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的臉色陰沉下來,身子甚至有點顫抖。
“其中,暗部由火影掌管,主要進行保護火影和預防外敵侵入木葉忍者村的工作,有時還負責偵察敵情和暗殺等任務,其成員行動時都戴著模仿動物的白色麵具,任務性質及其他一切資料均保密。暗部由火影直屬,一切命令由火影發布,部隊底下設多個分隊,由分隊長統一轉達命令和領導執行任務。
行政部則是輔助火影管理木葉政務的機構,其最高長官是作為原三代火影兩位顧問的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兩位老師,他們的地位相當於村中的長老,行政部的存在也是木葉的立法形式之一。一來是為了輔助火影工作給於一些正確性的意見,二來是作為火之國與木葉的橋梁,傳達國家的信息,及接受國家所撥給村子的財政支出,同時也向大名反應村子的一些狀況和形勢。(此資料來自百度,拜謝。)至於其他的部門咱們先不說,單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你們想到了什麼?”
滄月梨看著昏昏欲睡的鳴人,還有明顯陷入自己思量的佐助,有點忍無可忍,她這麼辛苦為的什麼啊,鳴人還好,佐助就罪該萬死。
“也就是說,木葉的高層其實是互相製衡的,三代和長老團之間就存在互相製衡的關係。這些且不說,你們知道根部的吧,現在由團藏領導的根部,是作為暗部的培養組織,獨立於暗部之外,又影響著暗部,這可是至關重要的位置,隻要領導人野心欲望強大,那麼暗部被滲透的同時,還能培養根部的勢力,這樣一來,直屬火影的暗部勢力就會被打破。”
鳴人已經睡著,滄月梨抽抽嘴角,抬頭問道:“佐助,如果你處於火影的位置,有這樣一位根部的領導,你做事用人的時候是不是會縮手縮腳。”
“這種事情有必要研究嗎?”佐助一點都不領情。
滄月梨一把拍在佐助肩上,鄭重道:“非常有必要,比方說你們宇智波一族曾掌管木葉的警務部,雖然現在已經取消,但是我想警務部的權力應該不大,負責的也是一些查案和維護村內治安的工作,像你們這樣的名門望族,又擁有這麼強大的血跡界限,你們擁有的力量可是隨時對木葉構成威脅,但是你們卻沒有得到與力量相匹配的權利,你想,你們那一族的人會甘心嗎?我們先來考慮不甘心的情況,首先木葉高層會防止你們族人進入高層後,權力過大而一手遮天,所以他們隻會削弱你們的力量,而且他們也確實是這麼做的。在木葉的民心方麵,其實你們也是不受歡迎的吧,住在那麼個邊邊角角,說好聽那是給你們的尊榮,讓你們獨立起來居住,說難聽點,那就是排擠,所以你們這一族如果想得到權力,那就隻有一個辦法,發動政變,反叛。”
“這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 佐助抱頭一臉不可置信。
“佐助,我希望接下來的分析,你能夠,至少能夠聽完,我真的不希望有一天你做了後悔的事情以後,再通過彆有用心的人那裡知道真相,其實真相要靠自己去發現,而且,在你自己強大之前,即使知道真相,也隻能忍耐。”比如說殺掉宇智波鼬,比如說接著被宇智波斑利用
佐助深吸口氣,冷冷道:“你接著說。”
“那麼接下來,就是木葉與宇智波一族的博弈,雙方陷入僵局的時候,宇智波鼬進入了暗部,這個看著似乎是木葉的妥協,但是,我想他隻是棋子而已,被家族和村裡夾在中間的棋子,後來,你應該知道宇智波止水被傳為自殺,這是一個相當讓人無法相信的傳言,反正我是不信,接下來,就是宇智波鼬的滅族以及叛出。”
佐助開始渾身顫抖,蒼月梨垂下眼角不緊不慢的低聲道:“我猜宇智波鼬肯定是有人幫助才能在一夜之間滅掉你們滿門的吧,那會是誰呢,木葉的暗部麼,還是說,這就是木葉下的命令?如果你們一族真的與木葉正麵衝突,那麼木葉也必然會付出代價,這樣一來,其他各國的忍者村就會趁機攻占木葉,到時候又會發生忍者世界的大戰吧。而你們這一族,無論是宇智波鼬參與還是不參與,都會失敗,明顯就是力量懸殊的戰鬥。為什麼宇智波鼬沒有殺掉你,為什麼你是唯一的幸存者,你猜的到嗎?”
