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 這邊,卡卡西默了半天,才能找回……(1 / 2)

這邊,卡卡西默了半天,才能找回理智,細細一想,雖然蒼月梨的疑惑表情惟妙惟肖,但是問題就在於過於豐富了,跟她之前那單一的麵無表情一比較,實在太過於怪異,那雙閃閃發亮的眼睛也更加說明,她是。。。故意的。卡卡西很無奈的認識到,他被耍了!!

要說,卡卡西一向來對自己的頭腦非常自信,從來都是他耍彆人,如今反被人耍了!雖然自詡豁達,接下來,他還是重點關注了蒼月梨的修煉。

於是可憐的蒼月梨每次都是其他幾人兩倍的訓練量,饒是她心智成熟,也無法忍受這樣的操練,她現在無比後悔,得罪誰不好,居然敢去得罪腹黑小氣如卡卡西這樣的小人!!天知道,她被整還連反對的理由都沒有。

然而,有趣的是,鳴人、佐助和小櫻看到卡卡西這樣的區彆待遇,卻有被忽視的感覺,特彆是佐助,看樣子直接想跟蒼月梨乾一架,證明誰才值得卡卡西的重視!!

鳴人最近則是乾勁連連,他覺得既然小梨能做到的訓練,他也必須做到,他很喜歡被人認同的感覺。

至於小櫻,一直以來在班級上她都是很優秀的,無論怎樣理論成績一直都是第一,現在眼看著有人比她優秀很多,還是一個比她要漂亮的女人,這樣的危機感讓她惴惴不安,她絕不願意被彆人比下去,因此她也是沒命的訓練忍術。

卡卡西看著這樣欣欣向榮的場麵,很是欣慰,最重要的是,每每看到蒼月梨那張筋疲力儘的小臉,總覺得渾身的毛孔都很慰貼舒服。

蒼月梨又一次夜宿在外麵,她實在不想看到卡卡西那讓人寒磣的彎彎眼,惹不起還躲不起麼,至少現在可以睡到自然醒了啊。

蒼月梨伸個懶腰,渾身酸疼,一個手指頭都懶得動,夜宿野外果然還是很難受,蒼月梨懶懶的搭著樹乾,伸手接住穿過樹葉的金色陽光,暖暖的,微風輕輕的拂過臉頰,空氣很清新,有小鳥在林間歡快跳躍,真是一個美麗的早晨。

蒼月梨心情舒暢,正打算去吃早餐,不想往下一望,卻一動不動了。在樹下不遠處的草地上有一個穿著粉色衣服的美麗少女,提著竹籃,白皙的手輕輕的采摘藥草,為美麗的樹林增加了一份俏麗。

白居然在這裡出現了,蒼月梨四處找尋鳴人的蹤跡,劇情裡,白是在采草藥的時候遇到鳴人的,可是。。。蒼月梨暗歎,昨晚她將鳴人騙到另外一片樹林子去了,借口是佐助在那邊訓練呢。。。

蒼月梨跳下樹,白稍稍抬頭,微微笑了一下,似乎一點也不驚訝,然後繼續著采草藥的工作。蒼月梨不以為意,白的忍術現在肯定在她之上,能夠發現她的氣息也屬正常。

“這是草藥嗎?治療什麼用的。”蒼月梨走近白,蹲身幫忙扯著藥草,偏頭問道。

白微微一笑道:“並不是治療用的。”

白的聲音溫和柔軟,襯著美麗的身段,天生就給人一種親近感。誰能知道這樣一個溫柔的人,卻經曆過至親的背叛,承受弑親的罪孽,獨自流浪與狗搶食,天寒地凍卻衣不蔽體。同是因為血跡界限,佐助至少還有一個哥哥,他卻什麼都沒有,如果不是再不斬的收容,他早就死了,可是,現在卻因為再不斬,她即將赴死。

蒼月梨低垂眼瞼,不至於流露悲傷,站起身低沉道:“已經滿了,走吧,遠遠的離開這裡。”不要死在這裡。。。

白並沒有抬頭,而是溫柔的提起竹籃,緩緩的往回走了一步,停步說道:“你們知道了嗎?可是。。。。”

“沒有可是,我們,比你想象的要強一些,任何時候都不要對處於成長期的忍者太過於有把握,因為總會超越你的預期啊。”蒼月梨緩緩語氣,走近白低聲道:“守護著你想守護的人,好好活著吧。”

白的手裡本已扣了幾支千本,卻在聽到蒼月梨說到最後那一句時,鬆了手指,他詫異轉身,卻隻看到匆匆離開的女孩一個背影。

白茫然的望了望天空,然後低頭深深的歎氣,接著帶著一如既往的溫潤表情,提著籃子往回走,隻是腳步要沉重很多。

蒼月梨遠遠的看著,她卻知道,白並沒有改變初衷,在即將的戰場上,他們還會相逢,到那時雙方卻是敵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沒有任何回旋餘地,因為雙方的實力旗鼓相當,隻要稍有差池,剛才那番話,就該是白對著她說出來吧。

蒼月梨歎口氣,神情委頓的慢慢挪動腳步,即將麵對的戰鬥將是多麼可笑啊。敵我雙方本來無冤無仇,一方是為了任務,一方是為了躲避追殺,卻要鬥個你死我活,而真正的當事人,以達茲納為首一方為了生存堅持抗爭,誓死要修好橋,以卡多一方為了掠奪,使勁手段,橫加乾涉阻擋。說來說去,都是為了利益,無論怎樣當事人雙方都能得到相當的利益,可是他們這些為了任務的忍者,完成這樣玩命的任務,卻隻能得到不夠相當級彆的賞金,算來算去都不劃算,再一想,那些賞金她也不能得到分毫,蒼月梨就更沮喪了,拚來拚去,為的什麼啊。

嘭,和人撞了個滿懷,蒼月梨抬抬眼,卻是佐助,他異常的沒有怒火,隻是皺眉望著。蒼月梨驚訝的發現,佐助的表情現在越來越難以捉摸了,本該憤怒的時候,他居然平靜了。。。莫非被扯一下臉,把腦子扯壞了??

