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跑了兩天,根本沒發生過什麼其他的事情,那些野蜂,大家都是小心翼翼的躲著,也有主動襲擊的,但都被乾掉了,所以算是有驚無險的到達了目的地,那裡居然是一幢不大的木頭房子,出於不能提前進入目的地的規定,大家隻好在房子外不遠處等著。
蒼月梨有點想不明白,這些寄生蜂是設置的障礙呢,還是一個意外?木葉喜歡玩團結的把戲,那張地圖就已經解決了,如果不集結所有的地圖,根本不可能找到目的地,就算瞎貓撞到死耗子,也不知道這幢房子就是目的地,所以,這裡的忍者要麼將所有人殺了得到地圖,當然他如果做到了,估計一到這個房子也是死路一條吧。
第八天,被派出探秘森林腐臭來源的忍者回來說,那都是一些動物,被寄生後死掉的動物,被土堆埋了起來,也就是說,木葉是知道這個事的,居然放心的將人類放進來,真是服了他們。
蒼月梨不由得為接下來的試煉感到絕望,第一關就這麼恐怖了,說不定以後的關口將會是心裡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她真的隻想拐個美男去隱居啊,最好是不會忍術的,到時候想怎麼調戲就怎麼調戲,唉,天不遂人願啊。。。
第九天在蒼月梨的哀歎中過去了,期間和也坐過來說過幾句話,蒼月梨都隻是乾巴巴的回應了幾聲,那個冰山美女仍然不管不顧的恨恨的瞪視過來,她不信和也就感受不到,居然還像沒事人一樣的說話,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蒼月梨不清楚,也不想弄明白,更加不想摻和他們的感情糾葛,說起來他更喜歡看他和那個剛毅的春井以及清雋的日向平澈互動呢,至少能讓她的狼血沸騰一把的。
和也討了個沒趣,也就不再跑過來說話。蒼月梨遠離眾人,一個人坐在高高的樹乾上,閉目養神。這幾天她刻意不理會佐為的目光,佐為也像明白了似的,隻是不遠不近的跟著她。這讓蒼月梨覺得他是在監視自己,還是那種想取得彆人信任的可恥監視者,所以她有點嫌惡了。
第十天黎明時分,眾人就不約而同的走向小屋,早有忍者在那裡侯著,蒼月梨詫異,她之前明明打探過,這裡沒有人在的,可是現在居然就活生生的站在麵前,木葉的忍者難道都這麼有本事嗎?
那個麵具忍者說道:“那麼進行第二關,現在每人按順序到那張桌上拿一個牌子,上麵標明了數字,以後就按數字稱呼各位,所以各位一定要記好自己的數字,然後從這個密道進入下一關,到時候自然有人告訴你們要做什麼。現在開始!”
蒼月梨看著密道才算是稍稍的放心,木葉的忍者不是個個都那麼變態的強。跟著眾人排隊拿起了牌子一看,是一個很不吉利的數字,44,蒼月梨無語了一陣,慢吞吞的跟著眾人走進密道,密道裡隻有昏暗的燈光,隱隱藏藏的,有點窄,隻能容兩人通過,眾人都很安靜的單排走著,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卻好像沒有儘頭。
前麵的人終於開始不耐煩的奔跑起來,蒼月梨早想跑了,走在地道裡總覺得壓抑的難受,沒有一點安全感,還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何處,儘快離開才是正經,又跑了接近一個小時,才看見微弱的亮光出現在前方,眾人更是加快了腳步。
蒼月梨從密道爬出來一看,居然來到一幢很大的建築裡,屋頂高高的矗立著,看起來堅實極了,采光卻並不好,屋子陳舊肮臟,牆壁上還有血跡、抓痕、刮痕,地板上也坑坑窪窪的。不是什麼好地方,像是一個鬥獸場。
一名麵具忍者在眾人站定後,出現在二樓的走廊上,一如既往的簡潔說道:“叫到號碼的跟我來。”
那些號碼比較亂,並不是按順序來的,不過蒼月梨還是看出了差彆,比如說那幾個會醫療忍術的,這次都被這人叫走了。剛走一批又來了一個麵具忍者,仍然沒有蒼月梨,一直到分了七個組後,仍然沒有44號,這時隻剩下十個人,佐為、春井、和也、平澈和那冰山美女,還有四人蒼月梨不知道名字,不過都是忍術很強的人,看到這樣的分組,蒼月梨欲哭無淚,莫非不小心把她劃為忍術強悍的忍者堆裡了,難道接下來是與這些人殺殺殺,最後隻剩下一個活的,那就隻有死路一條了,其他人不清楚,至少她不是佐為的對手。
最後過來的麵具忍者沒有喊號碼,隻說了一句跟我來吧,就帶著眾人進入了下一層,這裡已經是在地坪線下了,剛才幾組都是往二樓、三樓走去的。難道要來個死不見屍,蒼月梨惡意的揣測。
走進地下層後,蒼月梨就不再亂想了,這裡是個監獄,每個不大的房間都關著一個人,那些人眼神凶悍陰沉,臉色有一種常年不見天日的蒼白,有幾個特彆肮臟,都看不出衣服是什麼顏色。
麵具忍者打開第一個鐵門,那裡是一個猥瑣的老頭,指甲鋒利而肮臟,眼裡閃爍著惡毒的光,看著眾人怪笑,麵具忍者看都沒看一眼,隻說了一聲:“23號進來,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