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為隻是微微笑了笑,低低的歎氣,卻什麼話也不說的坐在那裡不動身。蒼月梨隻好翻個白眼,開始進行冥想。其實她現在隻想找個地方,將小花仙叫出來交流交流,可惜,這裡到處都是眼睛,不能進行此等秘密活動。
下午果然是進行又一輪角鬥,說實話,蒼月梨無法明白木葉的用心,如果要找忍術強悍的,直接在忍者中間挑就行了,何必到這裡多此一舉的進行這種角鬥,死了傷了,對木葉不都是個損失嗎?可惜,她對此是沒有發言權的,所以隻是全副身心的準備戰鬥,這次她打算用點新忍術,她實在喜歡用那種妖豔的忍術,看起來變態到讓她沉醉的忍術,如果能達到藝術的高度就好了。其實,他是挺同意迪達拉的觀點的,既然忍術這麼無聊,把它變成一個藝術就有追求多了。
因此,麵對這次的對手,她一直都是采取遊鬥的方式,對手似乎比上一次的要更厲害一點,A級彆的忍術他都不屑一顧,他好像是閒的太久,並不打算一次性就要了蒼月梨小命,打算留著慢慢玩,估計是很久沒有使用忍術了,他的身體剛開始還比較遲鈍,一張醜陋的老臉在結印的時候,有一種久違的欣慰。
蒼月梨一直使用土遁和水遁來對付老者,卻是疲於逃命,對手是一個比他高明的多的全能忍者,水、火、土、風係忍術來了個遍,把蒼月梨折騰的麵目全非,頭發也被燒焦了,衣服也被扯的露胳膊露腿的。老者似乎終於不耐煩,正在結一個非常複雜的印,也許是蒼月梨疲於應付,他有點沒看在眼裡,所以蒼月梨忽然使用木遁跳到他身邊,朝他耳邊扔植物種子的時候,他雖然有一刻停頓,卻馬上結印,蒼月梨被堅硬的土鋼錐給紮了個正著,老者一看到她的木遁,就立刻改變了戰術,變得謹慎起來,蒼月梨吊在高高的藤條上,背上鮮血直流,卻詭異的笑起來,老者的結印速度很快,無數土錐尖迅速拔地而起,向蒼月梨刺去,蒼月梨是逃無可逃的,除非硬生生的打斷這些巨大的土錐,可是這裡根本不適合使用大型的水遁,所以,按道理說蒼月梨除了等死,彆無它途,可是她居然隻是吊在那裡沒有動。
一個土錐已經近在咫尺,卻沒有在動彈,老者結印的手還在比著,可惜卻一動不動了,從他的耳朵漸漸的長出一條花藤,然後是眼睛和鼻子,最後從嘴裡慢慢的開出一朵粉色的吊蘭,老者的麵容已經漸漸趿拉,變成一個骷髏頭,隨著粉色的吊蘭開的越來越嬌豔,藤蔓爬滿老者全身,他的身體也漸漸變成了一具白骨。
房子外麵觀戰的人發出絲絲冷氣,蒼月梨滿意的勾起唇角,慢慢的放鬆身體,用查克拉治療受傷的後背,血還在滴,可是卻已經明顯慢了下來。、、
忽然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蒼月梨皺眉睜眼,卻是佐為,他溫柔的將她抱下樹藤,往房子外麵走去。蒼月梨撇撇嘴,即使閉眼為自己治療傷口,這次傷的比較重,她是被抱著進入集合的大廳的。
不過,等佐為請醫療忍者過來的時候,蒼月梨睜開眼說道:“我已經好了,謝謝。”
佐為尤自不信,翻開破了的血水衣服一看,哪裡還有一點傷痕,那個醫療忍者驚訝的喊出了聲,佐為一個瞪眼,那人立即捂住嘴慢慢的退開。
佐為脫下外套蓋在蒼月梨身上,坐在她身邊,望了她很久,知道蒼月梨憤恨的瞪視過去,才歎口氣低聲說道:“為什麼要使用那麼危險的術?”
“這是藝術,你懂嗎?哼。”蒼月梨傲嬌的轉身,把某人的好心又一次當了驢肝肺。
佐為苦笑了一聲,無可奈何的說道:“藝術!遲早會要了你的命。戰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最簡單最直接最有效的攻擊就是藝術,你這樣做是想讓彆人害怕,還是想死的更快。”
蒼月梨胸口窒了窒,好像是那麼回事,不過他拒絕某人的教訓,仍然轉著臉不理會,她決定下次還是不要將人整成白骨了,不是所有人都懂這種歇斯底裡的藝術的。
蒼月梨苦惱的扯了扯頭發,才發現被燒焦了一大半,乾脆抽出短劍一割,將及腰的長發切成齊肩,和也這時候跑過來說道:“可惜了。”
“你彆沒事就跑過來行不行啊,沒看見有人想殺人的目光嗎?真是的,嫌我不夠煩啊。”蒼月梨沒耐煩的說道,一說完就後悔了,她壓根就和彆人不熟,這種話口氣太衝了。
和也露出燦爛的笑容抓抓頭說道:“這個,嗬嗬,這個,啊哈哈。。。”然後落荒而逃。
佐為悶聲的笑起來,周圍不遠處的忍者也開始起哄,笑著和也。蒼月梨無奈的低頭,她真的很想低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