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鼬遠遠的看著蒼月梨奔向……(1 / 2)

鼬遠遠的看著蒼月梨奔向她的隊伍,那裡麵還有熟人,即使帶著麵具,鼬也知道這人是誰,實力很強卻總是懶懶散散,辦事效率卻極高,是個仔細謹慎的人。他好像很關心白卷毛,細細的打量她一眼,才將目光投向林子深處,看來他的實力變強了,居然能察覺到這麼遠的距離。

不過眼睛確實不那麼疼了,而且有一種久違的舒適感,這種治療術絕對不是醫療忍術,似乎能將已死的細胞複活,而不是催動細胞分裂的醫療忍術,前者不會消耗生命能量,而後者卻是透支生命的一種治標不治本的方式。木遁,真是了不起,可是她卻必須快點強大起來,否則等待她的不隻是死亡那麼簡單,血跡界限。。。真是罪惡的起源,太過於脫離普通民眾的才能,有時候反而是一個人的死穴。

她雖然一直戰戰兢兢、謹慎小心,卻不過是草食動物的一種膽小的自我保護方式而已,她的那種過度低調和息事寧人的逃避態度,終將會把她自己逼入絕境。因為有些人是不耐煩等待的,鼬的腦海同時閃過幾個身影,都是對強大血跡界限,特彆是木遁忍術有著強烈覬覦的人,而且還是忍術很強大的人。她的危險尤甚於人柱力啊,鼬歎口氣,要說她膽小,卻膽子大到近距離接觸S級判忍的程度,她似乎篤定不會有危險,卻又自相矛盾的像隻膽小的兔子,一邊接近,一邊又害怕,真是一個奇怪的女孩,鼬掀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奔向任務的方向。如果這時候在他麵前擺一麵鏡子,他自己都會嚇一跳,原來他還是能笑的,原來這個世界除了佐助,還是有人能引起他的一點關心的,可是沒有,所以鼬沒有深究。

小花仙確實打探到了情況,不過描述的語言極其貧乏,但是蒼月梨還是聽懂了,無非就是阻止騷亂,懲戒暴亂,安撫人心之類的工作罷了,看來確實是一次政治鬥爭罷了,回去和弘樹一對,確實是兩股勢力的對抗,而且草忍村上層政治一直都很腐敗,這樣的混亂情況也時常發生,隻不過這一次大了一點而已。

不過,蒼月梨卻覺得,這一次應該和蛇叔有點關係,誰叫他們是鄰居呢。不過,她也沒有說出來心中的顧慮,關於蛇叔,說實話,她是能離多遠就躲多遠,一想起就覺得脖子疼,儘管還沒被咬,可是那種心理陰影還是存在,她現在就等著佐助和鼬結果了大蛇,至少就少了一個要她身體的人了。

佐為做了一個立即撤回木葉的決定,蒼月梨覺得這一刻他看起來英明無比。要不是為了表現表現,她真想第一個往回衝,可惜,她覺得是故鄉,是安全的港灣的地方,終究有一天,就如鼬所擔心的一樣,會成為她的絕境。

加入暗部的第一個任務比較烏龍,有驚無險的度過了。黑池沒有立即壓榨他們的血,很大度的表示,辛苦了大家,先回去歇歇吧,明天有新的的任務要完成。

蒼月梨這一次沒有表現什麼,第一個衝出了暗部大門,還非常擔心佐為的糾纏,其實她大可以放心,佐為早到綱手那裡複命去了,草忍村的一些情況,他還要做出詳細的報告呢。

木葉還是那個木葉,繁華且安寧,雖然是個忍者村,但是人們的表情普遍安詳,也許是對忍者們太有信心的緣故。一夜未眠,蒼月梨有點憔悴,大中午在木葉街道上慢吞吞的走著,她又一次不想回到那所空蕩蕩的房子,就像佐助所說到的,得到了再失去,比一開始什麼都沒有的人,痛苦是加倍的,甚至完全無法比較。那個曾經一度還很熱鬨的房間,如今冷清如墳墓。

井野擦肩而過的時候,仍然哼了一聲,蒼月梨垂下眼瞼,其實她又何嘗不心疼佐助呢,哪個真正經曆過痛苦的人,能對佐助的痛苦置之不理呢,換了她說不定會活的更加黑暗冷血。

蒼月梨有點失神的走到佐助經常訓練忍術的小河邊,那裡再也沒有一個麵無表情背影決絕的少年,隻有草木孤寂的味道。她對佐助比鳴人要好一些,也許是女人同情弱者的緣故,也許是因為佐助比較美貌的緣故,也許是因為關心鳴人的強人比較多的緣故,也許是因為她和佐助一樣隻能依靠自己的緣故,也許是為了那個溫柔又絕情的哥哥。佐助的境遇,一般人無法承受其沉甸甸血淋淋的重量,明明是一個溫柔善良的少年,卻不得不冷血漠視,明明可以愛的人,卻隻能怨恨,明明不能殺的人,卻死在自己的手下,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連知道真相的機會都沒有。鼬啊,你到底要做一些什麼啊。

蒼月梨抱著胳膊坐在小河邊,卡卡西在背後站了良久,她都沒有動一下,隻是望著河麵發呆,卻忽然說道:“卡卡西先生,人活著真累。”

卡卡西這才走過去坐到她身邊,遞過一大一小兩個袋子,小的裝著種子,大的裝著食物,蒼月梨左手接過,卻一直低著臉,直到右手抹了一把臉,才抬起頭來,滿臉濕濕的淚痕。

“卡卡西先生,其實我也想活的愜意一點。”

“卡卡西先生,我其實一點都不想成為一名忍者,我隻想找個地方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