算了,懶得想,某梨扯扯嘴角,往一邊橫走一步,然後徑直往前走,聽到佐助哼的一聲,才放心了,佐助還是佐助嘛,一切還是一樣沒有變化,劇情什麼的,見鬼去吧。

想通了蒼月梨加快腳步趕去達茲納家,早餐不知道剩下一點沒有。“哈湫”打了一個大噴嚏的某梨停下腳步,莫非有人想,接著又是哈湫一聲,看來是有人罵了,某梨小人的以為是佐助這廝在罵人。

結果一回去吃了一點早餐,就暈了過去。把卡卡西嚇了一跳,鳴人更是大喊,小櫻也皺起了眉頭,達茲納有點責怪的看了一眼卡卡西,這幾天他故意操練蒼月梨的事情,大家都看著呢。

卡卡西訕訕的笑了笑,看來確實做的有點過分了,她也隻不過是個女孩子,身體自然要弱一些。

滄月梨悲催的感冒了,整個人暈迷迷的,渾身像架在火上焚烤。早知道這個身體不中用,但是這樣無法承受一點壓力和勞累,還是讓滄月梨很無奈。

人一旦生病就會變得很脆弱,陰暗的心理好像終於找到了突破口,掙紮著強占脆弱的身體,滄月梨覺得就這麼死掉也許是一件不錯的事情。來這個世界並不是第一次得重感冒,但是心境卻是與之前大不相同,當一個人真正的覺得無依無靠時,反而會堅強的掙紮著從病痛中恢複,而一旦得到可以依賴的肩膀,就會特彆軟弱。現在她多麼希望有個人能過來拉著她的手,以便讓她感覺自己是活著的。

但是,最近卡卡西忙著恢複身體,最重要是他覺得作為罪魁禍首的他實在有點不好意思過來,何況安慰人這種事,不是他的長項。

佐助隻是皺眉過來看上一眼,蒼月梨就該燒高香了。鳴人雖然擔心,但是他覺得如果他的忍術有大的進步,小梨反而會更高興,何況他這種小強體質,根本不知道感冒為何物,自然不明白某梨的痛苦。

小櫻呢,隻是意思意思的過來看看蒼月梨,就已經很不錯了,她們之間雖無大怨,卻也並沒有多好,最多一個同伴之誼,如今還不算有多深刻的感覺。倒是蒼月梨的冷靜優秀,讓她在相形見絀之下鬱悶不已,如今不襯著她感冒加緊訓練趕超,還待何時?

因此,眾人都很忙,隻是每天過來問候一聲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以至於怨念的滄月梨隻能乾巴巴的怨念著。

經過幾天的掙紮,終於可以起床的滄月梨在太陽曬進房間的時候,慢吞吞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忽地一聲驚叫從廚房傳了過來。滄月梨警覺的拿出忍具包,悄悄的潛進廚房門口。

達茲納的小孫子伊那裡正站在廚房門口,看著麵前高舉著刀子的兩個凶巴巴的武士,渾身顫抖著哭泣。

“你要是敢動那孩子,我就咬舌自儘,你們想要人質是吧”達茲納的母親雖然很恐懼但仍然非常堅強的說道。

原來劇情到這裡了啊,滄月梨暗歎,這是等著鳴人來呢,那就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綁架著這位母親走出去。可是,如果鳴人沒有及時按照劇情過來,這個女人就會沒命,到時候怎麼後悔都沒用了。蒼月梨遲疑的了一會,還是出手甩出苦無,兩個高舉武士刀的男人圓睜著眼睛應聲倒地。

殺人,原來這樣簡單。滄月梨看著自己的雙手,有點不可思議,她居然沒有恐懼這種情緒,也許是因為這兩個人該殺,也許是因為那些血液並沒有濺出多少,也許是。。。她本來就是個冷血的人。可是終究,還是有點不舒服,胃裡在翻湧著,直接想暈過去。

蒼月梨甩甩頭,強製壓下惡心的感覺。伸手把倒在地上的女人拉起,說起來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呢,滄月梨隻好回身對著一直忍著眼淚小孩道:“伊那裡,現在換你來保護媽媽哦,姐姐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是,小梨姐姐。”小孩的眼裡折射著光輝,他居然並不怕死人,蒼月梨納罕,回身對女人點點頭,轉身往外奔去。

沒跑多遠,滄月梨就慢下來喘氣,頭很暈,遠遠看見折返的鳴人奔了過來,他先是一陣風從她身邊跑向達茲納家,接著狂刹車,退至她的麵前。

“小梨,有你在,伊那裡他們沒事吧。”

“已經解決了,不過卡卡西先生那邊可能就比較危險了,你先快點過去,我頭還是有點暈,慢點過來啊”滄月梨用手撫額,無奈道。

“恩,小梨你慢點過來。”鳴人甩完這句話飛奔向前,一眨眼就隻剩下個小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