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鼬真的要殺你。。。或者他是你最大的仇人,那麼你為什麼在自己還很弱的時候,跑到他麵前去送死呢,佐助,是不是你也覺得他不會殺你,不是嗎?”
“。。。”
“無論如何,佐助,有些事,在還不明朗的時候,不要太快下結論,特彆對方還是你最愛的親人的時候,眼見的並不一定為實。作為局外人,也作為朋友,這是我能夠說的對你最有用的話,仔細考慮一下吧。”滄月梨垂下眼瞼,扯扯嘴角苦笑著抬眼看了看仍木然站在那裡的佐助。
“你這樣的人怎麼能夠理解我的感受呢,除了仇恨,我已經不剩下什麼,殺了那個人是我現在唯一的目的。”佐助固執的揚起聲音說的很平淡。
滄月梨閃身至佐助麵前,盯著他的眼睛,冷笑道:“隻是你不肯承認而已,本質上,你這是一種懦弱和逃避的表現。我雖然不能理解你的那種仇恨,但是我的痛苦對我自己來說也是沉重的,隻是,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活的幸福,這才是對死者的一種最好的撫慰,對於敵人最大的一種蔑視,於朋友來說也是最大的幸福,我們從不認為世界上多一個幸福的人有罪。”
“哼,朋友和幸福什麼的,對於我來說,那些都是多餘的。”佐助淡漠的看了一眼眼前的有著溫暖卷曲白毛的女忍者,閃身從窗子出了房間,向宇智波大宅奔去,這是他第一次不顧形象的破窗而出,他覺得對於溫暖的那一絲依戀,會讓他忘記了他的目的,他隻不過是一個複仇者而已,感情這種多餘的東西之於他,完全是沒有必要的。儘管他非常希望一切真如她所說,鼬並不是那個殺人者,可是親眼見到的事實,讓他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她說的是真的。無論怎樣,強大的力量才是目前最需要的。
那條街道即使過了這麼多年,隻剩下斑駁的路麵和荒草,也掩蓋不了曾經的血腥,大門口殘破的地方沒有修補,在夕陽下,顯得淒涼而孤獨。
佐助在玄關處習慣性的脫鞋,就像以前每次回家一樣,儘管房間裡灰很厚,四處空寂而蕭瑟,但是這些對於他來說,已經習以為常,現在這麼一點點的不習慣,肯定不是因為那個女人的家太溫馨的緣故。佐助皺皺眉頭,開始抬腳往房間走,卻沒想到腳步居然不聽使喚的走到了鼬的房間,這裡的陳設仍沒有一點改變,隻有灰塵寂寞落在曾經溫暖的空間。
佐助抱著頭狂奔出房間,跑去河邊,狠狠的射著手裡劍,直到累的再也抬不起胳膊,才喘氣倚著樹坐下。有人?隨著那熟悉的感覺,佐助皺眉沒有動。
滄月梨跳下樹,遞過便當盒,“木魚飯團,吃飽了才有力氣修煉。”
佐助看一眼便當盒,她做的木魚飯團?味道特彆,鳴人嘗一口就扔,不過,味道什麼的重要嗎?就像她所說,最重要的是修煉。佐助打開便當盒拿起飯團咬一口,味道,好像還不錯。
“可彆小看我的廚藝,在哪裡失敗就在哪裡站起來才是王道。”蒼月梨翹著嘴角,開始自賣自誇。
佐助翻了個白眼,無視之。但是,其實他不知道的是,他那翹起的嘴角已經破壞了他在她麵前刻意維護的冷漠,他並不知道,朝夕相處的力量有多強大,儘管他並沒有付出多少,當時搬家純粹隻是和鳴人在競爭而已。
連續使用月讀和天照,眼睛使用過度的鼬,休息了一陣後終於睜開眼睛,來到一個看起來很溫馨的飯莊,一邊吃著晚飯,一邊不忘使用烏鴉fenshen查探佐助的情況。在看到蹲坐在一起的佐助和白卷毛,以及抱著便當盒的佐助勾著嘴角翻白眼的模樣後,終於放心的收回烏鴉fenshen,看來那個白卷毛還是很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