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樣”不二開口,語氣輕柔:“臨時學會的技巧,總是比不上手塚的熟能生巧,更何況手塚也是青學的無冕之王。”
真田君不會技巧的機率是100%,這一球他輸定了“乾在本子上奮筆急書,但語氣卻十分堅定。
“0—15,手塚勝“球和球拍擦身而過,真田看著滾動的網球,聽著裁判的判決,心下奇怪,明明他是可以接住的,可是為什麼球會改變球路?!
“呐!這個人真是怪物呢!!!”站在跡部他們另麵,隔著一個球場的少年骼手撩了撩頭發道:“三天前才受得傷,今天就能打出這麼有力的球,難道他真的不會痛嗎?!”
眼鏡少年看著場中一口咬定著網球帽利落回球的少年,玩味地笑了笑,這樣的球速,這樣的力道,完全看不出來是傷患打出來的,還是那個混混根本沒用力?!可是出身醫學世家的人明明聽得出那一樣是真的打傷了手骨,即使傷得不嚴重,那人也應該要休養三個月才行,可是還沒一周,這人便參加這樣的比賽,還上濱了這樣完美的回球,真的讓人十分吃驚,這少年還不知道受傷的真田當天就和實力不俗的跡部好的好的地上演了一場龍爭虎鬥呢!否則就不止這樣的表情了。
“咦!?你是說真田君受傷了?!”站眼鏡少年旁邊的白發高大少年吃驚的道:“這怎麼可能?在和手塚君比賽之前,真田君都是以6—0完勝的,哪裡是傷患能打出的結果?!否則真田君就太恐怖了。”
眼鏡少年聞言看了眼分數牌,5:6手塚略勝一球,而現在的緣分是15:30,還是手塚略勝一球,隻差三球便能分出勝負了,但明顯真田處於下風,因為他的手。
“我是忍足侑士,如果我記憶沒錯,那麼真田君就是三天前在小巷子裡救我的人,隻要我當時沒有把眼鏡弄丟了,那麼真田君被混混打傷手臂的場麵,我決不會記錯的。”笑的魅惑,忍足少年語氣中似含頭怒氣:“真是亂來呀!傷得那麼重,還任性的參加比賽,明明看像個大叔,做事卻這麼沒有分寸,果然是叛逆期到發。”
白發少年,聞言尷尬地笑笑,心裡吐嘈,話說你真的是十幾歲的少年嗎?!講話這麼老氣,其實是二十多歲的成年人吧!看著就很像,但麵上卻仍是一派溫和:“嗬嗬~我是佐伯虎次郞,真沒想到真田君這麼厲害呢!不過說起來,真田君的手臂確實不對勁呢?!真田玄一郞看起來明明是很冷漠的一個人呢!對網球卻這麼熱情。”
“真田~~玄一郞”忍足侑士沒有佐伯的話,他的眼裡隻有那個明明手已經無力再回球了,卻還堅持回球的少年。
“叭——”手中的球拍被球擊落,真田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手臂,操作度達75%了,芯片發出了警告,右是明明沒有損害呀!
“5:7,手塚勝出”隨著球拍脫落,裁判做出判決,然後主持人說了什麼已沒人注意了,因為很多人看出了不對勁,至少動態視能突出的跡部和菊九發現了不對勁,還有數據收集者乾,天才不二,女神幸村,狐狸仁王及教練伊川,還有做為對手的手塚。
跡部怒氣衝衝地走進球場,眾目之下,掐住真田的手臂,力道卻是輕柔的,但從他的表情上完全看不出來,因為他此時可謂是麵目猙獰:“真田玄一郞,你是白癡嗎?!手受傷了就應該好好養傷,你跑來參加什麼破比賽啊!”
“跡部君”幸村揮開跡部的手,笑得很溫柔很聖母,但總讓人覺得陰氣十足:“你彆忘了玄一郞受了傷。”
“太大意了”手塚覺得這次實在是勝之不武,又覺得很憋屈,可這人又是全心全力地和他比了這一場,但這人受傷又是事實,心裡總是有種想暴發,卻發現自己早就已經是死火山的鬱悶。
“玄一郞,難道我沒有告訴過你,身體健康對運動員的意義嗎?”伊川教練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從現在開始到往後早年,你不允許再碰球拍和木劍了。”
“可是”抿抿嘴真田實話實說:“教練,我沒有受傷,手臂的操守度隻有75%左右,我還可以~~~”
“廢話少說,還75%呢??看看你的手腫成什麼樣吧!現在你給我去醫院,難道還要到100%才去嗎?笨蛋。”氣爆了的伊川君不想再聽這人的一言一句,免得被氣死。
“啊嗯,坐本少爺的車,這個不華麗的人。”於是一行人坐上跡部家的私家車去了醫院,而因為冠軍和亞軍都走了,比賽也結束了,圍觀的人也紛紛作鳥獸散了,於是今年的柿之春少年級網球大賽的頒獎禮沒有冠亞軍出席。
夕陽西下,繁華的東京染上暮夜,一個卷發少年,背著網球袋,跌跌撞撞的衝進柿之春網球場,可惜空無一人。
“混蛋,老子一定要將那個人徹底染紅~~~”
“嗯!現在網球場一定沒有人了,誰讓你亂指路,害我錯過最新影片。”推推眼鏡,忍足少年沒半點歉意:“不過還蠻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