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憶璟看著顏西曉無聲無息地流著眼淚,也是一陣難受。她不知道顏西曉過去的故事,但是她明白這其中的苦澀滋味。顏西曉哭得累了,便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陸峰點完餐過來,有些哭笑不得。
夏憶璟問道:“謙信真的同意西曉辭職了?”
陸峰坐下來,沒有說話,隻是頗有深意地看著熟睡的顏西曉。半晌,他才開口:“謙信絕沒有這個意思。但謙信是一個不喜歡解釋的人,而西曉性子又比較固執。”
夏憶璟點了點頭。“你開車送西曉回家吧,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陸峰也沒有多言語,他和憶璟之間彼此非常有默契,相互尊重和了解無需多言就明了對方的心意。他囑咐夏憶璟路上小心,然後就驅車送顏西曉回公寓。
韓謙信修長的手指劃過淡黃色的信封,上麵赫然是“辭職信”三個大字。他勾勾嘴角,似笑非笑。隨手把信丟在一旁,他掏出香煙放在嘴邊點燃,嫋嫋升起的煙霧遮住了他的表情。他的記憶如時光機一樣穿梭在過去的三年裡,那些時日盛滿了他不堪的過往卻也收藏了他艱難獲得的成功。
四年前他修完普林斯頓大學新聞學的碩士研究生便毅然回國創業,而他的父親卻在這個時候斷絕了他所有的資金來源,就連他在美國自己掙得的上百萬美元也被父親凍結了。韓懷仁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要韓謙信親自回來道歉並接受韓家和楊家的聯姻。韓謙信修長的手指劃過淡黃色的信封,上麵赫然是“辭職信”三個大字。他勾勾嘴角,似笑非笑。隨手把信丟在一旁,他掏出雪茄放在嘴邊點燃,嫋嫋升起的煙霧遮住了他的表情。
他的記憶如時光機一樣穿梭在過去的時日裡,那些時日盛滿了他不堪的過往卻也收藏了他艱難獲得的成功。四年前他修完普林斯頓大學新聞學的碩士研究生便毅然回國創業,而他的父親卻在這個時候斷絕了他所有的資金來源,就連他在美國自己掙得的上百萬美元也被父親凍結了。韓懷仁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要韓謙信親自回來道歉並接受韓家和楊家的聯姻。韓謙信平生最恨的便是受人威脅,他沒有遂了老爺子的願。韓懷仁一怒之下登報聲明與他脫離父子關係。
“既然你這麼有本事,那我就看你離了我能不能飛上天。我韓家從今天起再沒有你這個不孝子。”
父子二人瞪紅了雙眼,雙方互不相讓勢必要用鋒利的爪子抓破對方的偽裝。韓謙信勾起唇角,怒極反笑。“從今以後我的生死再也不用你插手,我求之不得。”
韓懷仁盛怒之下抓起書桌上水晶煙灰缸朝韓謙信擲去,“咚”的砸在他的額頭上,然後是煙灰缸掉落在木質地板上的破碎聲。兩人均是愣在原地。韓謙信的額頭已經發青腫起。四分五裂的煙灰缸散落一地,有細碎的水晶屑彈起劃過韓謙信的臉頰,臉上立時泛起細密的血珠子。韓謙信不發一言,他抓起黑色的長外套摔門而出。韓懷仁頹然跌坐在沙發上,室內一片黑暗。
韓謙信忽然覺察到輕微的疼痛,原來是夾在手指間的香煙快要燃儘了,燙到了指尖。他回過神來,低頭又看見了那封辭職信。他沉下臉來,拿起信就著還未熄滅的香煙點燃了,橘黃色的火苗在黑暗中跳躍起舞,寂寞清冷而又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