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柯南眉頭皺得更緊。
旭勝義至今不見蹤影,這絕對不正常。
其他人可以說是為了水水晶開業請來為他工作的人,旭勝義是老板。但花山院漣不一樣,把花山院的家主和一群人一起請來,甚至至今不出麵,如此慢待,這是想談合作還是談結仇?現在撲克牌的順序剛好是九,旭勝義……如果他不是凶手,那很有可能已經遇害了!
目暮警部嚴肅地述說了村上丈想要按照撲克牌順序殺人的案件,引起一陣討論,隨即大家發現了這裡居然集齊了從二到八的目標。
“不一定吧。”花山院一心兩用,一邊指使這鬆田陣平跳進澤木公平的口袋裡,一邊隨口說道,“凶手怎麼知道隨同目暮警部來辦案的警官會是哪位?白鳥警官出現在這裡才是湊巧的。而且村上丈既然是為了報複姨父……小蘭的‘蘭’的中文漢字,下麵那個‘三’不是更有指向性?”
“我?”毛利蘭臉色一白。
柯南心中一緊,但明白他說的是有道理的。
但是,蘭……他一定會保護好的!
花山院瞟了一眼他的臉色,微笑。
——就是這樣,事關小蘭的安危,工藤君你可要努力破案啊。
“喂,漣,找到了。”小小的鬆田陣平跳到了桌麵上:因為萩原在場,剩下的靈力不足以讓他變化正常的體型,隻能繼續憋屈地忍了。畢竟……3厘米和30厘米,也差彆不大?
“是他?”花山院漣驚訝地看向正在念旭勝義留言字條的澤木公平。
“取酒?”萩原研二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說起來,剛才我和小陣平一起在這裡溜了溜,那個上鎖的酒窖裡被人設置了一架十字|弩……這是想殺掉一個人?”
鬆田陣平立刻接下去說道:“時間緊迫,我們沒找到旭勝義那家夥,想必這會兒也殺不到他,那接下去……”
“苦肉計。”萩原研二肯定道。
“我知道了。”花山院漣一聲輕笑。
不愧是曾經最優秀的警察啊,抽絲剝繭,清清楚楚。
不過,既然知道是苦肉計,他也懶得去提醒了。在想到辦法把引|爆|器搶過來之前,還是先彆戳破凶手拙劣的演技了,免得惱羞成怒大家一起玩完。
“漣哥哥知道什麼了?”柯南好奇地問道。
“嗯……”花山院漣抬頭看天花板。
“沒事,走吧。”安室透不由分說拉走了柯南:那個酒窖裡肯定有古怪,糾纏一個和空氣說話的人有什麼意義!
花山院漣忍不住“噗嗤”一笑。
“他們玩得真好。”毛利蘭感慨道,“我本來還擔心柯南君太老成了,在學校裡交不到朋友呢。”
“你不去看看嗎?”花山院漣問道。
“我對酒沒什麼興趣。”毛利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且,現在最好不要一個人。”
“說起來,下個月VF的秀場,小蘭要不要來玩?”花山院漣問道。
“哎?可以嗎?”毛利蘭眼睛一亮。
“當然,明天我讓透君給你拿幾張票過去。”花山院漣說著,微微一頓,又幽幽地開口,“不過小孩子應該會覺得無聊吧,那天可以讓柯南到我這裡來,透君也很喜歡和他一塊兒玩。”
“那就太感謝了!”毛利蘭不疑有他,開心地道謝。
“不客氣。”花山院漣的眼神有幾分微妙。
總之,自家的公司企業決不能放柯南進去!
“表哥是真的很喜歡這座海底餐廳啊。”毛利蘭見他又轉悠到了水族箱旁邊去,忍不住說道。
“是挺喜歡的。”花山院漣應了一聲,背對著她,又低聲問道,“怎麼樣了?”
“如你所料。”萩原研二穿牆出來,一聲低笑,“澤木公平差點被射死。”
“差點啊。”花山院漣的語氣帶著一絲意味深長。
“試過了,沒機會。”鬆田陣平站在他肩膀上,微微搖頭,“澤木公平的手一直插在褲袋裡,引|爆|器就握在手裡,隨時可以按下去。我現在雖然可以接觸到實物,但很難一下子搶走,一不小心就會——嘭!”
花山院漣沉思了一會兒,低聲吩咐:“Hagi,等他們出來,你把那架十字|弩和短箭拿出來給我。”
“OK。”萩原研二給他一個飛吻,一頭紮進牆壁。
“對了,還有一件事提醒你。”鬆田陣平沉聲說道,“澤木公平身上除了引|爆器,還有一把刀。”
“猜到了,不然我要□□做什麼?”花山院漣一挑眉。
“了解~”鬆田陣平會意。
“表哥,你在打電話嗎?”毛利蘭往這邊走過來。
雖然花山院漣的聲音很輕,但現在餐廳中隻有他們兩個人,隱約還是能聽見說話。
“這裡是圈外,所以你最好趕緊把目暮警部他們喊過來。”花山院漣看著水族箱,一聲歎息。
“哎?為什麼?”毛利蘭疑惑。
然而,下一刻,她就明白了為什麼——水族箱裡,緩緩漂過來一具屍體。
“啊~~~”少女的慘叫聲在空曠的地下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