佐助的眼睛漸漸變得血紅,滄月梨用木遁把佐助捆起來,並丟到他的房間,彎腰輕聲道:“我想,這是宇智波鼬為了保全你的唯一方法啊,佐助。何況這也可能是他的選擇,畢竟這樣一來還可以避免隨時爆發的戰爭。”
“這樣就能對自己的父母和族人下手嗎?”佐助大喊。
滄月梨一把捂住佐助的嘴巴“你給我輕聲一點,不知道每天有人監視你嗎?你現在說不得,都隻能忍著,等你真正強大了再說其他報仇什麼的,當然,我希望你能找到真正的仇人。”
“閉嘴,我們宇智波家的事,你又知道些什麼,沒有經曆過,你懂什麼。”
“旁觀者清,親眼所見未必是真相,也許是彆人有意讓你看到的所謂真相。”
“不要再說了,像你這種人,怎麼會知道呢。”佐助冷笑道。
滄月梨一口悶氣憋的直想一拳砸過去,深呼吸一口壓下惱火,淡淡道:“你好好想想,這些話,我不會說第二遍,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都是你自己的事,我也管不著。”
“當我知道我能用木遁忍術的時候,我就開始考慮要怎樣才能保命,又能安心愜意的過日子,然後,我想來想去,在這個世界上,隻有自己掌握實力,至少自己人掌握實力,才能有所謂的安詳。在這個世界上,弱肉強食本就是常態,像我們這種人,不爭個你死我活,就隻有毀滅一途。你說,我這種人還不配跟你說話嗎?你好好想想吧。”
佐助沒有轉過臉來,兀自硬邦邦的坐在那裡。蒼月梨收了忍術,慢慢走出房間,佐助啊,是一個比悲劇還要悲劇的人物呢,不要一條道走到黑啊,佐助。
一夜無話,第二天天蒙蒙亮,佐助臉上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敲響滄月梨的臥室門。滄月梨一臉迷離打開門,眯著眼看了看窗外起霧後朦朧的晨光,這也太早了吧。
佐助一臉嚴肅道:“你昨天說的真的全是猜測嗎?我怎麼覺得你好像知道了些什麼?”
滄月梨立馬清醒大半,居然還是被懷疑了嗎?勾勾嘴角,還有後招呢。“我其實還會一個忍術,那就是木分︱身我曾經因為樂趣,也為了能夠鍛煉自己的忍術和修煉查克拉,把木分身放到村裡各個角落,所以聽到了很多不該聽到的秘辛而已。不過你也知道,這些事情大都發生在我會使用木分︱身之前,所以也都是道聽途說而已,加上自己的一些分析。”
“也就是說,這些大部分都是事實嗎?”佐助陰沉著臉確認道,“這個村子的寧靜就是以滅掉我們宇智波一族得到的嗎?”
“我昨天晚上說這麼多你怎麼就不明白呢,你們一族的被滅那是遲早的,這個世界的人們總是嫉妒與憎恨著強者,特彆是你們還是一個強大的種群,你們的抗爭會剝奪他們這些弱小的人的寧靜生活,也會被陰謀家利用而已。至於木葉高層下命令的時候,就我所知,那時候三代目是極力反對的,但是以團藏為首還有兩個長老卻極力讚成下,命令就下達了。”滄月梨以前就覺得團藏是火影裡麵最讓人惡心的人。
“遲早的事嗎?”佐助諷刺的挑起唇角,“你什麼都沒經曆過,怎麼能明白我的心情呢?我是個複仇者,我是為複仇而生的,為了複仇我可以放棄一切。可是你現在卻告訴我,那個人,鼬,是在保護我,而我的仇人另有其人,還是一個龐然大物,是整個木葉高層。”
滄月梨忽然覺得,她是不是不應該把這些說出來,也許就這麼順其自然的過下去就好,人總是要經曆過後才明白的,現在這樣不會讓佐助更加扭曲吧?
蒼月梨慢慢走過去,拉起佐助冰冷的手,苦澀道:“有些事情,我也不了解詳情,但是如果你的選擇是對整個木葉高層複仇的話,你就先掂量掂量你自己的斤兩。我知道你對我所說的話心存疑慮,我說這些,隻不過是希望你能弄清事情的真相。還有凡事都要跟著自己的心走,不要讓仇恨左右了你的一切,不要因為一些表麵現象而去傷害真正愛你的人。有一個人願意為你放棄他的整個人生,讓你能堂堂正正離開那些肮臟,光明正大的活下去,你該知道他是誰,當有人能心肝情願的為你付出,你應該知道那個人是愛你的。所以好好的堅強活著,成為讓人景仰的忍者才是你目前最該做的事情。”
她的手很溫暖,那年以後,再也沒有人能給予這樣的溫暖,可是她說的,能相信嗎?可以相信嗎?即使是真的,讓他如何原諒就這樣什麼也不說就放棄一切的鼬,這一定不是真的,佐助搖搖頭,一個箭步躥出房門。
“佐助他怎麼了。”鳴人一臉迷糊的站在房門口問道。
蒼月梨歎口氣,隻說沒事,看來佐助,也就隻能悲劇下去了,她無能為力,無法去改變鼬對他故意刻下的殘忍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