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度春宵 被控製的時候,我好像有聽到……(1 / 2)

清冷的圓月下,櫻粉色的長發落在白皙背脊處,女子仰著頭,依戀般曲起腿,蜷縮在大妖懷中。

絨尾炸成毛球,生動形象的表現出什麼叫炸毛。

圈住她的腰肢,極力想要把她拉開,少女卻僅僅抱著犬妖的脖頸。

殺生丸輕輕一瞥,絨尾縮成一團,不敢動彈。

細膩柔軟的雙臂似藤蔓,攀上他的脖頸,纏繞在他懷中,整個人依戀般用腿夾住他的腰,隔著一層輕薄的羽織,能夠感受到比人類更炙熱的體溫。

清冷撩人的檀香變得濃鬱。

修長筆直的雙腿落在絨尾之中,被輕柔的包裹住。

肩帶落在手臂處,鎖骨處的紅痣尤為撥撩心弦,忽隱忽現。

她像個幼獸趴在殺生丸脖頸,紅唇微張,渾身微微顫抖,扭動間溫熱的唇帶出濕滑的吻,擦過他的脖頸。

似有若無。

任由對方抱著自己,殺生丸淡定的喝完最後一口酒,淡漠的麵容之上依舊沒什麼情緒的顯露,風輕雲淡。

像是毫無波瀾一般,倘若不是收緊的手臂,的確看不出他的變化。

“梨奈——”冷漠嗓音隨之響起,眼眸落在她無神的雙眼中。

被操控?

沒了意識的少女隻是沉默的抱著他,緩慢抬起頭,看著他,殷紅的唇微微張開,發出急促的呼吸,長發散落在他白底繡著梅花紋的羽織上。

臉龐染上緋色,吹氣勝蘭,想要更貼近一些。

直起身,胸口的圓潤擠壓在他胸膛,隔著絹絲布料緩慢摩擦。

乾燥柔軟的唇貼上他的脖頸,這一回清晰無比。

陶瓷酒杯落在木地板上,在黑暗中發出清脆的哢嚓聲。

下一瞬,後頸被捏住,輕輕一提,再難進分寸。

神色淡漠的看著她,絨尾緩慢卷住梨奈的腰肢,把她隔開。

在被扒開後,少女溫溫柔柔的麵容變得凶狠,被絨尾禁錮住後,猛地抬起頭。

櫻粉色的瞳眸瞪圓,齜牙咧嘴,像是凶獸,從喉嚨裡發出細碎的威脅聲,惡狠狠的看著眼前寡淡的男人。

隔著半寸的距離,難進分毫。

殺生丸平靜起身,寬鬆的衣袍垂落,骨節如玉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頜,把她的臉提起。

沒有被附身的痕跡。

也沒有惡靈和怨靈的痕跡。

在殺生丸的手指接觸到她臉頰時,凶狠的模樣又化作嬌弱造作,白皙的麵容染上嬌羞,不知羞恥的想要更靠近他一些。

一模一樣的臉,此刻叫他厭惡。

“這幅模樣的你,還真是醜陋啊。”冷若冰霜的話語落下,滿含妖力的殺意爆發開:“滾出來,不然殺了你。”

傲慢且冰冷的神色,手掌泛起綠色帶毒的熒光。

下一瞬。

梨奈眼睛一閉,雙腿一軟,卸力般往前倒去。

失去控製的少女軟綿綿倒下,被殺生丸單手接住。

平靜的注視倒在自己懷中的巫女,絨尾蠢蠢欲動,想要把對方攬到懷中,被殺生丸掃了眼,僵住後不敢動彈。

眼眸顫動,睫毛輕顫,感受到不對勁的梨奈緩緩睜開,過於濃鬱的梅花香令她渾噩的腦子瞬間清醒。

驚愕抬頭,對上一雙璀璨平靜的金色眼眸。

“……”金色眼眸?

金色?殺、殺生丸?

僵硬且滿臉不可思議,梨奈懷疑自己還沒睡醒,顫顫巍巍的低頭。

屬於殺生丸的羽織卡在她的腰間,結實有力的手臂穩穩攬著她。

再一細看,梨奈麻了,覺得自己可能成了風中殘燭,真絲吊帶裙已經垂落在了胸口處,掛在胸脯上,岌岌可危。

嘶——

所以她現在正衣衫淩亂的被殺生丸抱著?

冷靜,冷靜梨奈,你是巫女,要冷靜。

“……”無論是姿勢還是動作都不可能冷靜吧!

迅速端正的坐好,梨奈來不及害羞,她比較擔心自己會不會直接被殺生丸殺死。

絨尾迅速湊上來,黏黏糊糊的裹住她的身體。

遠離殺生丸後,大腦清醒過來,四下看了眼,一抬頭就能看到滿天繁星,眼前的場景顯然不是她的臥室,長廊一側還放著殺生丸沒喝完的酒,酒杯掉在一側。

她語氣奇怪,不確定的詢問:“我剛剛是夢遊了嗎?”

這不就是久奈小姐說的情況嗎?

被附身?

提到正事,梨奈忘了之前的窘迫,把肩膀上的絨尾往上調整下位置,蓋住裸露的肌膚,小紙人們送來外衣長袍,她淡定的接過後穿上,纏繞上腰帶。

上下左右看了一圈,疑惑詢問道:“我身上有被咒靈附身的痕跡嗎?”

“沒有。”殺生丸的語調帶著一貫的平靜,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梨奈微妙覺得他好像變得……有點溫柔?

又補充了一句:“也沒有汙穢。”

奇怪,這也太奇怪了吧?梨奈皺起眉,腦子有點渾噩,完全沒有剛才的記憶,她伸手支著額角,“那我剛剛做了什麼?”

該不會直接攻擊了殺生丸吧?

這樣的話,好像就能理解為什麼會衣衫淩亂。

梨奈緊張的看向殺生丸,生怕他給自己來一下。

沉默一瞬,殺生丸平靜回答:“沒什麼。”

欸?殺生丸是不準備追究自己剛剛的行為嗎?忽然就有一種死裡逃生的慶幸,不過那麵鏡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有怨念也沒有惡念,但是我卻被附身。”梨奈臉黑,這絕對是挑釁巫女的行為。皺著眉,接過小紙人拿來的鏡子。

和最開始拿到手時一樣沒有任何怨靈氣息,抬起鏡子對準天上的月亮,即使在月光下,鏡子依舊一塵不染,乾淨到看不到一絲汙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