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 漣:我要透醬親親抱抱才能好~……(2 / 2)

“我們回家。”安室透露出一個笑容,抓住了他的手。

回家——這個詞怎麼能這麼好聽呢。

而距離人群稍遠一點的地方,諸伏景光帶著笑意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雖然對Zero來說,這隻是一個短期的避風港,但已經一個人在黑暗裡獨行這麼久了,哪怕停下來,稍微休息一下再繼續也是好的。

“姨父,我送你們回去吧?”下了纜車,花山院漣提議。

“那就麻煩……”毛利小五郎說到一半,突然警覺,“你才19歲吧?什麼時候拿的駕照?”

“啊,就上個月底?”花山院漣答道。

“要不……”毛利小五郎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道,“我來開車?”

“哈哈哈,彆擔心,我很小的時候就會開了,隻是駕照剛去辦。”花山院漣笑起來。

“喂喂喂!”目暮警部一頭黑線地走過來,“花山院君,無證駕駛違反……”

“沒有哦。”花山院漣歪了歪頭,表情很無辜,“我隻是在自家院子裡開車,沒開到道路上,不違法。”

目暮警部:…………

交通法全稱道路交通法,自家院子不屬於道路範疇。

但是……好微妙。

柯南“嗬嗬”兩聲,心裡吐槽,到底多大的院子居然能在裡麵開車啊!

“走了,柯南君。”花山院漣牽著安室透的手,招呼了一聲,忽的又像是想起什麼,腳步一停,回頭說道,“對了,目暮警部,提到道路交通法,彆忘了查查小山內小姐的肇事逃逸哦。”

“哎?”小山內奈奈瞪大了眼睛,一聲尖叫。

“這件案子原本也是你引發的,僥幸沒死在凶手手裡已經很好運。”目暮警部喝道,“白鳥,一起帶走。”

“是。”白鳥任三郎又拿出一副手銬。

柯南又回頭看了一眼,露出一絲笑意。

或許就這樣結束才是最好的吧。

“柯南君,走了哦。”毛利蘭遠遠喊道。

警笛聲中,警視廳的增援終於趕到現場。

“還真是厲害的年輕人啊。”目暮警部壓了壓帽簷。

水水晶的案子後續遠遠沒結束,因為最重要的是拆除那些炸彈,所以除了兩個嫌疑人,其他人都暫時散了,第二天再去警視廳做筆錄。

花山院漣先把毛利小五郎一家送回偵探事務所,帶著安室透回到家,天色已經完全黑透了。

“這麼晚,又折騰了一天,就不做飯了。”花山院漣吩咐道,“透,你去樓下讓老板送點飯菜上來,挑你喜歡的點,我都行。”

“知道了。”安室透把原本要說的話先咽了回去,下樓去了。

花山院漣看了一圈屋內,忍不住歎了口氣。

家裡難得這麼安靜,一個都不出來,看起來是真的生氣了。

安室透回來得很快,進門就看見自家臨時監護人坐在沙發上打電話。

不得不說,那個側臉和氣質,確實有點神似妃英理。

“……那就麻煩你了,姬城小姐。”花山院漣笑著掛了電話,轉頭看見他,招了招手。

安室透走過來,抿了抿唇,還是說道:“去醫院檢查一下好不好?”

“想什麼呢。”花山院漣捏了一把他的臉,無奈道,“早就看過醫生了,一直有吃藥,小孩子就彆擔心那麼多了。”

“真的?”安室透有點不信任。

“我騙你乾什麼?”花山院漣一攤手,“味覺失調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病,有病我為什麼不去看醫生?平時不說是沒必要,我父母都不在了,這種又不會要命的毛病,說給彆人聽又有什麼意思。”

安室透思索了一下,也不禁承認他說得有道理。尤其是那一句“父母都不在了”,讓他心頭一酸,有種同病相憐。

確實,在遇見Hiro之前,自己曾受過的委屈也無人能傾訴,他太明白那種孤獨一人的感覺了。

“那……治療有效嗎?”他又問道。

“以前是完全嘗不到味道的,現在能嘗出一點點,以後應該會好的。”花山院漣把他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蹭蹭他的臉,眼睛笑得眯起,“因為透是我的貴人啊,遇到你我就好啦。”

“胡說八道……放我下去啦!”安室透紅透了臉掙紮。

雖然現在是小孩子的身體,但是……被人抱著坐腿上這種事也太羞恥了吧!

“不要,讓我抱抱。”花山院漣抱緊他不放手,聲音裡滿是委屈,“在家裡的時候,弟弟妹妹都不讓抱,連小貓小狗都見了我就跑,二爺爺他們都說我是天煞孤星,克父母克兄弟姐妹,讓家裡孩子彆和我玩……”

“怎麼能這樣!”安室透一愣,心底湧起一股怒氣,掙紮的動作下意識停了。

一瞬間,曾經久遠的,以為早已不在乎的往事又從記憶深處浮上來。

被排擠,被孤立,被欺負……雖然花山院家的地位不至於讓嫡係子弟落到那種地步,可對於一個小孩子來說,冷暴力無疑比責罵更傷人。

“早就過去了,我又不在乎。”花山院漣抱著他繼續蹭,“透醬想安慰我的話,再讓我抱抱就好啦。”

他可不是博同情,他說的可全是大實話,沒有一個字是謊言!

安室透糾結了一下,艱難地轉身,伸出手臂回抱了他一下。

“哇~透醬真的、真的,太可愛了!”花山院漣眼睛一亮,低頭,“啪嘰”一口,親在他臉上。

“???!!!”安室透……安室透已經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