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譜的傳言 什麼?什麼巫醫毒術?……(1 / 2)

“雖不能及,亦不遠矣。”呂父頷首,深沉道。

太玄先生那是何等風流人物,他乃當世詩魁,所作詩篇亙古爍今,聲名遠播,所到之處,世人無不拱手相迎。

他的詩一出,世人爭相傳頌,那些天大街小巷,孩童老翁的口中談論的都是他。

“你看看現在,街上有人談論這本書?有人知道許娘子嗎?這都是你的錯!”呂父怒其不爭。

文人最重要的除了文章之外就是名聲了。

他們享了許娘子帶來的好處,卻不能令她顯名,這是他們的錯。

而且太玄先生的詩尚且有前人道路可循,許娘子的作品卻是前所未有的獨一份。

呂父出於商人的敏銳嗅覺,隱隱之中覺得自己接觸了了不得的東西。

“聽我說的你得這麼做。”呂父指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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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乘月前不久收到稿酬,雖然不算特彆多,但大大的緩解了她的經濟壓力。

正好這幾天在家裡悶得時間太久了,她準備出去好好散散心,犒勞犒勞自己。

唐朝有簪花兒的習俗。

許乘月也喜歡花兒,但是前世除了穿漢服,平日在頭上插花好像奇奇怪怪的。

現在正好和她的意,她樂顛顛地從庭院裡掐了兩朵帶著鮮嫩綠色枝葉的棣棠花,黃澄澄地綴在發間,好不耀眼。

她輕輕歪過頭,眼眸含笑朝兩個婢子看去,“好看嗎?”

“當然好看,小娘子,人間絕色,就仿佛那書裡寫的楚娘子一般。”秋露毫不遮掩的誇讚到,在她心裡,她家小娘子什麼都是最好的。

這誇獎太過直白。許乘月悄悄紅了臉,然後抿住唇角忍不住發笑,覺得自己越來越虛榮,明明知道她們會誇她,卻還要問。

“小娘子,馬車備好了,我們快走吧。”夏荷牽著馬,從門口探出頭說。

許乘月走出門,剛要上車。

“娘子,這是去哪兒?”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笑著說。

許乘月回頭看去,原來是鄰居家的周娘子,她挎著菜籃子,像是剛去買菜回來。

她們搬來這裡的時候還相互打過招呼。

“這幾天無事,去西市買點東西。”許乘月這樣說。

“誒?我前幾天看到有個陌生郎君來敲你家的門,那動靜大得嚇人,是來找你的嗎?”周娘子悄咪咪的打探。

許乘月居住的地方不是富人區,那種地段的租金她付不起,這裡住的都是稍微有點家財的普通人家。

沒見過呂鴻卓那樣氣質不凡,穿戴講究的郎君。

更兼之許乘月雖然來的不久,但是都神神秘秘的,常不見出去,也不與周圍的人往來。周娘子可是好奇很久了。

許乘月不願意把自己寫書的事情說出去,卻也不好解釋呂鴻卓的身份。

猶豫了一下才說,“那就是我一個朋友,有急事找我才來的。”

周娘子聞言,臉上的表情更加怪異,她沒見過哪家正經小娘子和郎君做朋友的。

許乘月卻不願意與她再解釋下去,利索地告辭,上車駕馬離去。

馬車行駛到一家食肆門口。

出門的第一件事當然就是吃嘍,她們來到洛陽後的吃食都是秋露在做。

然而她先前也隻是知道怎麼做,但並不是特彆精通此道,而唐朝的烹飪手法就那幾種。

有錢當然出門打打牙祭。

食肆裡負責迎客的博士看見許乘月三人,忙上前,“小娘子可是要用膳?”

“是的,我們三個人。”

“小娘子上麵請,樓上有廂房。”

“不了,我們就在樓下。”許乘月還挺想品味一下古代那種江湖客棧,聽來自五湖四海的客人談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