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大貓隊討好魚!(2 / 2)

“對了,哨兵先生,您知道以撒隊長什麼時候回來嗎?”

青年站起身,虞鯉衝動地問出口,後知後覺地補上一句:“他就留我一個人在這裡嗎?我聽他說,樹下好像有野獸……?”

賽共驚訝地揚了下眉,隨後拍拍手,笑眯眯道:“什麼野獸?隊長在逗你呢,他住的地方怎麼可能有野獸敢靠近啊。”

“至於隊長,他事情挺多,估計一時回不來,你有事就叫我吧,我就在旁邊的樹屋。”

“好,謝謝。”

“你等下要不要休息一會兒啊,小向導?不然下午可就沒有時間了。隊長為了你把據點拱手送人,現在我們又得罪了沃因希隊長,一會兒又得舉隊遷移,避開那些狗鼻子。”

虞鯉怔了一下,抬眸看他爽朗的笑臉。

賽共笑容不變,綠眼睛輕飄飄掠過她蒼白柔嫩的臉頰:“這樣一看,也沒什麼特殊的,隊長是看上你向導的身份了嗎?”

虞鯉謹慎地沒出聲,她察覺到這名哨兵對她顯而易見的惡意。

“算了,跟你說話沒什麼意思。”賽共抱臂看了她一會兒,無聊地做下論斷。

他離去後,虞鯉像隻被驚嚇的、無家可歸的流浪小貓,她臉頰略有臟汙,慢吞吞地去拿賽共帶來的食物,賽共哨兵粗枝大葉地沒給她帶水,她吃得有些噎住。

虞鯉很快填飽肚子,然後下定決心,起身走到樹屋前,觀察一眼下麵什麼情況,合適的話,就下去悄悄打探一圈周圍的環境!

不是想逃跑,虞鯉對演練場環境不熟悉,萬一脫離以撒的隊伍,遇到野獸她就是死路一條;她隻是想記住周圍的路線,這樣沃因希隊長來接她時,自己就能快速和犬科組會和。

她從賽共的話中得到兩個信息:

一是似乎由於以撒的精神體威懾,樹屋下麵沒有野獸,二是以撒很忙,狼王又在追殺他,隊伍馬上要舉隊遷移,她時間有限。

……按虞鯉的鹹魚本性,如果擄走她的人不是以撒,隊伍裡又沒瘋狗在,她根本不會這麼努力地想要逃跑。

哨兵不會傷害向導,這既是白塔的規定,也是哨兵鐫刻在基因裡的本能。

但這兩人給她的壓力太大了,加上亞瑟副隊他們因為她而受傷,無論如何,哪怕是和以撒賭那口氣,她都想要擺脫他的掌控。

虞鯉悄悄瞄一眼旁邊的樹屋,見賽共沒有動靜,貌似不關心她做什麼,虞鯉放心下來,輕輕踩著階梯走下去。

可下了樓梯,還未走出這片空地,她便看清林間小道入口處蹲守著的白發人影。

虞鯉:!!!

後頸頃刻間激起一陣戰栗,虞鯉驚慌失措,扭頭就想朝來時的方向跑去,可還沒走出兩步,她便被身後沉重的男性軀體撲上來壓倒在地。

“啊……!滾開,彆碰我,瘋子!!”

阿斯蒙喘著粗氣,帶著汗意與血氣的大掌按上她的肩膀,另一隻手掌將她握牢在懷裡,他低下頭,帶著倒刺的舌頭一寸寸舔過她的後頸,像是想要蓋住之前另一位哨兵男性在她頸間留下的氣味。

虞鯉拚命掙紮,眼角溢出淚花,背對著他的姿勢比之前那樣讓她更沒有安全感,虞鯉沒一會兒就失去力氣,她嗚咽著揪緊地上的草葉。

但沒過幾秒,瘋子便突然僵硬,隨後喉間發出低吼,手掌痛苦地拽住脖頸上的電擊圈。

虞鯉迷迷糊糊,但不想被哨兵吃掉的本能還是讓她抓住機會,快速推開他,從地上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她起來後有些站不穩,幸好身後有人扶了她一把,她無力抬頭看了眼,是回歸的以撒。

“好可憐啊,小魚。”

他帶著笑意,指腹蹭了下虞鯉被淚打濕的頰邊:“忘記給我們隊的看門狗拴起來了,但怎麼說,還好提前給他帶了電擊項圈。”

“不過你怎麼會在這裡呢,是想逃跑嗎?小魚。”

虞鯉緩了緩,有氣無力地罵他:“……滾。”

以撒不在意地笑了笑,抱起她回到樹屋,看到阿斯蒙也渾渾噩噩跟在以撒身後上來,虞鯉也不顧身邊這個以撒是變態了,恨不得瑟瑟發抖縮在他懷裡。

賽共剛剛沒出現,這會兒陽光登場,笑嘻嘻地抬起軍靴把阿斯蒙踢在地麵上,走近解開他的電擊環,給他帶上項圈。

紅發青年拍了拍虞鯉的肩膀,讓她抬頭:“你和我的隊員好久沒見麵了,不和他敘個舊嗎?”

虞鯉心裡魚魚頭流淚,咬著含糊的泣音罵他們:“……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心軟給你們的狗隊友做了深度淨化。”

“是啊,所以被我們這群人盯上也沒辦法。”

以撒一邊拍著她的背安慰她,一邊用犬牙輕輕抵著她的耳垂,帶著濕熱的氣息笑道,“但我們的本意都是想討好你的,無論是我,還是那邊喪失理智的可憐小狗。”

“讓我和他證明一起給你看吧,隻要你願意留下來,好嗎?小魚。”

賽共將束縛著阿斯蒙項圈的另一端交給以撒,以撒又笑著遞到小魚手中,虞鯉更想哭了,覺得手裡東西好燙手!

……啊啊,他果然還是想來舔她!

賽共一放開阿斯蒙,虞鯉便看到白發哨兵紅著眼,像隻大型犬般膝行著朝她靠近,她立刻就嚇得想要鹹魚彈射。

但以撒摟緊她,帶領她向旁側拽緊項圈的繩環,阿斯蒙便立刻不能移動半分。

最終,白發哨兵較高的溫度,迫於另一名哨兵男性對距離的掌控,隻輕輕吻過她垂下的指尖。

虞鯉像是怕再受到傷害,想要掙紮,卻被以撒咬著耳垂,用手掌柔和地按了下來。

“隊長,向導都這樣嗎,她真的好容易哭啊?”

賽共驚訝地看著她的表情。

以撒沙啞“嗯?”了聲,抬頭見她半眯著眸,發出低笑:“沒事,這次她不是因為疼和難受落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