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多久了?”滄月梨看著窗外,眼神迷茫。
天天收住笑容,一下變得很落寞,“五年,我現在真想一醒來就在自己的小房間裡,急急忙忙的爬起床上班,現在想,以前無比煩躁的上班生活,是多麼幸福的日子啊,來這裡後,每天都懸了把利劍,不得不每天努力變強,出任務的時候時時戒備,提心吊膽,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啊,唉!所以說,失去了才知道可貴,人都是個賤的。”
“我也差不多。”滄月梨歎口氣道,“其實一開始我是準備就這麼懶散的過下去,不成為忍者。但是忍術卻都學的很快,還會木遁,就開始想是不是可以改變這個世界一點點,結果現在受傷的都是我。”
天天苦笑道:“你倒是知道劇情,可是我呢,才剛剛開始進入劇情,還比你早出任務,你應該知道我比你更加忐忑。不過,嗬嗬,還好,比你強一點點,你都成了帶孩子的了。怎麼?有沒有對鳴人好點兒。”
滄月梨皺眉大歎,“鳴人其實隻需要給個擁抱,他就會很感動了,平時再照顧一二,或者念他幾句,他就樂的找不著北。可是佐助,那是個養不親的。話說,這幾天要麻煩你照顧一下佐助了,至少保護他一下,免得被大蛇丸先下手了。哎!你到底是個什麼控?”
“說不上什麼控,不過鼬死掉的時候可是掉了幾天的眼淚,就衝著那些眼淚,如果真能改變這個世界一點點,我都甘願去試試,反正每天都是提著腦袋過日子。”天天看著窗外的日出,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倒是疲累居多。
滄月梨悵然,歎口氣轉移話題,“我發現冥想能快速的增加查克拉呢,你應該會冥想吧。”。
天天笑道:“這個我早發現了,可是能感覺到查克拉又存儲不了。不過我感覺到查克拉的顏色不一樣呢,有兩種不同的顏色,一種淡綠,一種深綠。”
“也?我怎麼沒感覺到。”滄月梨一臉鬱卒,她覺得從大自然吸收的查克拉都是灰色的。
天天得意道:“那是你冥想的時間還早了點,等你冥想三年就知道了,我現在惱火這些查克拉看著用不著,又不敢吸收多了,怕變成□□石像。”
“你有沒有想過,讓那些查克拉,淡綠和深綠的像太極一樣的貯存起來,讓它們陰陽調和,用查克拉的時候也分彆調集,這樣就不會破壞它們的平衡,哎,我可真是個天才。”滄月梨燦爛的笑道。
天天摸下巴點頭認同,接著盤腿冥想起來。滄月梨在床上心癢難耐,等著天天的結果。
好半響,天天睜開眼,對著滄月梨燦爛道:“果然可以貯藏,哎,我沒變成□□臉吧。”
滄月梨一臉促狹道:“有哦,一個巨大的草莓鼻子來著。”
天天還真的摸了一把鼻子,然後翻個白眼道:“騙子!走了,我開發忍術去,你好好養病吧。”
看著天天一扭一扭的走出門,滄月梨更加鬱卒,稍微一動身子,疼痛難當。乾脆不動,開始試著冥想,居然真的感覺到大自然查克拉的顏色,果然有淡綠和深綠兩種,緩慢的分開吸收,呈現太極狀儲存,等到太極狀的查克拉越來越多,直到感覺有點難受為止,停止吸收。試著用這種查克拉流過傷口附近,果然有如種子發芽般,滄月梨覺得傷口開始慢慢的愈合,筋脈在不停的生長,她不由大樂,繼續灌輸查克拉,直到一個太極盤用儘。滄月梨動了動身子,居然不那麼疼了,勾起嘴角繼續冥想。直到佐助中午過來送午餐,滄月梨覺得自己好的差不多了。
在佐助驚詫的目光中坐起身,滄月梨大口的吃著稀飯,整整吃了三大碗才擦擦嘴角放下碗。
“佐助,你現在感覺自然界的查克拉還是灰色的吧。”滄月梨笑問道。
“恩,怎麼?”佐助一臉疑惑。
