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切原那小子怎麼還沒來!不會睡遲了吧!?”在今年成功的將高爾夫球社乾將柳生挖到網球部做搭檔的仁王,靠在自家搭檔肩上笑道:“難道睡遲了?!那就太鬆懈了吧!玄一郞。”
“真田,看來應該給切原加一倍訓練量了。”合上筆記本,柳麵帶笑容,卻說出讓立海大眾人膽寒,要知道立海大網球部的訓練量是十分大的,所以開訓沒多久就有三分之一的人要求退部了,而正選的量更是普通部員的一倍,現在柳還要讓小海帶訓練量加倍,我們的小海帶默哀一分鐘,阿門——
“啊!不能鬆懈”真田麵無表情地道:“翻一倍吧!”於是,可憐的小海帶被翻訓已經是板上釘釘子,鐵一般的事實了。
“滴滴,東京冰帝學園到了,到站的客人請下車,下車請注意,下一站終點站東京汽車站,到東京汽車站的客人可以準備下車了。”公共汽車的喇叭響起,坐在最後一排的黑色小卷發的少年在那邊呼呼大睡……
“看樣子,切原是不會來了。”幸村笑得極為燦爛,他覺得必須給他長長記性,畢竟全國大賽都敢遲到,真是太鬆懈了。“這樣,切原的位置由木村學長你補上吧!”
“嗨!”木村林興奮地道,自從切原赤也來了以後,最後一個正選位置都被搶走了,他們不甘心也沒用,因為他們是憑自己的實力急得的,就連今年剛加入的高爾夫球部正選都柳生比呂氏都很快將正選擠下來,自己擠得上位。
“我們進去吧!“幸村率先轉身進門,其後跟著真田和柳,再後麵便是仁王,柳生,丸井,胡狼,最後便是木村及其他候補。
“啊嗯!真是不華麗呀!”跡部撫著淚痣看著迎麵而來的青學一行人,準確的說是對著大和部長身後的手塚,他始終對當年他以完好之身戰勝受傷的真田耿耿於懷,有種必須打敗他為真田報仇的感覺。
“手塚我還以為今年你會當上部長呢!沒想到僅是副部長,不過不管你是部長還是副部長,我都會打敗你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跡部家的人對他這麼執著,但手塚家的人一樣不懼任何挑戰的,所以的手塚隻是推了推無框眼鏡道:“啊!不會大意的。”
跡部青筋,這個人和他一樣會氣死人不償命呐!什麼是“啊!不會大意”這種語氣和“不能鬆懈”一樣討厭,不過他是最華麗的人,才不會和這些人一般見識的。
“小景和手塚還真有感覺呢!”不二少年彎著眼笑咪咪地道:“看你們對視真的很熱血呢!”
“不要叫本大爺那麼不華麗的名字”蹭的一個“#”字爬上跡部華麗的額頭,猛得轉頭看見不二少年道:“啊嗯!你是誰?!本大爺可不認識你這麼不華麗的人。”
“真是傷心呢!小景竟然不記得我了,太過分了”不二傷心的低下頭道:“明明之前見過的。”
跡部嘴角微抽道:“啊!本大爺知道兩年前的賽場,青學的人,但本大爺可不記得之前還認識你。”
“小景,我是不二周助呐!”不二很傷心得退了一步,微睜的藍眸帶著點點淚光,讓人覺得讓他受委屈的人十惡不赦,不可原諒。
“跡部部長”看見冰帝和青學兩對人在對峙,風華絕代的幸村走近兩隊人,他對手塚也有一些糾結,所以他當然是和真田的表弟跡部打招呼:“冰帝在你帶領之下變得更強了,不過冠軍是立海大的。”
“嗯啊!幸村未免太過自信了,今年全國大賽的冠軍冰帝是不會錯過的。”跡部撫著淚痣笑道,儘顯嫵媚,但看到真田後,右手撫著眼角的淚痣道:“真田,今年我們要比一場,不能再逃了。”
“噗哩!”仁王痞笑道:“那也要你們冰帝能站到立海大對麵才行,畢竟全田大賽可不是關東大賽,也不是東京都賽,這裡右是聚集了全國的強隊,木葉的六角中,關西的~~”
“仁王”看見跡部一張俊臉黑得像塊碳,真田不由得對仁王喝道。
“玄一郞”仁王委屈的看著真田,沒想到真田會因為彆人對他吼,狐狸眼泛著淚光,可憐兮兮的,“你居然為了彆人凶我,好過分哦!”
“啊!”真田不由得轉眼,伸手拍拍仁王的頭,像哄寵物一樣道:“沒有凶你,但是不能失禮,王者立海大沒有死角。”
“啊!王者立海大沒有死角。”小狐狸立馬笑意盈盈地道:“不能在外人麵前失禮呐!”
跡部剛有些好轉的臉色立該堪比墨水,這個真田玄一郞真是氣死人不償命,他可是他的表弟,又不是外人,居然說不能在外人麵前失禮,他,跡部景吾是外人嗎?!