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看起來就不像品學兼優的好孩子,一頭銀發已經讓他看救民於水火像不良少年,偏偏那隻狐狸喜歡留個小辮子,走起路來一甩一甩的,掛著一臉痞笑,誓將不良少年進行到底,但是這隻是看起來像而已。
其實仁王是個好娃呀!每天乖乖地上課,認真地記筆記,回家第一時間寫作業,寫完了要檢查一遍之後才放心地預習一下第二天的功課,然後複習當日的功課後,才放心地玩,玩什麼呢?要說仁王什麼奇怪的癖好也就是做布娃娃,做做針線活,順便逗逗自家弟弟。
外表很不良少年但內心是品學兼優的乖寶寶的仁王這幾天很、很不安,因為一個星期前他錯怪了真田了,初見真田時仁王就覺得這個人當真是認真過了頭,隻是他認為錯的,那就絕對沒有轉環的餘地。不管你是誰他都會給你一頓排頭,就像校長,開學第二天就跑了一百圈。
他發現真田君他沒有朋友,沒有玩樂,他總是一個人上學,一個人回家,對見到的人打招呼不是“早上好從前輩”也不是“見到你很好興,從君”而是“不要忪懈”“太忪懈了,揮拍×××下,”。明明知道很多,但是上課時卻仍然比誰都認真,對待前輩學長,禮節上一直不差,但無論是比賽還是對練時都不會考慮對方的麵子問題,永遠是0:6將他們剝光頭,然後罰他們跑圈,揮拍或揮劍。
一開始仁王雅治糾纏真田玄一郎是因為覺得這個人很有趣,跟著他會有很多樂趣,所以從一開始就是他仁王雅治纏上他的,億以被他傷了心,也是他咎由自取,隻是他還隻是一個六七歲的孩子,就算有著一個孩子該有的執著,但他也是會記恨的,也許他沒有察覺,但他確實是記恨著“不知好歹”的木頭人一般的真田玄一郎。
所以才會在那一個時候,忘記了長期觀察得到的結論,責怪真田,他明明隻是太單純,太耿直了,沒有朋友,不知友情為何物,不曉體諒是何事,沒有一顆精通世事的玲瓏心,他認識的真田是一個一根經,EQ為頁一乾的笨蛋,可是那個時候卻那樣衝口而出,真田~~~玄一郞他是很難過的吧!
可是~~那個笨蛋,為什麼愛了委屈,難過了~~也不會~~表現嗎?眉頭也不皺一下,隻是緊緊地抿著唇,臉色~~都不值得變一下,轉身就走,那個笨蛋~~那個混蛋,他到底有沒有將他們當朋友。
“那個~~笨蛋。”仁王捂著眼睛,靠著牆,想到一個星期前~~那個轉身就走的絕決背影,就覺得很難過~~也覺得很心疼:“就想這樣甩掉我嗎?~~不會讓你得逞的~~真田。”
既然能纏上你一次,就會纏你第二次~~但是絕對不占有第三次的,仁王放下手,起了整有些亂的校服,仁王又掛上標準性的痞笑,他還是欺詐師——仁王雅治(口胡!等紅鏹褪卻再說吧!)。
“仁王,真田君~~為什麼還沒有來學校?”小田原護紅著眼(那是小海線帶的標記呀!小田同學),拉著仁王的領口,學習劍道的小田原護比仁王臂力大:“那天真田君是和你們一起吧!那天我看見真田君一個人很傷心地離開了,一年級時是你們自己纏上真田君了,我是看在你們是真的想和真田君做朋友,才容許你們靠近真田君的,那~~你們怎麼可以傷害真田?”
“你~~憑什麼~~阻止我們靠近真田?”仁王雅治是一個很驕傲的人,你能容許真田玄一郞無視他,因為真田他還夠強,但是小田原護不行。“小田君~~連劍道部的正選都不是,有什麼資格~~這樣說呢?!不要忘記我是學生會的哦!你這樣~是在功擊學生會成員嗎?”
本來就是因為小玄失蹤很不安的仁王,此刻更不痛快了,這個小田原護憑什麼以“真田玄一郞的人”的姿態來指責他?他~~仁王雅治和真田玄一郞才是朋友,而他~~不過是追隨者,他~~才沒有這個資格。
“你~~你~~”被氣到說不出話來的小田,終於對仁王揮拳頭了~~
“太鬆懈了!”小玄握住小田的手,一臉嚴肅:“小田原護,揮劍一千下。”
“什麼?~~真田,你聽我~~”看到真田的小田慌亂的放開仁王,對著真田,想和他解釋。
“~~”看著一臉慌亂著急的小田,小玄一時之間怔住,那日“揮劍兩千下”怎麼也吐不出來。
“你還想怎麼解釋?”和真田一起的九井,並不知道前因後果,他隻看到這個人準備對臭狐狸揮拳頭,剛剛還故意把銀毛狐狸推倒(為毛,這麼怪呢?),而且就是這個人有事沒事就纏住玄一郞,小田原護什麼的,最討厭了。“你不就是想趁玄一郞不在欺負仁王嗎?”
“~~文太”動態視力極好的仁王雅治早就發現真田,於是他故意湊近小田原護,小聲地用那些話激怒小田原護,果然他上當了,而且他還在剛剛他鬆手時故意跌倒,目地就是想讓真田討厭他,進而原諒他,所以現在他在故作柔弱。什麼?!他卑鄙?!他才不是卑鄙呢!他隻是~~不擇手段罷了。
“小田君~~說得沒錯,是我不知好歹,錯怪了玄一郞,明明~~是我先纏著玄一郞的。”仁王頭呈45度眼神憂鬱,表情悲傷,語帶哭腔:“不知好歹的~~一再挑釁玄一郞的容忍力,玄一郞~~現在也很討厭我吧!~~明明一開始就是我自作多情,現在卻這麼任性。說了為麼多傷人的話~~恐怕玄一郞現在很討厭我吧!”
小田一見真田麵癱臉更加嚴肅便急了,於是急於辯解:“真田,我沒有~~我隻是擔心,你一周多沒有來學校~~芥川君轉學~~我怕你也轉學~~才來質問仁王君的~~我沒有~~真的。”
“太鬆懈了。”真國見仁王一臉憂傷明媚,又見小田一副火燒眉毛兼手舞足蹈,便更煩悶了,隻是他現在還不知道這種胸口好似有火在燒的感覺是什麼,但這不防礙他說口頭禪:“現在是部話時間,你們既然逃部,立刻回去參加部話,今天部話加倍。”(某希:小玄,你這是在轉移話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