走進富麗堂皇的門廳,水晶吊燈折射出璀璨的光華,姬桃還在驚歎於彆墅裡麵奢華的歐式宮廷風裝潢,一個旗袍貴婦就迎了上來。

她拉住姬桃的手,保養得宜的臉上帶著熱情的笑容,“我是大伯母。我的天,瞧這小臉兒,真是個美人!”

說著掂了掂姬桃纖細的手腕,露出心疼的神色,“怎麼這麼瘦,在外頭沒少吃苦吧?回頭我讓廚師多做些好吃的,好好補補身體。”

大伯母身後跟著另一個中年貴婦,短發鵝蛋臉,穿著一身米色套裝,脖子上的珍珠潤澤。

再後麵是一個麥色皮膚的年輕男人,還有兩個長相酷似的少年,看著約莫十七八歲年紀。

“這是我太太,你叫她莊阿姨就好。”隨著岑叔文的介紹,鵝蛋臉貴婦對姬桃和善地笑了笑。

岑叔文指著年輕男人,“這是立輝,你大伯的二兒子,”又指著那對少年,“這是你的兩個弟弟,立倫、立韜,他倆是雙胞胎。”

岑伯禮接過話頭,“你大堂哥和大堂姐在國外忙,你二伯和四叔兩大家子二十幾號人都在晉城,回頭都會見到的。”

好多人啊……

姬桃一一打招呼:“你們好。”

“桃桃餓不餓?我叫廚師燒了蘇城的菜式,你有什麼想吃的儘管跟大伯母講。”大伯母笑著挽起姬桃,“來,看看你的房間,我跟你莊阿姨一起布置的公主房,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沿著大理石旋轉樓梯走上二樓,長長的走廊延伸,東側倒數第二間是她的房間。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地上的白色長毛地毯上,這一間臥室,比她的整個出租屋都大。精致的梳妝台,粉色的沙發,房間正中是一張乳白色的高腳床,櫻花粉的幔帳從天花板垂落,跟姬桃小時候看童話書想象的公主床一樣。

姬桃偷偷掐了掐自己的胳膊,沒感覺。

“嘶!”大伯母痛呼出聲。

姬桃低頭一看,尷尬了,掐到大伯母了……

她趕緊道歉,大伯母擺擺手表示沒事,“你先休息一會兒,待會兒飯好了我再來叫你。順便看看房裡還缺什麼,吱個聲,我叫傭人去買。”

說罷又摸了摸姬桃的臉,才笑眯眯地扭身出去了。

姬桃默默地拿出手機,拍了個房間視頻,發給閨蜜李淞夏:【小電器,說來你可能不信,潑天的富貴終於輪到我了,我真的是公主】

李淞夏:【你接上門私教課了?這哪個有錢人家啊,略土】

姬桃:【這是我家】

李淞夏:【哈哈哈】

李淞夏:【??你說真的?】

……

大伯母下了樓,迎麵對上丈夫詢問的目光。

她撇撇嘴,“小妮子沒見過什麼世麵,等過上幾天富貴日子,就不可能回去了,人都是這樣的。”

岑伯禮點了點頭,“交給你了。”

“姿色確實沒得挑,皮膚又白又嫩,身段也好,腰細腿長的,還是學跳舞的。”大伯母點評下來相當滿意,“她媽當年不就是會跳舞,把叔文迷得七葷八素?”

說著又有些埋怨,“該早點把她接回來的,太倉促了。多養些時間,才更能跟咱們一條心。”

因為過於激動而心臟不舒服,被迫去歇著的岑叔文並不知道,這個女兒不像他以為的,是侄子在公安係統查東西時,無意間發現的。

事實是,當年姬簫在蘇城落腳產女,岑伯禮一直是知曉的。

彼時岑叔文已經按家族安排跟徐氏聯姻,出於謹慎,岑伯禮還派人盯了姬簫一段時間,直到確定她沒有帶著孩子來鬨的意圖,才撤掉。

等到他需要適齡的女孩兒,想起這對母女時,卻發現姬簫已經去世,女兒也離開蘇城了。

茫茫人海,尋人從來都不是容易的事情。直到岑立輝靈光一閃,想到那女孩孤身一人可能也在尋親,這才找到了她的下落。

岑伯禮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失誤,“時間不是問題,把你該做的做好,其餘的我來安排。”

……

姬桃原本沒想這麼快就住進來,即便核實了是血緣親人,可到底素未謀麵,萬一處不來呢?

可大伯和親爹跟大喇叭張大爺打聽時聽說了她住的是凶宅,說什麼都不讓她繼續住在那裡。

她隻好給會所的領班打了個電話,想請一晚假,然後不出意外的被領班罵了。

挨罵時被剛緩好一點就來看她的親爹聽見,氣得當即捂著心口拿過電話直接替她炒了領班。

轉手給她轉了10萬塊,告訴她是零花錢,岑家的千金不用受這委屈。

姬桃:……

姬桃說:“謝謝爸爸。”

晚餐桌上,各色菜肴擺了滿滿一大桌,一家人圍坐。

大伯母不住地給她夾菜,莊阿姨也細語溫柔,問起她平日裡的生活。雙胞胎打諢耍寶,叫她猜誰是誰。

中途燈光突然熄滅,緊接著傭人推上來一個點著蠟燭的精美蛋糕,大伯母帶頭唱起了生日歌。

他們為她補過了一個二十歲生日……

以前家裡隻有她和媽媽,兩個人的小家很溫馨,但當然算不上特彆熱鬨。

失去媽媽後,孤身飄零這麼久,她終於,又擁有了家人……

夜晚睡前,李淞夏聽她詳細講述了這奇妙的際遇,震驚到變形:“我以為我在拍的真假千金劇已經很狗血了,真千金竟在我身邊?”

秒抱大腿:“富婆,餓餓,飯飯!”

姬桃:“乖,要叫多財多億的美少女金主太太。”

李淞夏青蛙亂蹬。

頭頂櫻花粉的幔帳在微風中輕輕飄蕩,身下的床墊柔軟舒適。姬桃捏著手裡嶄新的新款手機,這是二堂哥瞥見她用的手機老舊,屏幕都裂了,剛才送來一個新的,不由分說直接給她換上了。

“夏夏,他們是不是對我太好了?我總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怎麼說呢,感覺有點像,臨近臘月前的豬?”

“……這是什麼鬼形容!”

是苦日子過太久,突然天降甘露,反而擔心會不會有毒吧。

李淞夏的鼻子有點酸,“家人就應該是這樣的啊!慢慢習慣就好。”

*****

一晃數日。

晨曦的光線透過窗簾的縫隙,生物鐘一如既往地準時將姬桃喚醒。

床邊擺好了折疊整齊的新衣物,淺蜜桃色的毛衣質地柔軟,搭配奶白色百褶裙,甜美又清新。

姬桃翻過領標看了眼。媽耶,又是愛馬仕。

抬腿炫了個腳柱過肩翻絲滑下床,一把拉開窗簾。

清晨的陽光透進來,窗外草坪嫩綠柔軟,小鳥躲在灌木叢間,發出輕快婉轉的鳴叫。

倒春寒過去,春天真正地來了。

在陽光裡伸了個懶腰,姬桃將沙發挪開,清出空地。

這裡比她的出租屋寬敞多了,可惜沒有鏡子和把杆。每天早起必做的基本功訓練,姬桃從不懈怠,練完出了一身的汗,神清氣爽。

洗漱換衣,下了樓,大伯母對她穿這一身的效果讚不絕口,摸著她嬌嫩的臉蛋,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