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大蛇丸的大蛇破壞,但是忍術的破壞力驚人,村莊到處都是殘垣斷壁,一片蕭瑟。犧牲的忍者已經被裝殮,剩下的血跡雖然也被清洗過,但是淡淡的血腥味以及殘留的痕跡,在斑駁的石板路上,訴說這裡曾經激烈的戰鬥,以及為了村子犧牲的忍者不屈的意誌。
滄月梨穿著黑色的衣服,一個人走在清晨的街道上。三代還是死了,他是一個忍術強大的忍者,一個睿智的領導者,一個寬厚、有著深深慈悲心的長輩。他的一生都奉獻給了木葉,在人生結束的時候,也給木葉添加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將軍願戰死,三代這樣的忍者以這種英雄似的的犧牲結束生命,不得不說死得其所,滄月梨抬頭苦笑,可是死亡仍然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木葉的上空似乎變得空蕩起來,沒有三代這位長者慈祥微笑的身影出現在街道,連斑駁的石板路都顯得孤寂而冰冷。
沒想到佐助來的更早,他低著頭踏著清脆的腳步走在前麵,鳴人和小櫻站在路兩邊,等著佐助走近。佐助仍然低著頭,從他們倆身邊穿過,走出幾步遠才頓了頓步子,接著朝前走去,鳴人和小櫻立即跑過去和他並排朝前走。
“你還站在那裡乾什麼?”佐助頓住腳步,頭也不回,夠酷。
鳴人和小櫻驚訝的回頭,滄月梨抽了抽嘴角快步走過去,不得不說,這樣的佐助很討人喜歡。
忍者大都已經到齊,眾人神色肅穆而悲傷,兩位長老站在最前麵,舉行三代及犧牲忍者的葬禮儀式。
天上淅淅瀝瀝的開始下起雨來,阿斯瑪抬頭淡淡的說一聲“天空也在哭泣嗎?”
不需要更多的言語,不要悲傷的哀泣,淡淡的一句話,卻讓人忍不住心酸到疼痛,即使阿斯瑪是成年人,在失去親人的時候,也是致哀於胸吧。
木葉丸在鳴人身邊抽泣的用雙手捂著眼睛,打在人心底深處,抽疼的難受,木葉的小孩子,又有多少個是幸福長大的,隻要是忍者家庭出身的,失去父母、兄弟、戀人、朋友這種事不甚枚舉,忍者這個職業是伴隨著痛苦成長的,它的危險性不隻是造成了生命的丟失,更是造成了生者的痛苦。這是一個扭曲的世界,有些人在失去的時候,會想拿整個世界陪葬,有些人則追求更高的理想,讓這個世界和平起來。大部分人則隻是在心中默默的吞咽苦澀,隻能在任務後,悄悄的想念曾經的親人、同伴,隻能在墓碑前遞上一束花,寄托哀思。
滄月梨靜默的放下潔白的菊,再看一眼三代慈祥的笑容,這位老人為村莊創造了和平,這個把木葉當家庭來熱愛的老人,並沒有離開人們身邊。正如他所說,隻要有樹葉飛舞的地方,火就會燃燒。火的影子會照耀著村子,並且,讓新的樹葉發芽,當想要保護自己最珍惜的人時,忍者真正的力量才會表現出來。
雖然很想說這是一句比較牽強的話,但是三代那種慈祥的低啞的聲線,卻讓人看到了無窮的希望和溫暖,最珍惜的人,真正的力量,是的,三代火的意誌已經留在了木葉。
太陽透過烏雲,金光閃耀著三代的微笑的相片,還是這樣的溫暖適合三代吧,滄月梨微笑著跟上卡卡西和三小忍。
還是來遲了,宇智波鼬看著破敗的村莊在心底歎氣,佐助應該沒事吧,如果是卡卡西,還是稍微可以放心的。
“雖然說免於覆滅,但是損失還是巨大的。”鬼蛟淡漠的說道。
“曾經極度繁盛的村子成了這樣。。。真是可憐。”宇智波鼬淡然。
鬼蛟微微偏頭打量一眼鼬,“這可不像你了,即使是你,對故鄉也有留戀吧。”
“不,一點也沒有。”鼬說完就轉身離開,他現在急於想打探村莊的狀況,希望三代不要出事,否則就該讓木葉知道,佐助還有他這個哥哥活著,惦記佐助的血跡界限,也該掂量一下斤兩,還有大蛇丸,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滄月梨拉著臭臉的佐助在大門口等了很久,濃霧在四周飄蕩,能見度很低。
一聲低微的鈴聲響起,滄月梨迅速打起精神,佐助詫異的看向聲音的來源,從濃霧中漸漸走出兩個穿著黑底紅雲的人,即使是帶著遮擋整張臉的帽子,即使衣服寬大的不像話,佐助也能看出來,其中一個人就是鼬,他開始顫抖起來,雙手攥緊。
滄月梨拉著要跳出去的佐助,一把捂住他的嘴,看著守門的人終於在鼬一個眼神倒下後,才拉著佐助跳到地上,站得離鼬很遠,死命拽住要衝過去的佐助,其實她現在非常緊張,要是鼬一個不高興,用眼神殺了她怎麼辦,她可不想死的那麼早,故事還沒開始呢。
“小情人出現了呢,還熱情的過來迎接呢,鼬。”鬼蛟語調高低起伏的調侃。
佐助掙開滄月梨的手,一個閃身帶著雷切衝向鼬,果然還是那樣控製不住感情啊,滄月梨站在原地抹抹額角,看著鼬將佐助按在牆上,開始愛的火紅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