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山林逃亡 那他是誰?(2 / 2)

很快她已經到達了那三個人和安吉拉的樹林外麵。

她稍微站定片刻,找準了為了逃走而設下陷阱的方向,微微後退,深吸一口氣,蓄力正要衝出去——突然之間,一道黑影從天而降!

那是從樹上下來的,“葉梧桐”的餘光捕捉到了,但這時她根本來不及躲開!

很快她的腰身被一隻強有力的臂膀給箍住,而她的嘴也在那黑影落下的同時被死死堵住。

那個黑影高大而偉岸,葉梧桐有瞬間以為還是異生物。

直到感知到了緊貼她的後背傳遞而來的強有力的心跳和滾燙的體溫。

她瘋狂掙紮用儘所有的方式去攻擊身後的人,但是對方顯然對她早有防備,葉梧桐的好幾個角度刁鑽的攻擊都落了空!

很快她發現自己的雙腳根本無法著地,像個無助的,懸吊在半空的布娃娃那樣,做不出有力的攻擊。

那黑影抱著她迅速朝不遠處一棵大樹後躲過去。

他們這邊發生的驚心動魄,引起了一陣樹葉摩擦般的腳步聲響,卻並沒有引起那三個正在作惡之人的注意。

他們正在撕扯安吉拉的衣物,卻沒急著真的讓狗做什麼,反倒是記錄她即將精神坍塌的畫麵。

這也是出錢來看殘虐畫麵的雇主的要求。

這個出錢的人曾經是安吉拉的一個狂熱粉絲,因為安吉拉救過人而關注她,這個狂熱的粉絲據說是居住在富人區的一個集團少爺,天生就愛善良和純潔的少女。

可是安吉拉這個他心目中的聖女,竟然和一個小隊裡麵的低賤男人交往,甚至還要跟他結婚!

這位星幣充足,天生人格殘缺的變態,就雇傭了這些遊戲獵手。

要求就是要看到安吉拉精神坍塌的過程。

因此折磨格外漫長,安吉拉的痛苦和絕望幾乎要在整個黑暗的林子裡麵具象化。

葉梧桐這時候卻終於被放在了地上,那個擁有絕對壓倒性力量優勢的男人,探頭朝著樹木那邊的安吉拉先看了一眼,而後才突然鬆開了葉梧桐。

直播間這會兒又又又炸了。

這又是誰?!

葉梧桐在被放開的瞬間,抓緊手中掰尖的樹枝,轉過身的同時,就朝著男人攻擊。

但是男人精壯的手臂很快抓住了她的手腕,葉梧桐另一隻手卻以更加刁鑽的角度朝著男人的喉嚨處刺去——不過也被男人巧妙地偏頭化解,甚至還用頭和脖子夾緊了她沒來得及撤回的手腕。

接著葉梧桐近距離看到了男人……臉上蒙著奇怪的麵具。

不太好形容——形似一個銀行劫匪,但是麵罩實在是粗陋至極,隻挖了兩個洞露出眼睛,連口鼻的部分都緊緊套在麵罩裡麵。

而且這麵罩看著……好吧,不是麵罩,葉梧桐看到了他少了一截兒的褲腿,這是一截被挖了兩個洞,就套在腦袋上充當麵罩的褲管。

他似乎預料到葉梧桐不會叫,並不試圖再捂她的嘴巴。

他用一隻手就輕易捏住了葉梧桐的兩隻手腕,並且為了防止她再偷襲,將她的雙腕高高舉過她的頭頂,讓她無法發力。

還將她按到了樹上。

這是一個類似壁咚的古老酸爽的姿勢。

葉梧桐微微皺眉,但是她雖然因為掙紮出了一後背的汗水,卻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慌亂。

這個男人可以在從樹上跳下來的瞬間扭斷她的脖子,但是他沒做,就證明他至少短時間內沒想殺她。

他警惕著那邊的三個獵手,也就證明他們根本不是一夥。

那他是誰?遊戲者?

葉梧桐被按在樹上,腦中迅速思考著,但是雙臂被製住,也並不妨礙她看準機會,突然抬腿。

撩陰腳,通常對雄性生物是致命絕殺,葉梧桐相信,雖然對方體型能徹底裝下她還餘半個人,但他是人,不是全身硬化的異生物。

會比殺死那個異生物更容易。

但是就在葉梧桐抬起腳的瞬間,那男人竟然再一次迅速預判了葉梧桐的動作。

雙腿一夾,將她抬起來的小腿,正好夾在了自己的雙腿之間。

葉梧桐這時候還沒放棄,她乾脆借男人的身體為支點,她又頂起了另一條腿的膝蓋,這一次對著的,還是他的致命處!

男人不得不傾身上前,將她緊緊擠壓在了樹上。

這次葉梧桐終於老實了。她四肢被製,暫且蟄伏。

直播間裡麵人瘋了一些,癲了一些,罵人的罵人,退出的退出,看個直播差點氣死個人,猜測得頭發都要抓禿。

甚至還有幾個在詢問官方,如果他們報名的話,能不能直接投放參加這一場?

但是誰也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是誰,但顯然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而到目前為止,兩個人的姿勢越來越不可描述。

葉梧桐衝過來救安吉拉。

但是她恐怕反倒會成為先被侵犯的那一個。

葉梧桐最開始也是這樣認為,她可不是什麼會尖叫掙紮的“獵物”,她隻會靜待機會,假裝順從,在對方發.情的時候,伺機弄死他。

但是幾秒鐘之後,葉梧桐放棄了這種猜測。

因為緊緊相貼的身體,纖薄衣料被迫交換的體溫,掩蓋不住任何的細微變化。

這個緊壓著她的男人,沒有任何的反應。

他甚至在貼近之後,壓製之餘,儘量在保持著特殊部位的遠離。

他也從頭到尾,沒有過任何猥褻的動作,甚至都沒有摩擦過葉梧桐的肌膚,哪怕一下。

這就麻煩了。葉梧桐微微皺起眉,心頭發緊。

好色是男人最容易暴露脆弱的缺陷,他不好色,葉梧桐很難以體力讓他露出空門。

因此葉梧桐調整呼吸,終於抬頭看他。

她準備進行適當的引誘。

葉梧桐抬起眼,適應了黑夜的雙眼,透過褲管做出來的粗陋麵具,對上了破洞後一雙漆黑如墨,深邃如淵的眼睛。

他近距離地、靜靜地、充滿探究地、一寸一寸地,剝皮抽筋般地看著葉梧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