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過譽了。”許乘月謙虛地說。
“不知小娘子,何時能寫好後文?”呂鴻卓當麵開始催稿。
許乘月抽了抽嘴角,你當這是生產隊的驢呢。
“我一天大概能寫3000字,你手裡拿的大約是1萬字。”
那豈不是七天之後才能看到下一冊?呂鴻卓失落地想。
許乘月和呂鴻卓談好,除了第一冊,其餘每冊兩萬字左右,每七天發行一冊。收益按比例分成。
許乘月簽了契書之後離開了。
兩個婢子在剛才那種場合沒有敢說話,一出門就迫不及待的說:“小娘子真是太厲害了,聽剛才那掌櫃的意思,朝堂上的大官都做不到的事情,我們小娘子卻做到了。”
“就是,那掌櫃可太氣人了。小娘子真厲害,堵得那掌櫃說不出話來。”
許乘月被他們吹捧得不好意思。
人逢喜事精神爽,眼看有一筆收入就要到賬。許乘月好心情地去逛一下街,犒勞犒勞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努力。
再買一些吃飯的家夥。
他們到了一家賣筆墨紙硯的店。
這家店首先從外表上看起來就跟彆的店給人的感覺不一樣。不能說是富麗堂皇,而是相反,充滿了清雅文藝的格調,但一看就知道是金銀堆出來的。
裡麵的各種硯台、筆架、筆山、鎮紙看得許乘月眼花繚亂。
天可憐見,許乘月上一世就是個喜歡收集鍵盤的,看上一個買一個。
這一世,作案工具從鍵盤變成了筆墨紙硯,她也是看到什麼就想買。
許乘月看上了一方硯台。那硯台邊緣上的梅花是白色的,栩栩如生,其文理細膩,光潔如漆。
然而一問價格,好吧,是她打擾了。比她買的那匹馬都貴。
家裡的盤子還是很好用的。
再看看其它造型精致的鎮紙。那些也不用問了。她肯定買不起。
她還是老老實實用家裡的石頭吧。
許乘月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偃旗息鼓,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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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杭去到他慣常去的那一家書肆,卻見店裡掛著一副關公像。
他有些納悶兒。
走近一看就更疑惑了,櫃台上醒目的地方擺放著一疊書。
這書的封麵上寫著四個大字——神醫毒妃。
簡杭嘴角抽搐。
他指了指書上大字問:“掌櫃,這什麼何物?”
掌櫃沒有說話,閉緊嘴巴,搖搖頭,一臉不可說的表情。
簡杭更無語了,這家店怎麼突然變得神神叨叨的。
他買完自己想要的書就趕緊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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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乘月在家裡悠閒的寫文,等著收益進賬。
然而沒過幾天她家的大門卻被敲響了。
許乘月疑惑地抬頭,她家現在在洛陽城裡,不認識什麼人,隻有上次書肆的呂郎君知道她的地址。
心裡納悶地想著還沒到交稿日期呢。
夏荷動作快,顛顛地跑去開門,一邊問著:“誰呀?”
打開門一看是個不認識的年輕女子。
她朝許乘月行禮,說:“許娘子,我們郎君有事邀您前去山海書肆一趟。”
山海書肆是那家書肆的名字。
許乘月心裡有些疑惑,怎麼現在這個時候叫她去?她還沒有寫完第二冊。
疑惑地跟著那丫鬟前往山海書肆。
書肆裡,呂鴻卓早已等候她多時,一打照麵就焦急地說,“許娘子,這書賣不出去呀。客人一看名字就搖頭走開了。”
“我覺得是這書名有問題,不如改一改。”他提議道。
許乘月抽了抽嘴角,想起唐朝那些書籍富有特色的名字,出聲問道,“你想改什麼名字?”
呂鴻卓斟酌一番,堅定道:“不如叫慕清傳”
見許乘月不說話,他繼續提議,“或者楚姬傳也可以”
這書名沒什麼問題,可以說平平無奇沒什麼特色。然而一本小說它的原罪就是書名平平無奇,這樣根本引不來讀者。
許乘月心念一轉,想出個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