“等到你感覺到查克拉的顏色是淺綠和深綠後就告訴我,我給你講個方法。”滄月梨神秘道。
佐助雖然驚詫不已,但仍然撇臉哼了一聲。滄月梨也不理他,站起身笑著道:“我去看看卡卡西先生,他住哪個病房。”
蒼月梨那異常的恢複速度,讓佐助好不驚訝,不過他隻是皺皺眉毛,安靜的雙手插在口袋走在前麵帶路。滄月梨輕鬆的跟上,她現在非常感謝穿越福利,這簡直是打不死的小強身體啊。
卡卡西仍然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渾身綁的像個木乃伊,滄月梨黑線了一把。都不知道該從那裡開始治療。
隻好先把手附到卡卡西的眼睛上,緩慢的注入查克拉,非常的凝滯,查克拉非常緩慢的流過,好半響,用完一個太極盤,卡卡西任然紋絲不動。
滄月梨擦擦頭上的汗,果然治療彆人的時候,非常的艱難哪,何況根本不知道受傷部位到底在哪裡呢。她忽然想到,傷口這麼快就恢複的自己,不會又成為醫院的研究對象吧,滄月梨一巴掌拍在頭上,大歎自己是個蠢材。
佐助在一邊看的莫名其妙,看著仰天大歎的某女,佐助皺眉打算轉身往外走,他還要去訓練雷切呢。不過他仍然好奇滄月梨到底乾了些什麼,明明上午的時候還躺著不能動,怎麼中午就可以下床無事人一樣的走動。
滄月梨反身一把抱過佐助哭喪道:“佐助,我真是個蠢材。”
“哼,你才知道嗎?”佐助勉力想掙脫出來,奈何某女抱的太緊,一時隻能掙紮。
“你們這是。。。。”卡卡西虛弱的聲音從一邊傳來。
滄月梨迅速放開佐助,閃身至卡卡西病床邊,盯著睜眼的卡卡西一臉興奮,她就知道,卡卡西肯定是寫輪眼用多了的緣故。
“卡卡西先生,你還有哪裡受傷了,告訴我。”滄月梨興奮的問道。
“其他都是外傷,沒事,過幾天就好了。”卡卡西有氣無力的解釋道。
滄月梨在卡卡西身上上下其手,卡卡西吸氣的地方就用心記好。卡卡西在內心大歎,還好臉上都綁著繃帶,要不就丟臉了。
佐助在一邊有點不顧形象的想翻個白眼,這個該死的女人,一點都不知道男女的區彆嗎?
滄月梨無視兩人的糾結,盤腿冥想一陣子,吸收好一個盤的查克拉,就試著注入卡卡西的傷口,也許是卡卡西也有意識的開始吸收,這次的過程比較快。
卡卡西驚訝的發現,胸口的致命傷開始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在恢複,他不由得看了一眼正臉色蒼白,不停滴汗的滄月梨,沒想到她居然還會醫療忍術,不對,這不屬於醫療忍術,卡卡西皺眉。
滄月梨停下,鬱悶道:“卡卡西先生,把注意力集中到胸口的傷口,不要去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卡卡西彎彎眼角,笑著道:“我的傷口沒問題,我看你現在應該先休息一下。”
滄月梨擦了把冷汗,手掌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想想醫院還有醫療忍者,卡卡西的傷口應該沒什麼大礙。
“那好,我現在就出院了。我們明天再來看你,對了,卡卡西先生,你要是不快點好起來,佐助找誰做老師去。”滄月梨跟著佐助轉身朝門外走。
卡卡西有點鬱卒,原來治療他的傷口是為了佐助能有位老師啊,還有,她難道不應該先問,肚子餓不餓之類的問題?能來個人給他一杯水或者其他什麼嗎?卡卡西無奈遠目,一個護士聽到了他的祈禱,打開門,看了一眼醒過來的卡卡西,臉色緋紅的跑出去,不一會就抱過來一保溫瓶稀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