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四處探尋周圍的環境,他好像故意想讓蒼月梨害怕似的,瞬身閃來閃去,那速度堪比在動漫裡感覺的金色閃光四代目。如果他是故意的話,那他真的做到了,在絕對速度麵前,無論招式有多少破綻,你都無法抓住並采取攻擊,那麼除了有絕對防禦,否則隻有死路一條,而蒼月梨的招式裡還真沒有哪一條夠得上絕對防禦,所以,如果對手是他,蒼月梨乾脆自動繳械,隻求死個乾淨。
可是,這樣的強人,為什麼之前就連聽也沒聽說過呢,他實在比卡卡西要強一些才對,不應該埋沒在一堆中忍裡。那麼,就是這個人在隱瞞什麼,蒼月梨倒並不在乎他所隱瞞的秘密,而在乎的是他的目的,或者說,他到底是誰的人。如果是團藏的人,對付自己這樣的,不需要付出這麼大的周折吧,蒼月梨苦惱的歎氣,這麼錯綜複雜的世界,她完全適應不了,總覺得危險就在環繞,而她卻一眼迷蒙,像置身於黑暗之中,看不到一點亮光,找不到方向。
“小心!”本能的危險讓蒼月梨迅速跳開,其實美男的驚叫聲反而嚇遲鈍了他的身體,堪堪躲過一把手裡劍,蒼月梨驚訝的看過去,居然是剛才打架的三忍者之一,他正防備的看過來,好像完全忘了之前的癲狂狀態,顯出平時警醒的忍者模樣,眼神飽含警告意味,要不是他身邊的另外兩名忍者也清醒過來,估計他還會殺過來。
天色快要暗了下來,夜梟在幽黑的森林深處嘶啞的低鳴,蒼月梨保持警戒狀態,慢慢的一步一步退開三人周圍,跳上身旁的樹,那三名忍者也隻是戒備的站著,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並沒有殺過來,隻是臉色異常蒼白,眼睛通紅,像是忍耐著什麼,那表情看著要多驚悚就有多驚悚,一幕幕殘忍的畫麵撲入腦海,以前看的血腥電影馬上占據了腦海,蒼月梨打個寒顫,千萬,千萬不要在自己麵前變成喪屍啊,她現在真的寧可麵對蛇叔經常把他自己吐出來的畫麵,雖然惡心了點,不過習慣了就好,至少是活的。
一隻溫暖的手放在肩膀上,蒼月梨嚇了一跳,偏頭一看,美男正恬不知恥的看著她笑呢,那笑容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如果你在和平年代又宅又腐的活上二十幾年,再到這種恐怖驚悚變態的世界,估計還沒姑奶奶這麼強呢,蒼月梨憤怒的自我安慰。同時,更加氣憤的發現,在美男身邊感覺奇跡般的放鬆下來,這是完全不應該有的情緒啊,果然是個危險人物。蒼月梨掙脫他的肩膀,縱身跳開,放開查克拉尋找安全的位置,沒想到那美男卻還一直跟著,不是這樣的吧,你剛跳到哪裡,他也直接蹦到了身邊,蒼月梨乾脆停下來,拿眼瞪著他,可是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蒼月梨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眼神示意無效,蒼月梨有點氣餒的問道:“你跟著我乾嘛?”
“我們是一隊的啊,當然要在一起。”美男的言語甚是無恥。
蒼月梨一時氣的胸口發直,恨恨的問道:“你到底想乾什麼?”
“保護你啊!”美男忽然俯身在蒼月梨耳邊曖昧道:“你剛才不是害怕嗎?沒事,哥哥會保護好你的。”
蒼天啊,降個雷劈了我吧,蒼月梨淚流滿麵,居然在這樣恐怖的地方被人調戲了,多麼有情調的景色啊,一輪滿月懸掛在天空,一群蝙蝠撲扇著肉翅膀著四散飛開,一個俊美蒼白的美男,撩開少女的衣服,朝脖子上咬去。。。。。蒼月梨打個寒顫,拉回思緒,有點齒冷的說道:“你饒了我吧,大俠,不,美男忍者大人。”
“嗯嗬嗬嗬嗬。。。我也是千手一族的,是火影大人派我來的,懂了嗎?”美男似乎調戲夠了,悶笑著低聲說道,“哦,對了,你以後可以叫我佐為,小梨。”
天啊,你再多降下幾個雷吧,佐為啊,那個柔美到讓人心疼的佐為?難道他穿越到了火影嗎?蒼月梨脖子卡卡響的轉臉,小心翼翼的問道:“你認識一個叫進藤光的少年嗎?你愛下圍棋嗎?”
佐為沉默半響,才悶笑著說道:“不認識,不過挺愛下圍棋的,你為什麼這麼問?”
蒼月梨扭頭,有點悲催的發現,在這個變態男麵前,他是一點勝算都沒有,這一刻他是多麼懷念鳴人和佐助那兩隻包子啊,一向來就是她用這種惡劣的態度對待彆人的,可如今,居然完全倒過來了,蒼月梨很想大喊,雖然是個受身,但是我有一顆想攻的心啊。。。。
有人過來了,急速的朝這邊奔過來,蒼月梨立馬警醒起來。佐為似乎也已經發現了,身體稍微繃緊了一點。
奔來的忍者在蒼月梨他們倆人不遠處的樹木上停了下來,遠遠的問道:“這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我是日向平澈。”
蒼月梨沒有回答,她本以為佐為會回答的,結果那人居然也不聲不響,蒼月梨真想一眼瞪死他,可惜大晚上瞪眼睛純粹浪費眼力,隻好氣餒的說道:“有一個三人小隊莫名其妙的打了起來,看起來神誌不清,原因不明。”
“是這樣啊,”日向平澈擔憂的說道,“我們那邊也出現了這種現象。”
“我們這邊也是,查不出原因。”蒼月梨記得這個聲音,是那個有一雙丹鳳眼的陽光美男,可惜月色太朦朧,要不然倒是秀色可餐啊。
眾人沉默了半響,日向平澈當先說道:“我倒是知道一些,他們的大腦查克拉有些地方似乎有點受阻,像是受到了某種刺激,而且每病發一次,有些細小的查克拉就斷裂開來,如果不采取措施,遲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